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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我和邓小平女儿的点滴交往
(百人访谈之二十一)
邓小平有三个女儿:邓林、邓楠、邓榕。她们的单名都取“木”字旁,其中奥妙,不得而知。
大女儿邓林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专攻国画,是位画家。二女儿邓楠曾任国家科委副主任。三女儿邓榕(小名毛毛)虽然毕业于北京医学院,却是邓家的笔杆子,她写的《父亲邓小平在动乱岁月》一书,轰动一时。
一九八三年,应北京《新体育》月刊之请,我写了一篇有关邓小平喜好游泳的文章,题为《黄海激浪的邓小平》。这是根据邓的随行人员的介绍而写的,既然是转述,就怕不准确。恰好政协礼堂有一个酒会,我就邀邓林参加,目的是看看她对这篇文章的反映如何。约好后,我和摄影记者吕相友驱车到离什刹海不远的一条僻静的胡同口等候,因为该胡同深处就是邓公寓所。
(左起)胡思升,邓林,她的友人。80年代摄于北京
邓林上车后,就和我们闲聊,没有什么架子。在政协礼堂的活动中,也很随和。我问她对我写她父亲业余生活的文章,有什么意见?
她很爽朗地说:“写得不错。过去很少有人写领导人的个人爱好,特别你写到我父亲平时话不多,性格内向,不喜欢多话、啰嗦。他是这样。有时我们几个回到家里,向父亲反映在外面听到的、看到的。他总是听,不大轻易发表意见。”
邓林的这一段话,使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因为没有中央批示,有关中央领导人的私人活动是不能轻易发表的(这一轶闻,将在今后的百人访谈中披露)。我破了例,心中有点不安。
(左起)胡思升,邓林,傅溪鹏,理由。1983年摄于政协礼堂
酒会结束,下楼到大厅。我请她稍候,拿起电话联络送我们来的单位司机,可是找来找去,没有找到,我很着急,只能以实情相告。邓林听完,接过电话筒,说:“我来叫一辆车吧!”
一会儿,一辆黑色“宾士”车来到,上车后,我说:“邓林,你家路近,先送你。”她执意不肯,一再问我住什么地方。我说住在建国门外光华里。她立即叫司机先送我。路上,我问她除作画外,还有什么爱好。她答:“喜欢唱歌。”我开玩笑说:“唱一支让我们欣赏一下。”她竟毫不扭捏地唱了一小段外国名曲。嗓子着实不错。我向她索画一幅,她也满口答应,虽然后来我没有主动去索取,成为遗憾。回来后我想,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坐了邓小平的车。
邓林那时在北京画院工作,后来转到了中国画研究院。一次,和一位友人驱车路过西郊的中国画研究院,便进去拜访,想见见邓林。我们在传达室打电话进去,有人答话,说现在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主角就是邓林,她不能接电话。我有点好奇,什么重要的会呢?一再追问,方知是在召开党员大会,讨论邓林的入党问题。可见,一直到一九八五年,邓林还不是党员,是邓小平家庭中唯一的“党外人士”。
文革初期,邓林在北京中央美术学院附中就读,因赞同当时在青年人中的“老子英雄儿好汉”的所谓“血统论”而引起两派激烈辩论。后来随着其父亲的被打倒在地,她也被放到农村接受“劳动改造”。林彪死亡后,邓小平全家在江西团聚,不久毛泽东让邓小平复出,邓林也随其父回到北京,重操丹青生涯。
笔者不是画家,无法评定邓林作品的水平。问及一些国画界的朋友,他们都说是中上水平,不是一流画家。可是后来邓林赴香港展售她的作品,霍英东先生出价六十万港元购下一幅。其中涉及非艺术的玄妙之处,令人思索。
邓林的体态过于肥胖,不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如果是属于心广体胖一类,那就听其自然吧!当时,我真想建议她多参加一些体育活动,甚至“减肥中心”,但我始终没有说出口。
To: ksliu 你曾经说:人不怕出名猪不怕壮。望长城内外,有名就行。有人实至名归,有人隐姓埋名,有人名不符实,有人徒具虚名。如何辨别,即使阁下是双料博士,有火眼金睛,也难!
赵本山的书法都能卖高价,邓林的画当然值钱,书画是否值钱,不在于本身,而在于是谁的作品。有朝一日,没准毛新宇写的字也能卖高价。
To: ksliu 你曾经说:说不定有一天我的作品也可以呢,不过不是话,呵呵
赵本山的书法都能卖高价,邓林的画当然值钱,书画是否值钱,不在于本身,而在于是谁的作品。有朝一日,没准毛新宇写的字也能卖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