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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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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莫斯科餐厅》叙旧
(百人访谈之42)
右起:胡思升、陈隆增、胡冰,2011年10月于北京《莫斯科餐厅》
刚从京沪之行回到纽约,自我命名:完成了一次“怀旧之旅”。为什么?饱餐故土的秋色,拜谒文人祖父胡石予的故居,会见多年没有谋面的良师益友,日程满满,应酬多多。随手写下几则访谈,与博友共享。
我当年在北京的老朋友陈隆增,20多年没有见面,这次却意外地相遇,得来全不费功夫。为什么一直不见面?各奔东西。隆增离京定居香港,开设洋行,我横越太平洋来到美国,从此音讯隔绝。他谈及早已购入太古城的房产,如今香港楼价飚升,我一见面就说:“这几年,就凭你的房产,身价不同了”。他似乎对名利不大热中,顾左右而言他,说“找个地方叙叙旧吧!”。
我和他都学过俄文,陈隆增更曾经在莫斯科大学深造过,我也在前苏联生活过。他马上提议去《莫斯科餐厅》品尝俄式大菜。我的即时反映是,到北面的展览馆去吃饭,路程远了点。他莞尔一笑:“你是老皇历了!日坛公园旁的莫斯科餐厅,一点不远”。
北京《莫斯科餐厅》一角
次日傍晚,我和女儿胡冰到新的《莫斯科餐厅》,与隆增共进俄式晚餐。进入餐厅,一位俄国男子用中文说:“您好”。我这个中国人用俄语说:“您好!”。时过境迁,彼此各有一番感慨在心头。从“苏联老大哥”到“批判苏修”,又到席卷而来的“苏东波”。世事无常,你有多少先见之明呢?
晚八时正,俄式歌舞表演开始。一位俄罗斯女郎用俄语唱歌。第二首歌,就是我们那么熟悉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歌声并不是一流水平,但往昔情谊的律动,难以自己。青春年少不言愁,壮年时分满眼愁,今晚的俄罗斯旋律,如此熟悉,多么情深。换个场所,我也许会上台用俄文唱和一番。但在今天这个迷人的晚上,遥望窗外,“夜色多么好,令我心神往,我想开口讲,不知怎样讲,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俄国红菜汤
俄式牛排
边欣赏歌舞,边品尝菜肴。我的味觉告诉我:俄式红菜汤,红烩鱼,牛扒,似乎不如早年。就是那么珍贵的鱼子酱,也不很有劲。只好干杯,让伏特加(VODKA)的烈度来刺激胃口和食欲。低头一想,人这个高级动物有点怪,2、30多年前,布衣素食,物质粗糙,就认定俄式大菜是一流享受,趋之若骛;如今踏过欧美的城堡,进出过意大利、法国的餐厅,相比之下,《莫斯科餐厅》依旧,人的享受体验大不相同,是不是沾上了“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习气了呢?!
我的老朋友陈隆增,个性鲜明。爱交朋友,使我们两个走到了一起。文革后期,他与“共青团三胡”互通音讯;改革开放,他和习仲勋、杨尚昆等中央领导有来有往。你不要误会,他不想捞个一官半职。他后来到香港,是因为他的父亲在抗战时期曾不求回报地帮过一位逃难到成都的香港人。这位港人发迹后,好容易找到当年恩人的儿子。这就是我的朋友比我早出境到香港的由来。
衣服是新的好,朋友是老的好。我是深信不疑的。因为时间是检验友情的试金石,也是新朋友变成老朋友的同路人。
与老朋友话别,我就搭机回纽约了。航机腾空而起,离开北京这块我生活了40年的土地。
我悄悄的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徐志摩写下这首诗,《再见康桥》。我借用他的诗,告别北京。
To: x6645339 你曾经说:《凤凰卫视》,这家爱国的、相对客观的、影响很大的电视台,将于10月28日起播映著名台湾音乐人侯德键的专题访问。我发自内心地希望新浪网能够及时删除这一专访。幸甚!善哉!
胡先生:你第一张照片下的人名方向标反了。
很喜欢看你的文章,一次将你的一篇写侯德健的文章转发在我的博客里,结果叫新浪网管给删了,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