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为中国最高层近20年对中国的预测都准确
最近我发表的所有文章,都特别强调了下面这段话:
实事求是、辩证法、螺旋上升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传统哲学思想的精髓。
曼德拉指出:
我反复提醒大家,解放斗争并不是一种反对任何一个团体或种族的战斗,而是反对一种压迫制度的斗争。
普评制认为,人类社会所犯的一切严重错误都是世袭官僚制、终身官僚制、科举官僚制、普选官僚制、委任官僚制所造成的。 换句话说,我们所反对的是世袭制、终身制、普选制和官僚制,而不是因为这些制度而犯错误的个人、团体或种族。这里面当然包括政党、执政党。而
一个科学合理的解决办法就是要实行真正负责任的民选民评制。也就是要把基层领导干部的评判罢免权交给被他们领导的普通群众——这样一种最带根本性的组织用人制度,也就是普评制,老百姓的普评制,而不是继续交给他们的上级领导。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毛主席所说的:
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出发;向人民负责和向党的领导机关负责的一致性;这些就是我们的出发点。
《论联合政府》(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一零九五--一零九六页 只有这样
才能实现习近平关于推动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政治主张。当然,首先要用家庭联户代表制或者走婚登记制建成家庭命运共同体,然后,才能建成国家命运共同体、人类命运共同体。
以上都是老生常谈,另外,还有一句老生常谈:
在老百姓没有评判罢免权的情况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有可能出、什么千奇百怪的事都有可能出,而且是层出不穷!没有这么多鲜活的例证加以证明,你们说,我这老生常谈还能谈得下去吗?!!!可是,这鲜活的例证又是多么的令人痛心疾首啊!本不想多谈,但又不能不说。我一个退休老工人,仅仅是希望有一天,关键的少数能够看到、理解、落实这些老生常谈,救民众于水火。仅此而已,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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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为:我接触过中国最高层 近20年对中国的预测都准确
2015年08月24日 11:29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示:张维为说到,过去三十多年,对中国的预测,一种是乐观的,一种是悲观的。但很有意思的是,三十多年过去,我们回头一看,乐观的几乎都是对的,悲观的几乎都是错的。十八大召开前夕,英国广播公司BBC,曾经邀请我去他们演播室。这个主持人很有意思,他见到我坐下来,他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张教授啊,您觉得中共还会有十九大吗?当时十八大还没有召开,即将召开。我笑了,我说,过去这么多年,你们对中国的政治预测哪一次是对的?我说我都记不起来,我说我一个人的预测,都比你们预测得准。就相当一部分的西方媒体人、西方学者,他的思想里还有一种,就是西方中心论和历史终结论。就只要你做的跟我们西方不一样,你就不对,你就要走衰,你最后要崩溃。
凤凰卫视8月22日《世纪大讲堂》,以下为文字实录:
张维为:我是学政治学的,我是研究政治的,对国际政治感兴趣。后来又直接给中国最高的领导人做翻译,对政治有兴趣的人不是特别多,但还是不小的比例的。
田桐:这三本是你的。
张维为:对,这是三本的三部曲。
田桐:三部曲。
张维为:很多读者告诉我,读张维为的书啊,现在看来至少有两个好处。第一个好处呢,就是幸福指数提高了不少,有的直线上升。第二个呢,我这二十年,对中国的预测是准确的。我老说就是不要被西方话语忽悠,西方话语它主流话语非常强势。
解说:它们更警告,若不坚持改革,中国经济将面临中期硬着陆风险。
张维为:中国崛起到今天这个地步,还要被西方、被美国这么浅薄的话语忽悠的话,我们的后代将会诅咒我们。我自己觉得中国的进步,无疑是世界上最大的,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没有见到过的。
视频短片:我们会在稳定政策,以及稳定市场对中国的长期预期的同时,加大定向调控的力度。
张维为:没有任何一个外部力量,可以阻止中国的崛起。如果你不自信,你将失去一切。
张维为:中国人应该平视西方可防止被忽悠
张维为:大家好,过去三十多年,对中国的预测,一种是乐观的,一种是悲观的。但很有意思的是,三十多年过去,我们回头一看,乐观的几乎都是对的,悲观的几乎都是错的。十八大召开前夕,英国广播公司BBC,曾经邀请我去他们演播室。这个主持人很有意思,他见到我坐下来,他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张教授啊,您觉得中共还会有十九大吗?当时十八大还没有召开,即将召开。我笑了,我说,过去这么多年,你们对中国的政治预测哪一次是对的?我说我都记不起来,我说我一个人的预测,都比你们预测得准。就相当一部分的西方媒体人、西方学者,他的思想里还有一种,就是西方中心论和历史终结论。就只要你做的跟我们西方不一样,你就不对,你就要走衰,你最后要崩溃。
解说:多年以来,国际社会唱衰中国的声音不绝于耳,比如诺贝尔经济学的得住保罗.克魯格曼,早在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的时候,就撰文表示,中国经济崩溃在即。2011年和2013年分别发表文章,Will China Break,中国要歇菜了吗?以及Hitting China's Wall,中国遇上了大麻烦。保罗公开宣称,五年内我对中国经济比较担心。另一位唱衰中国的代表人物,是历史终结论的提出者弗朗西斯.福山,历史终结论也被称作是共产主义失败论。在福山看来,苏联解体,东欧剧变,以及冷战的结束,这都标志着共产主义的终结。未来的走向,只能是西方的市场经济和民主政治。
张维为:那么很有意思,2011年的时候在上海,历史终结论的作者福山先生,来跟我有过一场辩论。我说以我对美国的了解,对美国政治制度的了解,我说你这个设计呀,政治制度设计,是前工业革命时期的。美国政治改革的这个迫切性,绝对不亚于中国。实际上我觉得比中国还要迫切。很有意思,现在我们这个辩论已经将近四年过去了。我的观点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更加细化、更加深化了。但福山先生,最新的一期《外交事务杂志》,是美国的一个顶尖杂志。他发表一篇长文,这长文的这个标题就是America in Decay,《衰败中的美国》。我自己看了这篇文章,英文的还有中文的翻译。我说这95%不用任何修改,登在《人民日报》上没有问题。
我之所以谈问题比较自信,恐怕跟我自己个人的经历有关系。因为我年轻的时候,我在中国最底层工作过,我在上海当过三年工人。那么我非常荣幸,在八十年代中期时候,我机会直接为当时的中国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包括邓小平,我做了很多次的翻译。所以我接触过中国的最底层,也接触过中国的最高层,我第一次出国去的是泰国曼谷。我都不可思议,当时到的时候,觉得怎么这么发达,那领先上海至少20年。第一次看到超市,第一次看到高速公路,第一次看到九点钟商店都还开着。当然今天去过曼谷都知道,那落后上海至少20年。
另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我在西方长期生活过,所以这个西方很多这个忽悠啊,我是不会上当的。我在那用过律师、用过会计师,交过税,这个打过官司,买过地,建过房子等等。我总的感觉是,西方的长处和短处都是客观存在。但现在它体制中的短处,开始越来越多的压倒他的长处。那么我走了100多个国家之后,我有很深的感觉,中国已经取得这么大的进步了,我自己发觉,我们相当大的一个人群,特别是我们知识界、媒体界,这些人不自信。最觉得还有一个非常理想的彼岸世界,就是西方,特别是美国。
我说一次我在上海,一个大学里讲课,讲中国崛起。一个青年教师提了个颇为尖锐的问题。他说张老师啊,听完你的讲座给人感觉,好像中国人生活的都很幸福,但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要求移民?你能不能劝他们不要移民,呆在中国?我也笑了,我说你这个问题呀问对人了,我说我不做这样的傻事情,我鼓励他移民。因为我做过一个小小的研究,就是至少70%的人,出国之后会变得更加爱国,不管他加入不加入那个国家的国籍,一出国就爱国。这个效果比党的教育还要好。
而且我仔细查了,有关移民的数据,我们现在移民还非常之少。过去三年,平均的这个移民是19万一年,19万一年是个什么概念?小小的波兰,还是所谓的民主国家,人口4000多万,去年移民50万。我们这个民主的台湾省,人口比上海还少,2300万。现在在中国大陆生活工作学习的台湾同胞多少人?150万,这是最保守的估计,我说是围城现象。如果你想移民美国的话,我说我给你支个招,我对纽约还算熟悉,恐怕不亚于上海。我说这样吧,你可以从上海的浦东机场,到纽约任何一个机场,纽约有三个机场,现在跟上海联系比较多的是纽瓦克机场。我说你先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从第一世界的机场到第三世界的机场?美国基础设施都是六十年代的,怎么跟中国比?我说如果你有胆量的话,如果你是八尺男子的话,试一试,敢不敢在纽瓦克这个镇,就像我们虹桥一样,是一个镇,住一夜,我住过。体验一下你晚上敢不敢出去?我有一个朋友,在纽瓦克一个医学院,做过博士后。我问他的,我说你这个医学院怎么样?他说不错的。我说你哪个专业是最好的?他说枪伤科。天天有火拼啊,枪伤科就发达了。
美国,你只要稍微有点起码的,对这个国家的知识、常识,你就知道,这个国家三个世界组成的,第三世界、第二世界、第一世界。如果你不幸的坠入美国的第三世界,对不起,我估计你的寿命,跟非洲国家差不多,50来岁。如果你像我们很多留学生那样,真的通过自己的努力,进入美国所谓的第二世界,变成一个中产阶级,你真的问问这些人,过去20年,你的实际收入有没有增长?你买了房子的话,你的房子有没有增值,你对以后在美国的退休生活,你有没有信心?我不是说美国什么都不好,美国有很多地方不错的。但是我说我们应该平视美国,平视西方,既不要仰视,也不要俯视。这样可以防止被西方、被美国忽悠。中国崛起到今天这个地步,还要被西方、被美国这么浅薄的话语忽悠的话,我们的后代将会诅咒我们。一手好牌,当时的好牌,怎么今天,当时打成那个样子?我自己觉得中国的进步,无疑是世界上最大,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没有见到过的。
张维为:最富的一百个中国人,不可能左右中共中央政治局,而最富的二三十个美国人,可以左右白宫。就这么简单。
张维为:中国不怕竞争特别是政治制度竞争
张维为:我自己觉得中国的进步,无疑是世界上最大,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没有见到过的。我们脱贫的人数,占世界脱贫人数的80%。我们的成就恐怕超过所有其他发展中国家的总和。现在如果我们看经济总量,我讲超越美国,我们总量,最保守的估计,我看到的,十年之内,根据官方汇率计算的GDP,应该超过美国了。如果根据购买力评价,这是另外一种计算方法,就是你的货币,实际能够买到多少东西,这样来计算的话,中国经济规模,根据国际货币经营组织最新的报告。今年,2014年已经超过了美国,就中国已经是世界最大的经济体。
但是有的人还是不自信,说这个没有什么了不起呀,即使你超过美国,你的人口比美国多四倍,对不对?你的人均GDP还是美国的四分之一。我说你换一个指标系统,可能结果就完全不一样。我自己经常用两个不同的指标来看世界各国,一个就是家庭净资产,也就是说,你老百姓家底到底有多厚,你的房产,你的股票,你的债券,你的储蓄等等,加在一起,去掉你的所有的债务,你有多少净资产?我现在看到的,美联储它每年都出报告。
2010年,美国的家庭净资产,中位水平,50%比这个高,50%比这个低,是77300美金。你说美国怎么就这么一点呢?实际上美国,国家是个债务型的国家、经济。这个个人老百姓消费,也是债务型的消费。你把债务都去掉以后,资产还确实不是特别高。这个水平和中国今天的家庭净资产,差别已经不是很大了。而在中国的发达板块,我说我们已经形成了一个和美国人口一样多的3亿多人的发达板块。坦率讲,47万人民币的资产,属于弱势群体了,恐怕是需要政府提供帮助的人群。
第二个重要的指标系统,就是人均预期寿命,可以活多久?中国现在是75岁,美国是78岁,就比中国多3岁。而中国的人口是美国的4倍。而我们整个发达板块,北京、上海都是82岁,纽约才79岁。而且79岁还是最近的,前两年还没有到这个水平。为什么名义GDP、人均GDP美国比中国高相当多?但实际上家庭净资产和这个人均寿命,这个差距不是很大。一种解释,我觉得邓小平当时讲过的一句很好的话,就是我自己亲耳听他讲过,他说因为我们实行的社会制度,所以我们人民得到的实惠可能会比较多。第二种呢,就是最富的一百个中国人,不可能左右中共中央政治局,而最富的二三十个美国人,可以左右白宫。就这么简单。
因为现在美国连这个竞选,公司竞选现金不封顶了,个人捐款也不封顶,那就不是民主政治,而是钱主政治。不是民主,是钱主,是钱主的话你就没有办法,老百姓怎么改善?但是我们国内一些人还是不自信。西方还是天天在骂我们,它骂我们用的最多的是什么?我们是民主国家,你是专制国家。叫民主与专制,西方那个主要的话语。所以我们讲,超越美国、超越西方,不仅是经济总量,不仅是百姓财富,而是也是话语的超越,我们要有自己的话语。
那么很有意思,今年3月,我们有一个小组,去德国首都柏林开会,BBC正好在播一个电视节目,叫freedom twenty-fourteen,自由2014。那里边一个退役的宇航员,拿着一张他冷战时期拍的照片,跟大家说,你们看,这是冷战时期,我从外空拍的柏林的夜景。柏林,他说东柏林。你们看是暗淡无光的,西柏林非常明亮。这说明了什么?他说一边是一个落后的专制国家,另外一边是一个繁荣的民主国家。那我们这些从上海到柏林的同事,一到柏林就觉得,哎呀,这个机场怎么这么小啊。确实,中国已经找不到这么简陋的机场了。这个街道里的商店空空荡荡,没有人气。这个夜景那比上海差得太多了,一个天一个地。所以如果一定还是要套用,这个宇航员的这个话语的话,那么也可以说,今天中国是一个繁荣的民主国家,德国是一个落后的专制国家。实际上关键我想不是一个国家,德国、中国,是民主还是专制,而是这个话语,民主与专制的话语,已经落后于这个时代了。已经远远不能解决,我们这个非常复杂,有时也非常精采的世界。
如果一定要找一个新的话语来代替这个范式的话,我想就是英文叫做good governance,良政,还是劣政,劣政叫bad gavernance。就是国家治理的好坏,良政可以是西方的制度,西方制度下,有一些国家治理得还可以,有一些治理得非常糟糕。良政也可以是非西方的模式,非西方的制度,我把中国也放在这一类。虽然我们有很多问题,但是可以经得起国际比较。关键是劣政bad governance,也可以是西方的模式,这一点非常重要。我可以举出100个例子,从最烂的这个阿富汗、伊拉克、海地、利比里亚,到所谓的发达国家,已经破产的希腊。我到希腊我就说到,我说我们可以从上海派个团队来帮你治理,因为治理水准太低了。冰岛也破产了,也所谓发达国家,我也去过,没有治理好。那么讲超越,我们实际上还要讲一个,叫做政治制度的超越。
那么政治制度一个重要的方面,是如何产生国家的领导人?这个十八大的时候,《纽约时报》的编辑给我来了一个邮件,说张教授,能不能写一篇评论,我的这个文章的标题是《选贤任能挑战西方民主》。我就跟他说一个简单的故事,我说你看一下,中国十八大产生的最高执政团队,政治局常委,他们的履历,基本的要求,两任省委书记。也就是说至少治理过1亿人口,而且要有政绩。我说你看一下习近平,他治理过三个省(市)当第一把手,福建、浙江、上海,这三个省(市)的人口加在一起,大约是1亿2千万。这三个省(市)的经济规模加在一起,接近印度的经济规模。我说治理过这么多的人口,这么大的一个经济板块之后,才进入政治局常委。然后又给他五年的时间,熟悉全国的政治、经济、军事、社会,方方面面,最后才出任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说我这个制度,是世界上最具有竞争力的。我说你怎么能比呢?我是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说中国现在这个选贤任能制度,虽然还可以完善,但我已经可以保证,绝对不会产生像美国小布什这么低能的领导人。
那么很有意思,我对西方政治制度批评得比较尖锐,但是正因为你批评的比较到位,它有时还不得不引用,自由主义的旗舰杂志,《The Economist》(《经济学人》),发表一篇封面长文,标题就是《西方民主出了什么问题》。它里边引用了我的一个观点,我的一句话。就是复旦大学的张维为教授说,美国政治制度有太多的问题,老是选出二流的领导人。我是讲过这个意思的话,但他引用得不准确,我讲的是老是选出三流的领导人。
那么尽管这个中国明显的在赶超的路上做得相当不错,尽管有不少问题,但西方和相信西方这些政治理论的人还是觉得,他们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道德优越感。我们今年6月份的时候,复旦大学和牛津大学,举行了一场中国模式的研讨会。那么我还是介绍我理解的中国模式,他们一些学者,英国的,还是质疑中国的政治制度,经济模式等等都质疑。我说我们可以竞争,你坚持你的模式,我坚持我的模式,我的模式不管怎么样,它在逐步的演进,它与时俱进,它不断的进行改革,它自我调整。我说你们一定要了解一个基本的事实。
今天的中国,每三年创造一个英国,所以我们一点都不害怕竞争,一点都不害怕制度竞争,一点都不害怕模式竞争,特别不害怕政治制度竞争。最后就是我的结论,很简单,七个字,中国人你要自信。我们要把不自信的帽子送给我们的对手。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