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客栏目停服公告
因网站改版更新,从9月1日零时起美国中文网将不再保留博客栏目,请各位博主自行做好备份,由此带来的不便我们深感歉意,同时欢迎 广大网友入驻新平台!
美国中文网
2024.8.8
|||
普评制点评乌克兰的普选病乌坎村一样也不少
今年的2月6日,我在网上发表了下面这篇文章,
强国社区> 深入讨论 普评制点评从泰国到乌克兰看西方民主毒药
普评制.blog 阅读(1308) 回复(22) 2015-02-06 13:40:37 赞(11)
http://bbs1.people.com.cn/post/2/1/2/145171926.html
文章指出:古希腊、古罗马留给我们两个最高、最大、最直接、最广泛的大民主:一个是全民公决,一个是全民直选,全都神圣无比,全都震撼人心,让人深信不疑,结果全都惨不忍睹。第一个惨不忍睹是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被最高法院判处死刑,历史管这种现象叫多数人暴政。第二个惨不忍睹是这样一个实行高度民主的国家竟然被一个实行君主制的国家给消灭了?原来所谓的西方民主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恩格斯1871年4月11日就发现说:“在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领导的时候,事情进行得很好,而在选举(指1871年3月26日所举行的公社选举。3月28日中央委员会就把全权交给了公社)以后却是只讲不做了。”(马恩全集17卷672页)这说明他确实看到普选制有弊端,其实,
在这之前,英国散文作家、历史学家和哲学家,托马斯·卡莱尔(1795—1881)就把民主和普选权仅仅看做是一种流行病,各国人民由于受了议会政治毫无缺点这种英国人的迷信观点的影响才得了这种病。紧接着
恩格斯就嘲弄“依靠普选权来治理国家就象绕道合恩角时迷失了航路的海船水手一样:他们不研究风向、气候和使用六分仪,却用投票来选择方向,并宣布多数人的决定是不会错的。无论是对于个人或对于社会来说,问题都只在于发现宇宙的真正调节者,发现和当时 的一定任务相关的永恒的自然规律,并依照这种规律行事。谁给我们揭示这些永恒的规律,我们就跟着谁,“哪怕是俄国的沙皇,宪章派的议会,坎特布里的大主教或是达赖喇嘛”。但是我们怎样去发现上帝预定的这些永恒的意旨呢?采用每人发一张选票然后统计人数的普选制来达到这个目的,无论怎样也是下策。宇宙有它独具的特点 ,它始终把自己的秘密只显示给少数经过挑选的人,显示给极少数贵人和贤人。因此从来没有一个民族能够在民主的基础上生存。也许有人提出希腊和罗马来?但是现在每一个人都知道,它们根本不是民主政体,这些国家的基础是奴隶制。”参见(马恩全集第七卷 305页 评托马斯·卡莱尔 当代评论)
普评制请大家要特别注意恩格斯的这句话:“宇宙有它独具的特点 ,它始终把自己的秘密只显示给少数经过挑选的人,显示给极少数贵人和贤人。”
2014年12月14日,我发表了
强国社区> 深入讨论 普评制点评香港问题的根源
普评制.blog 阅读(578) 回复(6) 2014-12-14 02:36:50 赞(2)
文章说:曼德拉指出:
我反复提醒大家,解放斗争并不是一种反对任何一个团体或种族的战斗,而是反对一种压迫制度的斗争。 【普评制认为,社会主义的婴幼期、青春期所犯的一切严重错误都是封建主义的世袭制、终身制、官僚制,资本主义的普选制、官僚制所造成的。 换句话说,我们所反对的是世袭制、终身制、普选制和官僚制,而不是因为这些制度而犯错误的个人、团体或种族。】何以见得?
巴黎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在1871年3月18日夺取政权以后,因为迫不急待地举行普选。然后,就把全部权力移交给了普选产生的争吵不休的巴黎公社。1871年3月28日,巴黎公社宣告成立的那一天,万众欢呼。就连前来探听风声的梯也尔的暗探,都垂头丧气地回到凡尔赛,向他们的主子报告说:“整个巴黎是一条心。”(参见《马克思关于巴黎公社报刊消息摘录》365~374页)当时,革命力量空前强大,有谁会想到再过两个月的时间,到5月28日公社就会彻底失败呢?还有,
就是在1989年6月份,苏共把全部权力交给差额普选产生的苏联人民代表大会的时候,有谁会想到?1991年底,一个经过70多年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已经成为第二个超级大国,并且在政治、经济、民族三大危机严重到无可复加的程度时,还有76、4%的选民、80%以上的高级军官真心拥护的苏联竟会解体?!……特别是南斯拉夫,在有了好几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前车之覆的教训以后,还要搞大选。结果,不到一年半就正式一分为五。教训何等惨痛啊!!!
同时,非社会主义国家或者地区同样,也存在同样的问题。你比如,
埃及就是先有普选,然后,才有花儿革命;台湾也是先有普选,然后,民进党才能做大,国民党才能下台。香港同样也是先有直选,然后才有泛民主反对派的议员诞生,然后才有香港占中。为什么香港占中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在2012年,香港立法会直选一半议员以后才发生呢?还有,
中国按照宪政理论:从1982年就将“村民委员会”的性质和地位写入了《宪法》,1988年《村民委员会组织法(试行)》又开始实施,1998年《村民委员会组织法》正式颁布实行。这样算来,村民拥有直选村主任的权利已经二十多年了,结果怎么样?参见
普评制点评民政部:村委会选举贿选和暴力行为增多
普评制点评“村官”腐败频发新农村遭遇“绊脚石”
普评制点评解析一起“村官竞选引发的血案”
普评制点评数千村官大腐败警示啥?
普评制点评位小权大小村官也能大腐败
普评制点评河北遵化乡村选举的一个血案
普评制点评朱麦囤咋破解黑恶势力掌控选举
以上历史事实既有国家、地区层面的,也有农村最底层的普选,这样的效果,【特别是下面这篇文章所提到的情况】难道还不值得我们认认真真深刻地反思一下吗?
萧武:乌克兰的“民主”病,乌坎村也一样不少
作者:萧武 发布时间:2014-03-18 来源:观察者网
乌克兰“西式广场民主”乱象风云未定,乌坎又受到媒体关注了。关心中国“民主”的人们应该会记得2011年发生在乌坎的群体事件。事件吸引外界各方人士参与,尤其是各路媒体人和维权人士。2012年3月,村委会重新选举。事件也因而被媒体人和各种维权人士报道为中国“民主革命”事业的一大标志性事件。之后外界人士散去,但乌坎的土地问题并未解决。村民直言:不需要选票,只要解决问题。短短两年之后,3月13日,乌坎再起波澜,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是在“民主”选举中当选的村委会副主任杨色茂因为贪污而被检察院拘传。据《广州日报》报道,村委副主任杨色茂因涉嫌在该村民生工程项目中收受贿赂,被陆丰市检察机关依法立案侦查,并予以刑事拘留。这又是怎么一会事情?
2012年3月,在推翻原来的乌坎村两委后,进行了民主选举。在此次选举中,作为之前的维权运动的领导者之一,杨色茂退出了村委会主任的竞争,而当选为村委会副主任,村委会主任一职由当时德高望重的林祖恋当选。
杨色茂在他自己的博客上表示,在其主管的民生工程建设中受贿属实,两次受贿,共计两万元。不过,他声称,这两笔贿款中的第一笔已经以热心人士的名义捐赠给了乌坎学校,第二笔本欲同样捐赠给乌坎学校,但因为春节放假,学校无人接洽而未果,节后他将贿款送还给了行贿者。随后,乌坎村两委申请了取保候审,经检察院同意,对他进行保释,被拘传的3月14日下午,他回到了乌坎家中。
近几年来,村干部受贿的消息时常见诸媒体,社会公众已经屡见不鲜,之前的“房爷”、“坟爷”等新闻中,主角都是村干部。与别的受贿新闻相比,杨色茂的受贿数额可以说不值一提,更何况他已经将贿款分别捐赠给学校和退还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会受到检察院的拘传调查呢?我们可以在杨色茂的博客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值得注意的是,同样是在其自己的博客上,3月3日,杨色茂表示,本来他一直很崇敬林祖恋,但自2013年6月以来,他在看清林祖恋的“真面目”之后,已与林彻底闹翻,并宣布在即将于3月30日举行的换届中竞选村委会主任一职。
可以想象,经此事打击,杨色茂在乌坎维权运动中所积累的支持度必将大幅下挫,从而影响其选情。
这样,剧情就回到了我们熟悉的“票决民主”的政治剧本上。在选举政治中,真正能够提高自己的支持度的办法其实是有限的,很容易就达到顶点,接下来的主要节目就是通过揭露竞争对手的劣行恶迹,以打击其支持度。
不过,在过去两年的村委会副主任任期中,杨色茂除了负责村里的道路、供水等民生工程项目建设,同时也负责直接引发“乌坎事件”的被原村两委转让出去的土地的收回问题。
2013年3月,当主流媒体和维权人士不再关心乌坎的时候,我曾奉命前往乌坎采访。当时了解到的情况显示,村委会选举才过了三四个月,对新村委的不满情绪就已开始在乌坎村中蔓延。村民都迫切希望能够赶紧收回土地,而卖出去的土地都办理了相关手续,收回同样也需要经过相应的法律程序,可村民们并不愿意等待。
杨色茂(右)是乌坎追讨土地事宜的具体负责人,近日被拘传
在经历了“革命”成功的乌坎,村民们更加相信“闹”的效果和媒体报道的力量,而不愿遵守程序和规则。林祖恋当时告诉我,村民甚至当面对他说,如果他肯自杀,就会引起更高层面的关注,问题就会解决。而村民则更加露骨地告诉我,2012年底广东省委派来的工作组级别还不够,还不能解决问题,要中央派人来解决才行。2012年9月,就有超过200名村民进入村委会大院聚集不去,大声指责村委工作不力,不能解决土地问题。最终,另一位维权运动的积极分子、新村委的村委会副主任在任期不到一年时就被迫辞职。
在这种环境下,杨色茂所负责的土地收回工作长期进展不大,村民的指责可想而知。2013年采访时,林祖恋就告诉我,还有村民认为,新村委在当选后,被政府收买了,不再代表村民的利益诉求了。
村委会内部对林祖恋也存在诸多不满,有干部指责说,林祖恋搞一言堂,专权独断。而林祖恋则解释说,很多时候,并不是他要管某些事情,而是村民认为,他是一把手,找他能够更快地解决问题,所以就越过分管该项工作的干部,直接找他。
更重要的是,在其他“民主”国家发生的反对派运动中,一旦推翻政府,失去统一的斗争目标,内部很快就会出现“分赃不均”的问题,为内部职位的分配问题而闹得不可开交。乌坎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曾经在维权运动中并肩战斗的人,在选举中也很快就分裂了。未能当选的人指责当选的人当初积极参加维权,就是为了取而代之,并不是为村民利益服务,是投机分子;当选的人则认为未当选的人挟怨报复,在村民中散布对新村委的不满情绪。
所以,在采访之后所写的报道中,由我执笔的专题导读原来的标题为《乌坎不是答案》,就是希望能够表达这个意思。所谓“乌坎模式”虽然推翻了原来被指责为腐败、专横的老村委,但带来的未必是更好的结果。就在我们去采访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开始怀念老村委,认为老村委威信高、能力强,“老村委什么都好,就是卖地;新村委除了不卖地,什么都不好”。
更严重的是,乌坎事件打开了一个广场政治的喧闹的潘多拉盒子,村民变得戾气很重,不遵守秩序和规则,认为自己提出的所有要求都是合理的,都应该得到满足,稍不如意,就聚集起来示威。
至于在“革命”之后上台的新当权者的腐败,也并不鲜见。乌坎模式虽然广受外界好评,但不能掩盖的事实是,中国实行基层民主选举已经多年,而其带来的腐败和宗族混战也早已为世人所熟知。就是在实行“民主”政治已经多年的印度、菲律宾等广大第三世界国家,腐败、渎职也十分普遍地存在,而且很少受到追究。“橙色革命”之后的乌克兰,腐败也仍然广泛存在,即使有简化的票决民主选举,也不过是换一批人继续贪污腐败而已。因此,票决民主并不必然能避免贪污腐败。虽然杨色茂自称已将贿款分别捐赠和退还,但这毕竟是一个令人担心的苗头,如果任期再长一点,贿款数目再大一点,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乌克兰在经历了“橙色革命”之后,并未走上稳定发展的道路,而是在持续不断的政治斗争中分化,直至最终发展为不同政治派别之间的恶斗,直至今天的乱局。但愿这不是乌坎的明天。那些为简化版票决民主的幻象盲目欢呼的声音始终不绝于耳,又能否静下来看一看现实,等一等自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