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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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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
谬言?吊诡或悖论?
不,是确实如此。
我不是庄子所讴歌的大鹏,也不是陈涉所自喻的鸿鹄,只是“洞庭湖的麻雀”,但好歹经过了几番风浪。
一般来说,我是呆在一个地方就喜欢上一个地方。比如,10多年前在宜昌出差,来来去去呆了数月。除了那里的菜太麻辣外,很喜欢那里的一切,包括它的方言,尤其是它的山水。在东北的吉林市,因出差就呆的更久了,前后约有半年。我特喜欢在松花江畔散步,冬天看雾凇也蛮不错,而松花湖的全鱼宴吃起来很豪爽。
在乌鲁木齐来回跑了好几趟。最长的一次住了二月有余,是为了处理假认股证事件。当时跟人民银行的一位姑娘(当时不叫美眉)一起查验假认股证。有人堵在门口恐吓我们,说如果不让他手头的认股证买股票,就打断我们的腿,让我们回不了深圳。尽管我喜欢吃乌鲁木齐的“拉条子”,与美眉一起时间也过得很快,但还是怕腿被打断了。于是就打消了在乌鲁木齐继续呆下去的念头。
其实,我一辈子都在找一个可以枕流,可以泛舟,可以听鸟语闻花香,可以沐清风赏明月的地方。芝加哥可以泛舟,但风太大;尼亚加拉可以枕流,但冬天太冷; 深圳花开四季,但太潮;上海夕照迷人,但夏天烤人。于是,那一年春节,我们嫌新加坡的农历新年不中不西、温度不冷不热、湿度黏黏糊糊,就跑到新西兰的皇后镇,还有箭镇,做迁居的调查。跑去一看,感觉地貌就像在月球上。于是就看了一下午的bungy jump, 然后倒回基督城,跟来自台湾的小青年钓了一会儿鱼,打道回府了。
如此这样,我停止了诚如胡大哥所批评的“瞎折腾”,舍远就近,爬上了南岭避暑。
月前,正当自己自得其乐地搜寻有关点评《月下独酌》英译本的资料时,却意外地发现:自己是桃花源人。准确地说,我是在桃花源长大的;有人有理有据地考证出:我生长的地方就是陶渊明“桃花源记”所描绘的桃花源原型。这对于我来说,就相当于有人告诉正在伦敦街头闲逛的一介平民,说他曾曾祖父是一位伯爵。
下一节讲隐含在李白诗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