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中原渐见定局时,却出了一个意外!孟闻慧因公成为上海人。说来是因为其时俚俗:十个河南九个骗,还有一个在锻炼!此话有一竹篱打倒一船人之嫌疑,不过也确实说出了当时中原地区的一些坏风气。今天还有很多海内外人士,为六四激进分子招魂,而事实上六四是一次左倾,乃至于极左的民粹民运!其实就是文革造反派复活,试图终止改革开放,“反击资本主义改革风”!因此他们的口号也是“反腐败,打官倒”之类。在此要说明一下:本人也常被误以为是六四分子,因为我直到六月三日我仍然在天安门广场上!其实我几乎是全盘反对六四的主张,仅仅是支持新闻自由!而即便这条现在也发现,自已当时大体是错误的。陈云千错万错,不能实行新闻法这一条,也不算很有错,看看今天美国传媒的全面极左化,连美国民主都挡不住!
六四是陈云等煽动,或者是被陈云等利用的一次学生造反派的文革运动。它反映出的“中国大陆文革后的群众,对资本主义或曰市场经济这所谓改革开放的仇视”。证据之一,今天跑到海外的民运,不是还在指责“八十年代国企工人下岗”吗?难道国企工人不应该下岗?难道只有私营企业应该关闭?只有体制外贱民才该死?这些民运是哪门子的民主?
所以邓小平用坦克镇压六四民运,一点没错!如同智利的皮诺切诺切特,把数以万计的六四分子关进体育场里,用坦克大炮轰死他们!阿根廷军政府,把那些良心过剩的六四分子,数以千计麻醉之后,扔进大西洋喂王八!道理是一样的!社会主义就是他们的普世价值,民主党现在还是BLM!?美国左派还把工会当成“高人权”!那道理跟这些人,根本没法子说,阿根廷的邓小平镇压六四不坚决,结果是连续三十年,变成了失败的国家。邓小平用坦克坚决压过去,也就确保了杨尚昆代执的军队,坚决支持邓小平“镇压陈云分子的反抗”,中国才有了连续三十多年的繁荣,才没有六四后马上变成西朝鲜。这才是中国军队不可以国家化的真正原因。
这种后遗症反映在九十年代大陆,就是内地特别是北方民众,对南方特别是两个三角洲市场经济“先富起来的仇恨”!是对人家勤劳致富,还额外养活了他们的,恩将仇报的那种仇恨的蔑视!在他们的心目中,六四只不过是被反革命右派镇压下去的一次新时代革命,邓小平的改革早晚就要完蛋!陈云江泽民集团,当时已经号召“让先富起来的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至于江泽民后来跳槽到邓小平阵营,乃是后话了。所以内地的革命群众,有着“报复社会,报复改革,报复富人”的心理,“偷黑蒙骗假冒伪劣”就是他们的革命手段。其中因为河南人多,离上海华东一带比较近,总之是比较激进地“打击资本主义”;以至于上海浙江一带,已经形成对河南人及其产品的抵制:原罪推论,假定有骗。
这就是当时“十个河南九个骗,还有一个在锻炼”的时代背景。现在民运还在煽动所谓“中国工厂剥削农民工的仇恨”,纯粹就是《共产党宣言》之《西里西亚纺织工人》的新篇章!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美国民主竟然在所谓普世价值的毁灭性入侵下,变成了社会主义的帮凶!变成了共产主义的温床!这才是美国自我去工业化的真正原因。而在当时,河南农民工是不需要担心被剥削的,他们几乎全部失业了,他们的工厂卖不出货。因为市场方面全面抵制他们的社会主义流氓式的狂热!虽然导致那种后果的,只是一小撮激进的河南籍散民小中介。今天新一代河南人说起来,对当时的河南人形象都很遗憾。
但是对当时的河南省当局,就真的很头痛了:一小撮革命的老鼠屎,搞坏了整个河南一锅粥!但是还不能够打压,要不然随时出现群体事件。正如六四运动这样的民粹暴民运动,自以为无法无天不受限制的绝对权力!中国传统中所谓法不责众。
所以当地有领导,就想到跟我们这些在当地有投资的外省商人或者单位,商量一下,我们是否当上他们的中介代理,打通河南产品的出向销路。当时他们根本不敢想到是出口呢!说起来,我们的挂靠在名义也是国企,以避免内地的政治歧视,但是在六四民运眼中,我们也是搞腐败了!重庆打黑就是这样开始的。但是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通天人,其实是鸿门宴:接受条件的,一切好说,全面配合;不配合的,你能够安然滚蛋没给黑死!是给你面子。
我们在河南的关系人脉也给了我们若干的,不可拒绝的建议!大意就是,这是河南山东安徽这几个地方,(主要是河南),最困难的时候,能够帮他们渡过难关,人家一定会感恩,我们的人脉也可以上位,不然……,反正你懂的。虽然我们自已,其实也是渐渐撤出河南等地,不过在当时,还是顶着头皮上,算是完成了党交给我们的这个艰巨任务。
我想到的办法,就是在上海设立河南产品的招商公司,由河南省投资者支持部分贷款,建立合资公司。在上海本地对客户购货提供担保!这是当时商业银行没有的保险项目,以此中和河南为代表的商业信誉的下降,导致的不确定提升。换言之,无论是出口还是内销,上海江浙公司向我们定货,由我们在河南本地采购,担保向他们供应。这样就可以得到上海本地的保险商的认保,从而慢慢恢复起正常的商业物流。人员方面大同小异,由我们组织当地有技能的或者是年轻可培训的失业劳动者,作为劳务公司,与台湾香港投资为主的用人单位输出劳动力,所谓的“血汗工厂”。但是他们毕竟有了工作收入。其实我是很奇怪的:为什么到现代,左派还把这种自由劳动雇佣,称为剥削呢?记得吗?除了马克思主义者,除了《资本论》!还有谁把市场劳动,称为剥削的?这些民运支黑!居然就有这样理由,号召“反华反共,逢中必反!”,他们是哪门子的反共?
孟闻慧就是我们的上海豫商公司的监理:凡是向我直接负责,但不是对业务直接负责,只是作为我观察了解及微调企业管理的“内务员工”,都是监理。一般情况,就是我的老婆情妇等人。这样她就需要把坐镇地点,转移到上海。渐渐地,她就成为上海人。我们的这批“政治性公司”其实是挺成功的,就成功在,我们成功撤了出来,自已非但没赔!还赚到了钱。中原的朋友确实很感激我们,但是这些公司还是掌握在他们手中,他们才真正放心。所以我们也是见好就收,建立了能够运作的模式,自已也不想多留是非窝,自然就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