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姐弟在晚风中相挽交谈之间,缓步回到我们的店家。姐姐跟我落实了,我所仍然掌握的资源,还有多少有效。我说:“理大的实验室给没收了,不过是在名义上,钥匙和密码都在我的手上,只是开放了次要帐号,给销售部门,我是总管理员。邓教授的机房和云群也是我管的,他们不会用。我不到北京读书,也是因为这两个实验室,我走不开”。我接着问姐姐,为什么问这个?姐姐说玉超给那头有预议,专门问到这条,会上有事。
会议上都有什么人?我问姐姐。姐姐说有玉超的苏哥和叶哥,老柯和老付,起码有这么几个人。“明天,我们先跟他们开一个小会,说是专门有事跟你说,你到时候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不要勉强”,姐姐把头侧在我的肩上,就像情侣间的蜜聊。那到底是什么事呢?,我不安地问。姐姐说不知道,“不过,跟你专业特长有关系,他们说你最合适”。
我们回到了店房,关起了门锁,一起沐浴洗澡。我们这里的留宿房间不差,但不是旅馆,没有服务工,有厕所但是没有专门的盥洗室。本身可以用于卡拉OK房或者小聚会,后来主要作为水疗按摸还有SPA瑜伽什么的,反正我不懂!中间四面空空的大床一样的矮几,本来供客人一排躺着,可以按摩拨火罐啥的,疫情之后全放了空,生意太淡了!幸好这里是旧厂房临时改建,所以租金不贵。对于外头世界的人们来说,很难理解这种公有制土地上的逻辑:因为甲方没钱,但是土地不可以卖,属公有,所以只好废物利用稍稍改造出租;又因为这土地不是我们的,拆迁不会有补偿,我们也不会投入太多的钱。
其实所谓中国的增长瓶颈,很多地方与出口没有关系。只是形成了特权阶级,就把出口神圣化了,也同样的理由搞出一个房地产业,才搞成了什么三架马车。现在三驾马车全垮了,其实也没啥。只要把这些阻止市场要素流动的小制度改改,马上就能恢复增长。
因为这里是旧厂房改的,楼下算街铺,楼上就是俱乐部,这排水就成问题。所以我们的水疗是集中在一个易于去水的角上,但是也只能往街上派,于是就不可以搞成厨房,所以不可以搞成餐厅,连洗衣房也不能搞。当然我们也没打算办洗衣房。但是水疗的清水基本上就是洗澡洗脚水,那可以直接排进街道下水道。但也不能搞游泳池那样大用水。
所以我们的水疗间其实就是人造温泉大浴池。既然生意淡,现在也没有客人了,我们就自已用来洗个澡,定期把水把空。虽然水池小,但是有循环过滤,而且是换水时间不超过五天,其实比最好的游泳池的水还要干净。我和姐姐在水池里共浴,早就是老夫老妻,毫无芥蒂了。姐姐在水池中,向我展露出她无双的胴体,我忍不住向姐姐求欢,被她婉拒了!姐姐把我扭转身子,任由我的枪炮对天瞄准,她一边帮我轻轻搓背,一边跟我说,明天的小会就在这层楼里开。水疗所暂停对外开放,其他不变,但是我要留下。
我们洗过澡,互相擦干了身体。我们的肌肤又产生了互相吸引的热量,姐姐和我牵着手走回房间,换洗衣服扔进洗衣柜里,和换洗工作衣服一起,将会被工作人员收走,送到后街洗衣房,统一地洗。洗好烘干之后,也会叠好了送回来,各自分开取走。我们的衣服可以辨认,会被装在大胶袋里,送回到我们自已的干衣柜。所以衣服换洗满方便的。
我在为姐姐不愿跟我同床,谁知道她把我扯上了大床。放下了宫廷大帐子。自从水疗按摸用不上楼上,把大房子空出来之后,我们在中间小平台上面铺上席梦思,就成了两个高1.2米长宽2.5*2米的大床。顶上加上帐子,以免蚊子干扰。因为床面太高了,我们还得搞一个梯子,方便自已上下。虽然是在高高的床上,不过下面是地毯,睡着也算舒服。
姐姐的体温吸引着我!我把她轻轻搂在自已的臂圈里,姐姐继续向我透露着,基本上决定下来,需要我去办的事。她说,如果我明天答应去做那事,会有一笔资金,数目不清楚,而且部队还会在学校物色一个退役的老兵协助我。如果需要另外的人员,我需要自已去寻找和招募能用的人,但是需要秘密进行,不可以泄露消息;招募者也需要经过另外的审核才能用。“玉超说是用莫斯科规则,对校方组织都不可以泄密”,姐姐跟我说。
我的心里一凛!看来是一些真的事情,但又显然与我们家原来的事情无关。我的手按着姐姐双腿之间,轻轻抚摸。那种熟悉的玲珑触觉,温馨入心!我轻轻抚摸着她的阴蒂,略带沉思地问:“可能是什么事呢?如果是间谍,在我们这里,能搞什么事?”,姐姐嘤的一声,不知是因为阴部的刺激,还是想回应我的话。她侧身朝我挪近了一点,把乳房贴向我,她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如果不是因为要紧,也不会出真金白银了吧?”
不过,我已经隐隐猜到是什么方向的事情了。我们家的计算机业务是有传承的,军方装备科工委的电算能力,一向是他们的弱项。他们其实没有程序员,基本上都是外包,之前我就承接过一些他们的单子。科工委的长项是硬件和批量生产,而软设计和仿真实验,就需要找外单。别看我还是新人,其实在这个圈子里,我是很有点小名气的好手。只不过这以往的单子虽然也需要保密,不过不会这么神秘。难道……让我攻破五角大楼?
但是现在我管不了其他,姐姐的体温对我已经是不可抗拒。我翻身把姐姐轻轻压平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姐姐的两大腿在我的身上张开了,然后曲直 把我夹在中间。我搂着姐姐的温馨玉体,一边吻着她,一边抚摸着她的双乳,我轻声喃喃地说:“姐,我想要,好吗?”,这征询大概是礼貌性的,因为我一般说着,一边已经找到了入口。姐姐的两手也已经搬动下浮在她身上的躯体,帮我摆好了姿势,我进去了,欣赏着姐姐强忍的深呼吸,用我的吻封着她的嘴:“姐,我爱你!”我说。姐姐嗯地,紧紧搂住我,配合着我的抽插,终于姐姐的樱唇有了空闲,她在我的耳边轻声责骂:“臭弟弟,就爱欺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