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跟邓红姐合作的粉屋,主体是一个咖啡茶座,美容按摩房和健身健美班的联营店。姐的舞蹈私教健身课很受女生欢迎。健康房是给隔壁合并,租用也是给他们带去一批客源,相得益彰。邓红在旁边开了一个女性护理店。她还没有医生执照,不能办诊所。我们正在筹办一个小的补课机构,因为我没有出外读书,所以决定由我跟玄英姐主打。如果我出去了,这个机构是办不成的。玄英姐说她一个人扛不住,而且招生也成问题。
姐正在店里办公室主持着,她们俩轮流值班。还有三两个重要的职员,黄婷梦是舞蹈出身,在健身跟舞蹈两边跟私教课,属于助教吧,也出席按摩房;谢玄英是邓教授的研究生,跟着邓红炒更,赚外快。曾筝分管咖啡茶座,瑞菲是她的帮手,都是年轻姑娘。曾筝是主要的投资者之一,她的年龄比我还小,读书读烂了,职中也不读了。她是单亲女儿,妈妈曾莹离婚后,分到一大笔钱。不知道乍对付这闺女,就投资姐姐的粉屋,让曾铮跟着姐姐学生意,再让我瞅空给曾铮补补课,帮她复读,争取重新考上大学,云云。
我们不开夜场,不是夜店,所以过了10:30点就关门。夜店的顾客档次其实很低。不妨想想,有谁是白天没时间,只能瞅晚上一点空快活?所以我们不做那些生意,干手净脚。
虽然关了店,姐姐她们却不一定回家,常常和留店的员工留守。我姐说我既然也开始成为一小分子,也需要开始轮班值夜了。我说守啥呢?姐说没有人,就会有“专业人员”专门来撬门,所以守夜还不能关灯!养了两只狮子狗,动不动吠一通,从此就没有闯夜了。
我们到店早,生意还淡着呢。我们姐弟仨开了一个小会,商定了事情。姐让我今天跟她一起值班,轮到她;还说老板娘替她女儿求情,让我去理个发,顺便给她女儿刘梓珊面试,看看补课的时候用不用得上。“这是你管的事,还是你自已看吧”,姐姐对我这样说。
老板娘就是理发店的老板娘,清远人,年轻时可见是个美人。据说就是在上一手粉屋里出身的,“现在比那时候大多了,而且生意也正经,你姐真是个能人,长江后浪推前浪哈!”,老板娘一边给我理发,一边拍我马屁。一对一的时候,我问过她以前的事,她倒也跟我实说。“从前,我就是个妓女。人家说我是妓女,但是我可不看小自已,我还自食其力呢!后来结了婚,不想老公难堪,老公没本事,炒股把我的钱亏光了。我们也老了,就开这个发廊,也跟老朋友聊聊”,她说。我很直白问她:你老公知道你的事吗?“当然知道!他就是带头,我的第一次呢!”,她说。
老板娘对我说:“要不是你的生意正经,我还不让刘梓珊,回来拜你为师呢!”。刘梓珊给我洗头,很温柔。她比我大几岁,已经毕业,但是没工作,正在考司法!这司法部就是个考试部,年年一大堆人考司法证,显见又成为一大箩交易成本,另样的税收,多养一大堆人。让正常生意怎么过?这法治不是省去了行政成本,反而加上去更多的交易成本。
刘梓珊人漂亮,身材也好!她小学是学霸,中学是老板娘的娇傲,“我女儿是最好的中学!猜!”,一说下来,原来是我姐的师姐!都是女中的学生。我说我是省中的,老板娘就说,“哟,我们家考不上!”,她是文科。在老板娘夫妻看来是学霸,在我们看来是学渣。就算姐姐是舞蹈艺考生,姐姐还是理科,而且当时的成绩也不比刘梓珊差了多少。
我试着用英语跟刘梓珊交谈,她的英语比不上我!“你不是外语八级的吗?”,我问她。她说不是啊,小语种西班牙语,英语只是六级。“你到美国游学了,你的英语当然比我好”,她说。这也是事实吧。“好吧,回头你教我西班牙语”,刘梓珊答应了。我问她有男朋友了吗?刘梓珊说没有,我就说很多男同学也没有女朋友。她嗟一声:“那全都是小弟弟哟”。我说小弟弟听话,疼姐姐!刘梓珊笑着说:“都像你一样,那就行!”,听着满有意思的。
姐姐让我在各店口转着,做小二,跟姐姐们学几手。她就没想到,曾铮和瑞菲,其实比我还小。这女人堆的事,我有啥好学的?不过姐姐之命不可违,就一个店一个店转着,顺便撩撩妹子。邓教授给我的实验任务是仿真模拟程序,只要有网,我就能登录上去,也就能够调试程序,倒也没啥区别。曾铮跟我聊得来,她没人的时候,就喜欢把双腿放到桌子上,说那样特舒服。我跟她说:“曾姐,你的短裙下漏风了”,她把短裙前摆向下一压!大大咧咧说,看不见了吧!曾铮比我小,但是处处以姐姐自居,还真把我当小弟了。
瑞菲是单亲家庭,她爸在国内破产了,失踪到了中美某瓜国里,是不是尼加拉瓜也没整明白。反正在那头又结婚了,没这头她们母女什么事。按瑞菲说,当然是我把她的话重新编译解码之后的故事:她妈以前也是妓女,老爸反而是妈妈的小鲜肉,两人一起做起了小生意,一度红火,但是老爸做得太冲,疫情前就破产了,然后离了婚逃了。她妈找到了上手的老板娘,跟姐姐说情,见她可怜,就让她到这打打工。“但是这女人不可靠”,姐姐说,据说她居然举报玉超哥,想向公安局拿扫黄的赏银。被玉超反戈一击,她麻烦了。最后只是炒了她,因为我和瑞菲的关系,留下了瑞菲。
因为当时的解决方案就是,放过她,但是让瑞菲继续留我身边!瑞菲不愿意走,也是给她们一点收入。不然,她肯定让瑞菲当妓女去。虽然瑞菲跟了我,不过老婆的名份,大概率没有瑞菲的份,除非她特别有出色。可是显见又没有可能,瑞菲是学渣中的学渣。按她的话来说,她当二奶,已经很满足了。“原先我妈还要我给一老头当二奶呢”,她说。她告诉我,妈妈告密那次,她不知道!只是说玉超摸了她的胸,没想到妈就那样做了。
虽然在我们店里帮补着,不过瑞菲起码不需要卖身,可是我让她读书再考大学,看来也黄了。她说没钱,我说你不用想钱,考上了我给你想办法。可她就是无心向学,宁愿刷视频,偶尔打游戏。我催她催多了,她就抱着我说:“老公,我给你生个娃吧,生下娃你教他!”,没辄!她的年龄比我小!实际上相当于刚刚高二,真要开始努力还是可以考上大学的。不过她后来的话也实在:“考上大学后,就算毕业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