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岛其实也蛮大的,我们能管的就是岛上一角,还有旁边的小浪岛。这种小岛的旅游开发,是当然之义。但是在现实中也存在着市场的极限性,即自已的消费市场未形成,旧的消费市场还延续着惯性。而若打算把港澳的消费市场的扯过来,竞争力不足!不要说跟东南亚老点相比,就算与香港本地的离岛旅游区相比,都不占优势。问题出在本地不能出售所有权,本身土著管理层能力有限!产权得不到保证!这是中国农村的通病。
所以农村集体化,虽然比起私有化改革,步子还是小一点,但至少在若干年的使用权上,可以实现小块的整体经营。另一方面,由于前期开放不算太成功,岛民其实也在大量离散。本来此时若能够土地私有,给出溢价,资源的市场整合就能够完成。但是反资本主义的海内外斗士,却声称“资本兼并土地”(也就是资源优化),农民失去了土地(卖的也算是失的,它们大脑里没有买卖平等的观念),跑到城市里盲流,谁救济他们?诸如此类。可以看出,中国仍然大部分地区的落后,实在是进步观念带来的落后。
海城牧场需要后勤基地,仍然需要吧,不过都在大陆。所以大小川岛这些离岛的开发,直接就是面对海洋,特别是滩涂养殖。而且由于海岛低值土,公批条件比较慷慨,我们也尽量对应着使用官方银行贷款。类似这类长期投资项目,本来我们并不希望使用贷款。但是由于产权内涵有点不清不楚,它有多么不清楚,我们就使用多大比例的官方贷款。这样就算给“没收”,损失也是官方自已的资金。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也导致我们有额外的资金成本。可以理解为交易成本上升,因此导致中国农村广泛的欠开发。
我带着阿雪在小川岛上几个开发点之间往来,难得地开上了电动车。她也像小时候一样,坐在我的身后,伸手搂着我的腰,害怕自已掉下来。所不同的是,现在她多半穿裤子,我们年轻的时候,她总是穿裙子,斜坐在摩托车上。我的摩托车本事,比我开车的本事好不了多少,但总比阿雪好一点吧。我都是慢慢骑,不过让美人抱着,特别舒服。
在大川岛,我们的点少了很多。我跟阿雪解释,由于大小川岛离大陆都有一点距离,别小看这点距离,它直接造成了消费者假期的落差感。所以类似浪坡的小消费,就很难复制到大小川岛。甚至于单纯的旅游收入,也不能支撑一个海滩旅游区,房地产就别想了,“房地产其实是本地实体经济的映射,别信什么无敌海景房之类的宣传”,我说。
“那你们搞下来这些小开发区,怎么办?”,阿雪问我。我告诉她,海城的好处,是起到了交通和居住的缓存区的作用。指望一开始就构成海上殖民地,并不现实。但是配合离岛这种环境,就可以形成一些长周期生活园地,比如学校,创意园,研究所,实验室,星期渡假村,等等。它们本来就不愿意在闹市区,也可以承受一定距离的交通成本。“这样,我们就可以形成一系列,希腊城邦式的滨海社区,文化核心放在海城,减少政治文化冲突”,我对阿雪说,“由于我们在公海上,至少有一定独立性,类似背对背的小租界”
阿雪终于还是愿意重访大川岛,她其实并不反感,就是想耍点小性子,我们找到了我们初爱的海滩 ,同样搭起了过夜的帐篷。所不同的是,现在这是我们占有四成股份的开发区。而且在淡季,周围游客很少。阿雪嫌海浪吵,她要求把宿营点挪到相对里陆,理由仍然是:当初在海滨帐篷里给你强奸的时候,就是因为海浪声音大,所以别人都听不到她的呼救,“我可不想让你再强奸一次!”,阿雪笑着对我说,一边把头枕在我肩上。
我告诉她:那一次不是因为海浪声,是因为我准备了一个放音机,放的就是嘈杂音乐有尖叫的声音,而且是在帐外;就掩盖了帐篷里的声音,“几米以外都听不到了”,我说。当然海浪声也是一个因素,背景噪声比较强。阿雪说:“我被你强奸的时候,我是拼命地喊,自已都觉得,那声音不是我自已发出来的,我还拼命打你,你知道嘛!唉,你当时是色迷心窍,你知道你当时有多可怕?我跟你说什么你都不听,就只顾着……强奸我!”
实际上,当我压在阿雪娇裸的身体上时,我是小心翼翼地避免伤着她,我还知道她在咬我的肩膀呢!我忍着疼,硬繃繃的男器,刺入她的女腔之中!阿雪“啊”的一声之后,就安静了!她原来乱打着我的后背的手,转变成搂着我后脑勺,而且还时不时吻着我的嘴唇,主动的!我一边如她所说的,“强奸”着她,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对不起,雪,我爱你!”,我听到阿雪的喉咙里“嗯”的一声,我感觉到她的身体自已抬下来,以便让她的乳房,能够贴上我的胸膛。我的劲头更大了,我知道,阿雪在内心是接受我的。
我在她的体内,一阵一阵地射精了,非常畅快!我听到她嗓子里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
“你那阵子,真的不愿意跟我做爱吗?”,我轻轻抚摸着阿雪的阴部,我的头枕在她的臂弯上,一边吻着她轻碰着我嘴唇的乳房,一边问阿雪。阿雪拨拨自已的头发,右手伸进我左胁,就象抱成一个大娃那样,把身体进一步侧向我,让我能够方便地抚摸她的阴唇,她回答说:"我当时其实害怕你停下来,我很矛盾,我觉得应该完整地跟夏老师恋爱,但是又觉得,你应该是我的第一个。但是我不能自已给你!所以你自已拿,我就我得,不是我的错了!”,阿雪自已也笑了起来,“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不过……我爱你!”
我翻身又骑在阿雪的中间,就像第一次!我吻着她的嘴唇,我说:“雪,我又来了!”,阿雪躺平在我的身上,右手扶着我的腰,左手轻轻给我一个耳光,“坏蛋!”,说完,她再次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挪动着下体,让我们阴阳对接,我们一起使劲,里应外合,恰到好处!“你这个色狼”,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