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令来自舅爸,并附有老太婆的命令,最后话是“记住天职”,那就是让我服从命令!他们显然不是打错字!不过想来也可以理解:既然阿伊莎已经生了皇曾女孙有一,又适被贬为贵人,那么求婚若成,既全了马约诺夫家的面子,又与皇室带上了关系,日后开展工作更容易了。这时候不可以争辩,否则极易泄密。正如阿丽娜当初的话:“安东,我们都不完全属于自已!”,在这北方苦寒之地,虽然算不上逢场作戏,但是工作婚姻,被看成是讲政治的需要。
我若不服从,除非求得西方避难,否则一定会作为叛徒干掉!想来也没必要。但若傻楞楞地服从,那么在马约诺夫家族,特别是在阿丽娜看来,就是对他们和她的背叛,说不定哪天打熊的手机,一梭子弹锥我后背,我自已成了死棕熊!在俄罗斯的东正教文化,与西西里马菲非常类似,基本上就是中国梁山伯桃园结义那种“义气为先,先除叛徒”的道义。所以当他们认为我很够朋友的时候,我甚至在俄罗斯军队中,都可以青云直上。但若被视为叛徒,那么任何家族中人杀死我,也只是相当于伊斯兰文化中的光荣谋杀!所以大人物接受记者采访时,也有一句名言:“我乐意原谅朋友,能够原谅任何诚心的忏悔,只有叛变betraval例外”。
国内那些对着色情情节讲政治的大人物,貌似完全不知道一线做事有多难!动不动把我们摆在狭缝里,哪里管你进退两难?我左思右想,决定还是先向阿丽娜坦白,至于所谓保密性,暂时顾不上了。我把指令给了阿丽娜看,我们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阿丽娜才轻轻地重复了她的名言:“安东,我们都不属于我们自已!”,我们又沉默了一会,“找爸爸去,问爸爸怎么办”,阿丽娜说。我们走进老伊万的房间时,他正准备跟自已漂亮小秘书制造子孙。金发小姑娘粉红乳尖亭亭玉立,冲我绽出诱惑微笑,转身对着镜子,留下她窈窕玉背对着我招摇。
我的后脑勺挨了阿莉娜一巴掌,醒过神来,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了老伊万,“как это делать,mhow to do"。老伊万是个中国通!汉语不算很好,但是跟北国人交流没问题。他看着从手机解码app中的指令,自已倒了一杯伏特加!我一手搂着阿丽娜的腰,眼睛不由自主的带着我的头,又转向金发小妹妹对着镜子整头发的美人图,大镜子里我看到她也盯着我。四目相对,她冲我再次微笑,还单眼打了一个眼色!阿丽娜习惯成自然,拨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重新摆对了方向。
“安东,你这道命令如果泄漏出去,你会被他们枪毙掉!”,老伊万点着一根雪茄,雪茄味呛过来,裸体小妹赶快起来,打开了抽风机,她的长发披了下来,就像金色的瀑布,一对红樱桃占缀的乳房,哎哟喂!弹弹跳跳,……阿丽娜又拨正我的脑袋,……幸好,老伊万低头思考,没留意我的窥伺。他抬头把手机还给我,对我说:“放心,你是我的朋友,你能够给我看,我要谢谢你的信任,我们是一家人!”,说着,他站了出来,走到我面前,双手扶着我双肩,他那根雪茄火,对着我的脑袋,我担心会让它,在我额头上占出个观音痣。那我只能上印度出差,当婆罗门了。幸好,他随手把雪茄扔了,对我说:“不过,安东,他们是对的”。
我预料到他会这样说!但是仍然装成和阿丽娜一样,“急得”要站起来。“爸爸!安东是我的!”,阿丽娜几乎要哭出声来了。老伊万粗壮的双手按着我们的肩膀,把我们重新按在座位上。这老伙计胳膊劲儿真大!他去就业搬运工,肯定是一把好手。听阿丽娜说,老伊万年轻时是一个摔架冠军。“知道,知道!亲爱的,别急,安东还是你的!”,老伙计慢条斯理地安慰女儿,点着阿丽娜额头说,“阿莉,记住爸爸以前跟你说的话:我们都不完全属于自已”。
原来那名言,是老伊万从小教导女儿 的名言。他回到了沙发上,随手把旁边的金发小妹扯到他怀里,让小妹坐在他的怀里,小手伸进他的睡袍里头,显然是向下抓!老伊万发出一阵惬意的呵笑,大手抚摸着金发小妹的乳房,让它别再蹦跳吧?老伊万说:“他们做得对!阿丽娜,现在能够向阿伊莎求婚,让她光鲜回到我们中间的,就只有安东!这样,我们家族会成为太子的舍人,中国朋友也可以打好关系,你和安东的爱情,在我们家里,随便你们玩”。
阿丽娜站起来,走到父亲的身前,跪了下来,扶着父亲的双腿。金发小妹赶紧滑下来,坐在老伊万身边,脑袋抢先埋进伊万的睡袍里。阿丽娜对老伊万说:“爸,我怀孕了,是安东的孩子!”。老伊万楞一楞,大笑起来!“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不只是安东的”,说完指着我,用半咸淡的中国话说“好俚臭虾子,告完奥佬婆,由告调奥驴儿”,他是笑嘻嘻的,不是骂!
阿丽娜摇着爸爸的腿说:“爸,安东是孩子的爸,如果娶了我姐,喊我啥哟?”,老伊万想都不想:“问你老公去”,他指指我,然后他对阿丽娜说:“明天你带安东找你姐,求婚去”。说完,他让我们出去,他要急着跟金争小妹妹加班造人!金发小妹妹很礼貌地站起来,赤条条走到我身边,牵起我的手,把我送到门边,还拿着我手往她乳房上一放。我赶紧抓抓,好舒服哟!阿丽娜也起来了,她跟爸爸说了晚安,我们一起出来,小妹妹屈屈膝,便关上了门。
离开了老伊万的房间,阿丽娜不再是那个向爸爸撒娇的女儿了。她沉默地和我走回我们的房间,关上门, 她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哭了起来。我搂着她,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抚摸着她的纤腰,我们站着,拥抱着,她愿意哭多久,我就抱她多久,……,终于,她停下来了。双手缠在我的脖子上,对我说:“安东,记住,我肚里的娃是你的,我爱你”,“我知道”,我回合。她已经发生恢复了常态,重新变成一个上尉女军官,沉声说:明天,我们一起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