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睡得极好,做了若干沉梦,其中一段堪称神奇,竟然“走入历史”,亲历埃及总统萨达特遇刺的现场。
记得的梦境是仿佛置身于一个颇大的观礼台上,就在萨达特身边。萨达特似乎察觉到有人要前来行刺,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一把手枪往里面填子弹。这时周围的人中有一位又递了一把手枪给萨达特。我仿佛意识到刺客将持重武器而来,萨达特的手枪恐怕不管用。这时观礼台上的人群似乎发出了吃惊的声音。我往台下一看,有一辆阅兵队伍中的汽车上正在转动大炮指向萨达特,也就是指向我啦。我想那一炮打来,我肯定粉身碎骨,于是立马就从台上往下跳。这时看到台下是涛涛大海,我是从几十米高的地方跳入海中。预感到将坠入海面几十米以下,不知道是不是要先触到海底然后才能浮上来。然后仿佛已经浮上了水面,竟像是在湍急的河流中被向下游冲去。有一群人仿佛被一个筏子载着在急流中冲下,我仿佛意识到他们就是刺客,在刺杀萨达特成功后逃走。其中一人向我伸出援手,将我拉上“筏子”。我才意识到那“筏子”其实是一条扁平的大鱼。我仿佛觉得大鱼溜滑,要抓紧它很是吃力。模模糊糊地,仿佛场景中除我之外,只另有一人。我让大鱼丢失了,那人颇有些怪我。但他又自己把大鱼找回来了。我看见他在水里,用手抓住比他还大的大鱼张开的下颚。后来梦继续下去就跟这段无关了。
醒后思量:梦见萨达特,是因为不久前读一本记录基辛格调解中东埃以冲突的书,对萨达特印像很深;跳进水里,然后浮上水面, 以及在湍急的河流中被筏子载着急趋而下,大概是观看电影《最后的莫西干人》留下的印像; 梦见大鱼是因为昨天晚饭时电视上放了一个有很多大鱼的节目 。
人处于睡眠状态中时,大脑的主要部份休息了,但还有的部份由于“惯性”还在运动,但并不是“正常”运动,于是就把不相干的记忆混在一起了。
清醒状态下的我的心态,和处于睡眠状态中的我的心态,那一个更真,是“真正”的我呢?弗洛伊德认为梦中的我更真,所以他的治病术是要把那“被压抑”的“真我”解放出来。我看他很错误。比如说你有一辆汽车,有油时开得好好的,没有油时就开不动了。按弗洛伊德的逻辑,没油时开不动了的汽车才是它的“真像”,而有油时开得好好的却是有点“假”。这样谈真假有什么意思呢?
睡眠是为清醒服务。清醒的时侯思维正常就行了,做梦再荒诞也没关系。反过来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