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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暗杀宋教仁

热度 1已有 2204 次阅读2020-2-25 05:44 |系统分类:杂谈分享到微信

关敏:袁世凯暗杀宋教仁
(剑桥中华民国史上卷第四章以及历史学家高华等人认为:袁世凯暗杀了宋教仁。

宋教仁主持同盟会改组为国民党后,成了该党最引人注目的人物。为了把中国建成一个独立富强的民主共和国,他第一步是领导全党夺取国会选举胜利,组织完全政党内阁。1912年10月18日,宋教仁离京南下,布置各省选举事宜,同时顺道探望离别八年的老母和妻子。1912 年11 月,全国各省、地区的国会参议员和众议员选举结束,参议员每省10 人,众议员每80 万入选1 人。由于宋教仁等人的努力,国民党在各地积极展开竟选运动,结果国民党在众议院596 席中占296 席;参议院274席中占123 席,大获全胜。这无疑使宋教仁极为兴奋。他匆匆告别亲人,经长沙、武汉到上海,后又到杭州、南京,到处会见国民党人,到处发表慷慨激昂的演说。他的演说没有谩骂,没有恫吓,表现了一个政治家“平心论事”的风度。这些演说,主要内容包括:

1.猛烈抨击袁政府。宋教仁结合他曾任国务员的亲身感受,指出:“自民国成立,迄今二载,纵观国事,几无一善状可述。”内政方面,“财政之状况,其紊乱已达极度,政府对于财政之将来全无丝毫计划,司农仰屋,惟知倚赖大借款,以为补苴弥缝之术”。于是,列强“百计要挟,以制中国之死命”。“至于民生困穷,实业不兴,政府亦无策以补救之”。外交方面,消极敷衍,无确定政策。震动全国的“库伦问题”,袁世凯事前“置之不问”,事后“亦无一定办法”,迄未“得一正当解决”。所以如此,“殆以临时政府期近,敷衍了事,以塞国民之责,不惜以万难收拾之局贻之后人,此则政府罪无可逭之处也”。这种政府,实“不如民意之政府,退步之政府”。

2.反复阐发国民党政见。宋教仁首先指出:在民主立宪国家,“内阁不善而可以更迭之,总统不善则无术变易之,如必欲变易之,必致摇动国本”。“故吾人第一主张,即在内阁制”,“以期造成议院政治”。对于“中央以下一省行政长官”,他认为也“当由国民选举,始能完全发现民意”。关于集权、分权,他主张“高级地方自治团体当畀以自治权力,使地方自治发达,而为政治之中心”。宋教仁提出:国民党这些主张,绝非一党“私见”,是关系能否“建设完全共和政体”的大问题,必须明文写进将来的宪法。

3.强调组织国民党内阁。宋教仁指责袁政府,阐发国民党政见,最终是为了组织“国民党内阁”。他毫不掩饰地说:“为今之计,须亟组织完善政府;欲政府完善,须有政党内阁。今国民党即处此地位”。又说:“盖延聘医生之责任,则在吾国民党也。而其道即在将来建设一良好政府,与施行良好政策是已。”为唤醒国人的注意,他尖锐指出:“今革命虽告成功,然亦只可指种族主义而言,而政治革命之目的尚未达到也。”“扶危济倾,端在我党有志之士。”他号召党员:“从今而后,宜将国民所以失望之点为之补救,而使国民得一一慰其初愿。”

宋教仁上述言行,表达了国民党人的决心和愿望,但也引起了袁世凯北洋集团的仇恨。袁乃宽在致张镇芳的一封信中就说:“目下最讨厌者,即宋教仁一人”(《宋教仁集》下册,第458 页)。

还在宋教仁离京南下前,袁世凯就预感将对他不利,曾企图用50万元加以拉拢,但遭到宋的拒绝。随后,他便指令亲信爪牙,密切监视宋的一举一动。一天,他看到秘书处呈上宋教仁在湖北黄州的演说词,说:“口锋何必如此尖刻!”为抵制宋教仁演说的影响,打消国民党的组阁计划,冯国璋暗中主持所谓“救国团”,攻击宋“莠言乱政”,抱“总理热心,思攫现政府而代之”,并把内政、外交一切失败全部归咎于国民党“醉心权利,不能垂功德而祛私见”。与此同时,袁世凯的暗杀阴谋也在加紧进行。

宋教仁对袁虽有所警惕,例如他曾劝说谭人凤担任粤汉铁路督办,说“此路于南方军事上的关系紧要,大局难料,一旦有事,有款有人,尤可应变”,还叮嘱程潜“湖南应从速训练军队”;但同时又认为,至少在正式国会召开前,袁尚不敢公然“撕毁约法”,与国民党为敌。他说:对国民党获得选举胜利,袁世凯“一定忌剋得很,一定要钩心斗角,设法来破坏我们,陷害我们。我们要警惕,但是我们也不必惧怯。他不久的将来,容或有撕毁约法、背叛民国的时候。我认为那个时候,正是他自掘坟墓,自取灭亡的时候。到了那个地步,我们再起来革命不迟”(《宋教仁集》下册,第456—457页)。可见,他还没有从北洋集团的肆意攻击中,嗅到火药气味。同时,当有人告知袁世凯恐有加害阴谋,劝他“先为戒备”时,他也不相信,并说:“吾一生光明磊落,平身无夙怨无私仇,光天化日之政客竞争,安有此种卑劣残忍之手段?吾意异党及官僚中人未必有此,此特谣言耳,岂以此懈吾责任心哉!”宋教仁错了。袁世凯暗杀宋教仁阴谋正在加紧进行。

这天日黑时分,一辆黑色小汽车飞驰而来,在北京政府内阁总理赵秉钧的门前嘎然停住。一个身穿貂裘大衣、头戴海獭皮礼帽的人,从车门里闪了出来,一跛一跛地溜进了赵寓。这人便是袁世凯的大公子袁克定。赵寓后宅的一间小厅里,壁炉火旺,灯光通明,不时传出一阵男人得意且淫荡的笑声和女人们娇柔造作的怪叫声。袁克定闻声,收住脚步,身子斜立在后院门前石阶上,袁克定很熟悉赵秉钧有个习惯:每天晚饭后,若无紧急公务,他总要和妻妾们在这小厅间玩一阵牌,下几盘赌注,妻妾中谁个连赢3局,这天晚上她便可得到赵的宠爱。赵寓内侍对袁克定也很熟悉,知道他此时亲自上门,必有要事。见他在院阶上驻足,侍人便匆匆往小厅跑去。

穿着长袍马褂的赵秉钧,一听来报,“哗”的一声,挥手推倒面前的麻将牌,起身离座,急步跨出小厅,迎至门前。一看来的果然是袁世凯大公子袁克定,心里不由一惊:通常到了这般时辰,这位“大爷”是绝不出门的,即使有要务急事,也都是挂个电话,叫赵秉钧去一趟罢了。今晚,到底有什么特别要紧事犯得着这位“大爷”亲自出马了?“‘大爷’驾到,未曾远迎……”赵秉钧的客套话刚一出口,袁克定一扬手,又向他瞟了一眼,他便知事非寻常,把后边的话慌忙咽下,赶紧把袁克定引到二楼一间密室内。赵秉钧刚把密室的门拴上,还未坐定,这位公子便抢先开了口:“赵叔,外面风声很紧,谅必你也有所闻了吧。国会选举揭晓后,大势不好呀!‘梁山匪魁’宋教仁趁国民党人在参众两院选举中获胜之势,借口回湖南故里省亲,在湘、鄂、皖、苏诸省,大放厥词,大肆鼓吹政党责任内阁制。这小子野心倒不小。我爹早就看出宋教仁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袁克定见赵秉钧直愣愣地站着,急忙又说道:“赵叔,你想到过吗?若让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出山组阁,到那时,‘梁山宋江’登上国务总理的宝座,你就得卷铺盖,我爹即使在位,也只能是个徒有虚名的大总统,我们的天下就算完了。”

“唉,这个‘梁山宋江’,年纪不大,手腕倒是挺厉害的,真他妈的厉害!”赵秉钧为表示效忠袁世凯,连骂了几声。“我爹说了,总统总统,就要统管天下。手上无权,听人使唤。他当总统由人摆布,仅仅是用来当聋子的耳朵——摆设,这样的总统,他是绝对不当的。”袁克定说到这里,拧开一颗大衣钮扣,伸手从内襟口袋里取出一支乌黑锃亮的小手枪,尔后又掏出一个小蜡纸包,轻轻地放在漆木桌上,沉着脸说:“我爹口谕,务必在四月初国会开会之前,把‘梁山匪魁宋江”除掉,这支手枪和5发带剧毒弹头的子弹,由你交给一个绝对可靠又有胆量的人去执行,不得有误,事成之后嘛,我爹应诺了,从向五国银行团的借款中支取10万英镑予以重赏。”赵秉钧听罢这位大少爷传达了他老子的口谕,犹如当头挨了狠狠一棒,脑子发胀,手脚发麻,两眼盯着桌子上的手枪和子弹。

“赵叔,你看这桩事,……嘿嘿……”袁克定奸笑了几声。赵秉钧立即意识到:若不马上应下这桩秘密差事,必将招致杀身之祸。他强掩着内心惊惶,赶快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两手垂立,摆出一副十分虔诚的样子,不卑不亢地说道:“总统口谕,智庵俯首听命,绝对服从,只是这合适的人嘛……唯恐一时难以选到,不过,我将尽力物色,尽快去干!”“好!赵叔,我爹一向是把你当亲兄弟看待,这一回,就看你的了。我爹说,无论如何一定要在‘梁山宋江’回到北京之前……”袁克定没有说下去,只是用那对凶恶的眼睛瞟了下桌上的手枪和子弹。赵秉钧送走了袁克定,回到密室,视线一触及到桌上的手枪和子弹,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无力地坐在太师椅上,哀叹一声,垂首沉思起来。

3月20日晚,宋教仁在上海由黄兴等人陪同,自《民立报》社赴沪宁车站,准备北上。10时40分,他们走到检票处,突然三颗罪恶子弹从背后向宋教仁射来。宋当即被送往附近铁路医院。由于伤及要害,抢救无效,于22日晨4时40分逝世,享年仅31岁。宋教仁临终前,于痛苦中曾请黄兴代笔,口授致袁世凯一电,报告枪击情形及一生致力社会改革而“不敢有一毫权利之见存”的心迹。最后说:“今国基未固,民福不增,遽尔撒手,死有余恨。伏冀大总统开诚心,布公道,竭力保障民权,俾国会得确定不拔之宪法,则虽死之日,犹生之年。”③这说明宋教仁临死,也没有看透袁世凯的反动本质,但也表现了这位忠诚的民主政治活动家的坦荡胸怀。

袁世凯自以为谋划诡密,凶手又当场逃之夭夭,可以瞒天过海。他得知宋教仁死讯,颁布命令说:“前农林总长宋教仁,奔走国事,缔造共和,厥功甚伟。迨统一政府成立,赞襄国务,尤能通识大体,擘画勤劳。方期大展宏猷,何意遽闻惨变?凡我国民,同深怆恻。”他并电程德全等:“立悬重赏,限期破获,按法重办。”同时,政府御用报纸大造国民党内部倾轧的谣言,以图转移视线。但事态的发展出乎袁世凯的意料。23日,由于一个名叫王阿发的古董商向上海租界捕房提供重要线索,当天即将要犯应夔丞缉捕归案,次日又抓获凶手武士英,并于应家搜出五响手枪一支以及应与洪述祖、赵秉钧往来密电本和函电多件,使案情很快有了重大突破。

洪述祖字荫之,人称“洪杀胚”,时为内务部秘书,实际上是袁世凯直接指挥的密探头目,专门负责监视和对付革命党人,是1913年暗杀宋教仁案的指挥者与部署人。他生于1859年,清朝末年做过直隶候补道,跟袁世凯的亲信唐绍仪拉上了关系。1911年武昌起义爆发后,袁世凯出山担任清政府的内阁总理大臣。洪述祖默察时变,为袁世凯出谋划策,曾通过唐绍仪给袁上了一道秘密条陈,建议在清政府与革命军之间玩弄手法,居于调人地位,从中渔利。此说正合当时袁的心意,袁对此条陈虽不便直接表示,却全数采纳了。从此以后,洪述祖就成了袁的谋臣策士。后来袁世凯政权建立,任命洪述祖为内务部秘书,于是洪成为袁世凯北洋集团的心腹死党。

应夔丞原为上海流氓、帮会头子,辛亥革命时攀附同盟会,得充沪军都督府谍报科长、南京临时政府总统府庶务科长兼管孙中山侍卫队等职,但不久就被孙中山撤职。回到上海后,他重操旧业,改组青红帮为“国民共进会”,自任会长,于长江沿岸一带鼓吹所谓“二次革命”,被黎元洪通缉。袁世凯得知此人历史,以为可以利用,遂派洪述祖到上海,借商谈解散共进会为名,秘密加以收买,并由洪引见程德全,委以“江苏驻沪巡查长”,以掩护他的真实身份。袁随后致电黎元洪取消通缉令,又亲自电召他入京,借解散共进会名义,批给5万元活动经费。从此,应夔丞投靠袁世凯,成为袁在上海对付国民党人的一只恶犬。

武士英原名吴福铭,山西人,系一毫无政治头脑、唯知金钱的亡命徒,流窜上海不久,即被应夔丞诱骗收买,拉入共进会。袁世凯布置这些爪牙,说明杀害宋教仁是他蓄谋已久的计划。

应、武二犯落网后,袁世凯惶恐万状。3月29日,他密电程德全说:“连接南方私人来电,宋案牵涉洪述祖,是否确实?究何情节?宜速查复,以凭核办。”接着,他又电催程报告“证据”,以谋对付办法。他的机要秘书张一麐这时也多次密电程德全,要他把“牵涉中央证据向英厅索取”(英厅即上海租界的英国法庭),派人送京,并特别叮咛说:“可不作正式报告。”

经过几次预审,租界当局将应、武二犯分别于4 月16 日、17 日引渡中国上海司法当局。18 日将所得到的各种证据也全部移交,共有:皮箱一个,五响勃朗宁手枪一支,子弹两粒,密电码三本、大量函电。上海交涉使陈贻范一见证据也是大惊失色,觉得事情非同小可,因此立即邀请江苏都督程德全、巡按使应德闳、国民党方面黄兴、陈其美以及上海地方审判厅厅长黄涵之、检察厅检查长陈英等各方面重要人物到交涉使公署共同检验,并商讨处理意见。在黄兴、陈其美等坚持之下,4 月25 日以程德全、应德闳的名义将证据电告总统袁世凯、国会、国务院及各省军政长官,其中最重要的证据有:

1913年1月14日,赵秉钧致应夔丞函:“密码送请检收,以后有电直寄国务院可也。”
25日,应致赵秉钧电:“国会盲争,真相已得,洪(指洪述祖)回面详。”

2月1日,洪述祖致应夔丞函:“大题目总以做一篇激烈文章,方有价值也。”
2日,应致赵秉钧电:“孙、黄、黎、宋运动激烈,民党忽主宋任总理。已由日本购孙、黄、宋劣史……用照辑印十万册,拟从横滨发行。”
同日,洪致应夔丞函:“紧要文章已略露一句,说必有激烈举动。弟(指应)须于题前径电老赵,索一数目。”
4日又函:“冬电到赵处,即交兄手面呈,总统阅后颇色喜,说弟颇有本事。既有把握,即望进行。”
8日又函:“宋辈有无觅处,中央对此似颇注意。”
12日又函:“来函已面呈总统、总理阅过,以后勿通电国务院,因智(赵秉钧字智庵)已将应密本交来,恐程君不机密,纯令归兄一手经理”(程君即程经世,时为国务院庶务秘书,曾对人言:洪述祖奉赵秉钧命去沪,临行前曾谒见袁世凯,洪到沪密电曾由他转过数次)。

3月10日,应桂馨致洪述祖电:“八厘公债,在上海指定银行,交足六六二折,买350万,请转呈,当日复。”
3月13日,应致洪述祖函:“《民立》记遯初在宁之演说词,读之即知其近来之势力及趋向所在矣。事关大局,欲为釜底抽薪法,若不去宋,非特生出无穷是非,恐大局必为扰乱。”
同日,洪致应夔丞电:“‘川’密‘蒸’电已交财政总长核办,债止六厘,恐折扣大,通不过。毁宋酬勋,相度机宜,妥筹办理。”

14日,应致洪述祖电:“梁山匪魁(指宋),四出扰乱,危险实甚,已发紧急命令,设法剿捕之,转呈候示。”
18日,洪复应夔丞电:“寒电立即照办。”次日又电:“事速照行。”

21日凌晨两点,即武士英刺宋不到四小时,应致洪述祖电:“24分钟所发急令已达,请先呈报。”同日又电:“号电谅悉,匪魁已灭,我军无一伤亡,堪慰。望转呈。”
23日,洪致应夔丞函:“号、个两电悉,不再另复。鄙人于4月7日到沪。”

这些证据的公布,暴露了袁世凯的元凶面目,不但震动了全国,也教育了许多的国民党人。他们指出:“杀一宋遯初者,非杀人也,乃打击平民政治、伸张专制政治也。”“所谓绝大之凶犯即某氏(指袁世凯)是也。……使某氏而仍为正式总统也,吾恐死者不止遯初一人,四万万同胞之生命财产将悉为所断送。”因此,国民党人强烈要求传讯赵秉钧,逮捕洪述祖,“严究主谋”,矛头直指袁世凯。

为了逃避罪责,遮人耳目,在袁世凯的授意下,洪述祖从容不迫地逃离北京,来到青岛德国占领区,以避风头。1913年5月3日,他还公然发出通电,吹嘘他在辛亥年“协助唐绍仪建立共和有功”,诬蔑宋教仁“借政党内阁之名,以遂其植党营私之计。”并无耻地为他们的暗杀活动辩护说:“毁宋仅欲毁其名,并无夺其生命之意,何得认为谋杀之证据?”

袁世凯独裁政权垮台后,洪述祖在青岛租界蛰伏了几年后,终于静极思动,于1917年化名张皎安潜赴上海活动。一天,他在马路上被宋教仁的儿子、年仅15岁的宋振吕和宋教仁的原秘书刘白抓住。宋、刘将洪扭往上海法院,提起了故意谋杀罪的公诉。后来按照法律程序,转往北京地方法院审判。在铁的证据面前,在全国强大的舆论压力下,北京地方法庭不得不装模作样地进行审判,最后只是判处洪述祖无期徒刑。洪述祖认为判刑太重,提起上诉。北京高等法庭于1918年12月12日宣布维持原判。洪述祖却百般狡辩,以为在北洋政府中有亲朋为之说项,因而有恃无恐。他再次向北洋政府的最高法院——大理寺提起上诉。然而狡诈一生的洪述祖这次看错了形势,当时已是1919年初,“五四”运动的前夜,报刊舆论对北洋政府庇护“宋案”杀人犯进行了强烈的谴责。此时,宋教仁的儿子宋振吕也再次向北京高等检察厅提出控告。因此,北洋政府大理寺被迫以终审判决判处洪述祖死刑,于1919年4月5日上午在北京西交民巷京师分监执行绞刑。洪述祖刚套上绞索,绞机的立脚之板即被抽去,因洪的身体过于肥胖,脖颈支持不住他的全身重量,很快颈断头落,身躯坠地,鲜血直喷。执行官吏与监督人员惊呆了,立即请示司法部。司法总长与典狱长亲到刑场考查洪身首分离之原因,最后只好请来北京医学堂的三名学生,将洪的首级缝合到颈脖上,再贴上硼砂膏,第二天让其家属领回收殓了事。这就是洪述祖的最后下场,这年洪恰好是60岁。

(本文参考了李新、李宗一编写的《中华民国史》第一卷以及民国史演义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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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种雪的小矮人 2020-2-26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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