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敏:施一公用中医回报华人
一,见死不救的悲剧太多,施一公已麻木不仁
施一公说:“1987年9月21日,我的父亲被疲劳驾驶的出租车在自行车道上撞倒,当司机把我父亲送到河南省人民医院的时候,他还在昏迷中,心跳每分钟62次,血压130/80。“但是他在医院的急救室里躺了整整四个半小时,没有得到任何施救,因为医院说,需要先交钱,再救人。待肇事司机筹了500块钱回来的时候,我父亲已经没有血压,也没有心跳了,没有得到任何救治地死在了医院的急救室。这件事对我影响极大,直到现在,夜深人静时我还是抑制不住对父亲的思念。这件事让我对社会的看法产生了根本的变化,我曾经怨恨过,曾经想报复这家医院和见死不救的那位急救室当值医生:为什么不救我父亲?但是后来想通了,我真的想通了:中国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多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家庭在经历着像我父亲一样的悲剧。如果我真有抱负、真有担当,那就应该去改变社会、让这样的悲剧不再发生、让更多的人过上好日子。”
施一公说见死不救的悲剧太多,医院在犯罪。他有抱负阻止这种悲剧。然而,他当清华大学副校长多年,又当了科学院院士,现在又是西湖大学校长;他可以说有权有势了。然而这种见死不救的悲剧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不仅仅是见死不救的悲剧,而是故意制造谋财害命的悲剧!君不见,三聚氰胺杀儿童,30万肾结石今何在?君不见,毒疫苗杀人十几年,今日肺炎胜当年!君不见,降压丸变成癌症丸,暗杀老人节社保!
施一公继续说:“2012年的清明节,我回驻马店参加小学同学聚会,很感慨。同班同学中两个已经不在了,一个患心血管疾病,另一个是癌症。当时还有一位同学在接受癌症晚期的化疗,现在也不在了。我常常想:同样是人,我真幸运,不愁吃、不愁穿,受过高等教育、出过国、留过学,拥有一份钟爱的工作;可是我们中国有很多人没有我这么幸运。”
我的学生对我说:“施老师,您知道吗,尽管是希望小学,那里的孩子,从一年级到五年级,都很瘦,一天只有两顿饭,早上十点一顿,下午四点一顿。为啥?没钱!他们没有肉吃,只能吃饱两顿饭;他们早上不能起得太早,晚上又要尽量早点睡,因为要节省能量,要把能量用在上午十点到下午四点之间上课的时间。但他们都很满足、很开心……”这院士就有点幸灾乐祸、麻木不仁了!为了避免幸灾乐祸被被指责,院士赶紧来一番高大上:“我们缺什么?我们缺这份对社会的责任感,我们缺这份回报父老乡亲的行动。”
二,院士施一公用中医回报父老乡亲
中国科学院院士施一公大谈宇宙大爆炸、二氧化碳与环保、人类看到的世界不是客观的、“拥抱、亲吻都是电磁力”、“老的瘦,儿子也胖不起来”……不过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演讲之后的一个问答:
提问:中医怎么走一条比较好的路?怎么尽快的超过欧美国家?
施一公:第一条,中医我是非常相信的,不仅因为我是中国人,因为中医是老祖宗的经验的总结。青蒿素,治疗疟疾的。青蒿一把,冷水滤汁,饮服可以治疟。我们的老祖宗多少年之前写到药典里,非常的了不起。中医为什么按照西医的理论去做,我认为不是这样的,它不是按照西医,它是按照科学的角度去做。有一种观点,中医讲究系统论,不能按照还原论去做,现在世界上的占绝对主导地位的就是科学,科学只有一种,包括生物学上不能用还原论,要用系统论,其实还是还原论,它并不是看所有的数据,其实大家在用不同的角度用还原论在做。中医怎么发展,其实应该由我们的科学家坐下来讨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
施一公说他相信中医,而且还是非常相信,理由一是中国人,二是中医是老祖宗的经验的总结。科学家当然可以有自己的信仰,有的科学家信宗教,施一公则信中医,性质差不多。不过按照施一公信中医的那两条理由,他还应该信风水,信卜卦,信跳大神,因为它们也是老祖宗的经验的总结。
施一公不仅认为中医是科学,而且是比西医、生物学还要高明的科学。他说,生物学不能用还原论,要用系统论,其实还是还原论,而中医就是讲究的系统论,远远地走在了生物学前头,早就超越西方的还原论科学了,哪里用得着探讨怎么赶超西方?既然如此,施一公何必还死抱着还原论的生物学不放,干脆改行去研究系统论的中医不是更好吗?难道也要像某些大领导一样,等退休了再去研究中医?风水、卜卦、跳大神肯定不是还原论,想必也是系统论,都一起研究好了,作为“大师”,研究这些都是基本功。
最后纯属好奇一问:施一公既然这么相信中医,他生病是看中医还是看西医,吃中药还是吃西药?针灸、拔罐、刮痧不?人中黄吃过否?那也都是老祖宗的经验的总结。院士施一公确实不如非院士饶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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