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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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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单位的历任领导都非常谦虚,由于是自感先天文化不足的缘故吧,所以领导不仅严格要求自己学习,还隔三差五给员工们推荐好书,高兴时还给我们员工买书督促学习,除了大家都熟知的“毛概、邓论、三代表、某讲话”外,我记得起书名的就有以下这些,如《谁动了我的奶酪》、《致加西亚的一封信》、《没有任何借口》、《执行力》等等,最近,领导又为我们买了一本书,还说这本书如何、如何好,时下正在风靡全国,并让我们人人都写读后感,这本好书叫《于丹论语心得》。
作者于丹是什么人呢?本人不爱看电视,即便是“爱”看书,给大家说老实话,这些书的作者,百分之九九都已作古,我个人窃以为,都几十好几的人了,现在还用书来励志,即使不是万分可笑,那也是十分可悲的。听说于丹是个活人,还在电视上露过脸,凡是看过她电视讲座的,大都成了于丹的“粉丝”。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不可能成为“粉丝”,既然书是不掏钱得的,不看白不看,真能增长知识倒也不错。
书一到手,见是中华书局版,这曾是个可信的企业,估计不会用水货糊弄读者,那就看看内容吧。一翻开书的勒口,只见上面写道:于丹,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中国古代文学硕士、影视学博士,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院长助理、影视传媒系系主任……,知名影视策划人和撰稿人。为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今日说法》、《艺术人生》等50个电视栏目进行策划,现任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科教频道总顾问,北京电视台首席策划顾问……亏得我有同学也都有这样一大堆头衔,不然,没准我还真会一下子就拜倒在地的。
书的扉页更是一道闪光:“道不远人,让我们在圣贤的光芒下,学习成长——于丹心语”,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这句话好像在哪里似曾相识,且撇下来不谈。
于教授的心得之一是“天地人之道”,她首先告诉我们读者的是:“《论语》的真谛,就是告诉大家,怎么样才能过上我们心灵所需要的那种快乐的生活。”于教授不愧是教授,她只用一句话,就把一本书里所说的那么多话全给概括了。不过,这有悖于我过去所接受的常识,过去的常识说,孔孟之道是害人的东西,因它专替专制统治辩护,所以被历代统治者,成功地改造为愚民的工具,这在历史上是有定论的,特别是鲁迅先生,更把它形象地比喻为“吃人”二字。一说为洪水猛兽,另一说为现代版卡耐基(敢情老孔啥时候又成了心理学家),到底谁说的正确?咱们再接着往下看……“我们努力创建和谐社会,而真正的和谐是什么?”到书的第9页,于丹一句话泄露了天机,原来她是为迎合中央号召,才用心良苦“乐搞孔子”的呀!
下面的基本上没有再看的必要了,可我还是耐着头皮看下去了:“我们看到,孔夫子的态度非常平和,而他的内心却十分庄严”。我心说这不是屁话吗?谁能够看到孔夫子的平和态度,拍马屁是这种拍法儿吗?紧接着,于丹把子贡问政中的“民信”,直接引申为“老百姓要对国家有信仰”,而不是“老百姓信仰国家”,即便于丹教授是这样说的,我们也有千万条理由反对:国家是用来信仰的吗?还当教授呢,你说出如此没水平的话,难道就不感到丢人吗?记得多年前看过一场电影,名字叫做《白玫瑰小组》,是描写法国(记不清了,或者是德国)的反战影片,电影里有个大学教授让人过目不忘,他在课堂上公开宣扬“国家不是目的”,结果被法西斯抓起来了,看来,只有法西斯才叫人民信仰国家,孔孟之道对国人的残害,与法西斯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于丹教授也持此观点,那么可以肯定地说,她的观点不是现代的而是复古的、反动的。
尽管是复古的、反动的,但还得硬要往下看呀,不然,领导让写的读后感怎么交差?当我看到此书第14页时,老实说,我对于丹心得的反感,几乎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因为她卖弄道:“什么叫‘半部《论语》治天下’?有时候学一个字两个字,就够用一辈子了(这不是林彪“一句顶一万句”的翻版吗)。这才是真正的圣人……”狗屁,在我农村老家那小地方,对那些卖弄“精明”的人,估计现在骂人也还是骂“圣人蛋”,如果孔子不愧是真正的圣人,那么于丹教授就是真正的圣人蛋了(其实更像是哗众取宠的恐龙蛋),没想到几千年前的孔夫子,到几千年后还在一直下着“圣人蛋”,一直下着让人愚、让人蠢、让人昏的“圣人蛋”,真可谓“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上电视、出书“忽悠”了一大把版税的于丹,充其量只能算个骗人掏腰包的“小盗”,即为喝血社会摇旗呐喊的小盗,其用意并不真正是把喝血社会变成和谐社会,而是故意掩盖社会矛盾,大施声东击西、瞒天过海、为虎作伥之伎俩罢了。好在我等没有上她的当,看我在于教授心得之二“心灵之道”空白处是如何写的:“于丹,你是在培养公民吗?我看你是在培养奴才!社会公平是当今人们关注的焦点,住房、看病、教育、养老等等,腐败是社会矛盾的主因,于丹的话是麻醉剂!”要不于教授怎么会说:“要做到内心强大,一个前提是要看轻身外之物的得与失……”看看那些作恶的恶势力和强权,他们有谁“看轻身外之物的得与失”了,为社会贡献了一切,终还被住房、看病、教育、养老等问题困绕着的老百姓,结果又被于丹教授判为心胸不开阔、心境不坦荡。喝别人血的人成了正人君子,血被别人喝的人成了重利小人……
于丹在书的第27页上说:苏轼在《留侯论》中论述过勇敢……,想她是借苏轼之口说张良的,因为留侯就是张良、张良就是留侯,这是我们大家公认的,事实上你不公认也不行,这是历史也是常识,是不容随便更改的,接着,在书的第28页上,于丹教授就把留侯张良,说成了能够忍受胯下之辱的韩信,看来夸夸其谈的于丹教授,根本就没把他们二人分开,这是“在苏轼看来”还是在于教授看来呢?我认为苏轼绝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还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呢,还古典文化研究者和传播者呢,你这不是在误人子弟吗?当你的学生或读者受你影响,也都把留侯说成淮阴侯的时候。这决不是一次偶然的笔误,从中我们就可看得出来,大名鼎鼎的于丹教授,她对历史常识竟然是如此无知。
就在同一页,即该书第28页上,于教授又信口雌起黄来,她说“一个人在星期一莫名其妙地遭了一顿暴打,他星期二就开始向各个朋友复述这件事……”,结果“意味着你每复述一遍就像又被打了一顿,意味着事情过去之后,你每天还在继续挨打。”于丹给我们开出来的药方是:“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尽快过去……”,接着于教授进一步引申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生活中会有许多不如意甚至不合理,也许我们个人的力量无法改变,但我们却可以改变自己的心情和态度。”于丹这句话让我想起了黑格尔的那句名言:“现实的即是合理的”,当年老黑格尔因说这句话,被许多民主志士斥为替蒲鲁士专制政府辩护,但堪称为辩证法大师的黑格尔,据说又说过“合理的也终将是现实的”,还让人在绝望的同时看到一丝希望。于丹根本无视日益尖锐的社会矛盾,而是竭力劝说社会恶势力的受害者,让他们承认自己的软弱无能遗忘自己的耻辱,不是劝说恶势力不要再故意制造、或少制造社会矛盾激起公愤,你这不是愚民教育、奴化教育是什么呢?王朔有本小说叫做《谁比谁傻》,言外之意是谁都不傻。过去经常听人说过这样一句话:世界上既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绝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人哪能“在星期一莫名其妙地遭了一顿暴打”后,就阿Q精神胜利一番无事人一样,去年有一首非常流行的歌曲,因为里面的歌词是这样说的: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从这首歌广受欢迎的程度基本可以判定,人们不仅没有忘记而且还记得牢牢的,不能不说这是聪明人的表现,从大的说开来,如果越王勾践不“心胸狭窄”天天记着卧薪尝胆,那他就不会推翻吴王重新复国,如果中国人民也忍了、认了,哪里能八年抗战赶走小日本?咱们再从小的说来,如果你“莫名其妙地遭了一顿暴打”,或者是谁搞了你的婆娘、谁杀了你的孩子,这个事情还不重要不去搞明白,那什么事情是“更有价值的事情”呢?我明白了问题的答案只能是:于教授指的是在人治条件下,人们没有人权保证,早就承认并领教了丛林社会弱肉强食的小老百姓,为了不得神经病只能这样子了。那为什么不呼唤“自由、平等、民主、法治”呢?不丢弃孔老二的敝屣而去削足适履,于教授这样教诲岂不是更可笑吗?对于于教授的良苦用心,我如此不厚道、不领情也难怪,因为我早就有这样的困惑:为什么不利用电视等先进传媒,去宣传先进的思想理念启发民智呢,像于丹这样乐搞现代愚民真不可思议。如果这是一个狼和野兽的生存环境,就因为“我们无法改变它”(斯得哥尔摩综合症的理由之一),难道我们人也要变成兽去适应环境吗?他们这样愚民的潜台词只能是,愚民者及其所代表的政治恶势力,在现行体制下能够得到最大实惠,即最大的物质利益和精神利益保证,老百姓得到的利益那当然就是最小的了。
越往下看于丹的书越让我恶心,比如“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P42),被于丹说是“当代社会特别应该提倡”,如此落后且颠倒黑白的理念,被于丹教授拿来奉为至宝,她究竟是在培养愚民还是公民?“对有官位的人,应该表示尊敬”(P46),这不是过去批判过的“上智下愚”吗?怎么于丹总是抽《论语》中的糟粕来学习呢?人民难道还不尊敬有官位的人吗?大鱼大肉供着、小鸡小鸭伺候着,究竟还要人民怎么着才算尊敬呢?总不能让人民排着队伍上街喊:“你们吃得真精神呀——油光满面!你们的炮打得真准呀——百发百中!你们玩得真上境界呀——牌坊耸立!”民主社会则是把政客当成小偷、窃贼、流氓、恶棍,并用严密的宪政制度约束他们,只有用法律把他们圈起来并好好表现,然后才能真正赢得人民的尊敬!在法治国家只要法律不禁止,人们什么事情都敢干都可以干,在法治国家只要法律不授权,政府官员从不敢逾越雷池一步,敢越雷池就要付出相应代价。再看看我们这些人治国家吧,因为我们的现实恰恰正好相反。我不认为万马齐喑的社会有什么好,可于丹却说:“我们常常会听到有人抱怨社会不公,抱怨处世艰难。其实,与其怨天尤人,不如反躬自省。如果我们真的能做到把握分寸,谨言慎行,礼行天下,修身养性,我们会少很多烦恼,就自然会懂得为人处世之道。”(P49)看一看中国社会漫长的专制史吧,就像我的一个朋友所说的那样,孔孟之道确实非常成功地将中国人教化成逆来顺受的顺民、愚民,也已成功地将统治者纵容成暴君、昏君,于丹如此说教也肯定是这个目的,说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了,我相信于丹教授是故意这样说的,像她这样竭尽全力媚权并教化别人,她的人格难道是值得我们尊敬的吗——简直是无耻之极!
于丹在书中的硬伤随手即拾,比如:“君子不器”,被于教授解释为“君子在这个世界上是不能作为一个容器存在的”(P64)……,素质、水平、人格上的捉襟见肘,使我相信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于丹,当年在参加“批林批孔”运动中,没准儿她会是个不甘落后的急先锋,不然的话,“在毛泽东思想阳光雨露哺育下茁壮成长”起来的于丹教授,她绝不会对“文革”用语如此驾轻就熟,不同的只是把对象略微置换一下罢了,当年批判“林秃子”、“孔圣人”、“万世师表”……,现在只用改成让“孔圣人”的“思想放光芒”,把“茁壮成长”改成“学习成长”,把林彪的“一句顶一万句”,改成“能够学两个字就够用了”,同样是一个人同样是这些字眼,仅仅是由于时空条件的不同,这些熟悉的字眼也只是稍经包装,就焕发了令人目眩的诱惑力,就连另一个曾受众人追捧的明星学人——余秋雨——对眼下大红大紫的于教授也望尘莫及,是时间对人的作弄还是时代的造化?尽管我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但我还是想作这样一个假设,假如中央忽然又让批判孔老二,谁敢保证聪明的于丹教授,不会马上自掴耳光大批特批呢?从目前中国社会的混乱来看,现在不光是文革那代人当政,还应是他们混迹于学界,空占有让人眩目头衔之时……满篇是鼓吹“上智下愚”,满篇是认同并粉饰太平,甚至是歌唱“喝血社会”,简直太丢知识分子的人了!真让人怀疑,于丹教授她是知识分子吗?对时代弊端的批判到哪里去了?和政府应有的距离哪里去了?像牛虻对国家的叮咛在哪里呢?在于丹教授的嘴里,不是“孔圣人”就是什么“万世师表的圣人”,这简直就是“肉麻中的肉麻”,再看下去我确实有点受不了……
既然胃口已经被人败坏,再看下去就只能是添堵。我在沉思,是什么使得于丹得以顺利出笼?又是什么力量对于丹推波助澜的呢?猛一看似乎一头雾水,仔细一想不出一、二,我认为于丹现象有以下几点启示:
第一,过去是用“毛概、邓论、三代表、某讲话”巩固“思想阵地”,让这些“领袖语录”进书本、进课堂、进学生头脑,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这样硬灌“效果不佳”,从某种程度上说,易中天、于丹之流是一种替代品;
第二,从于丹身份上讲应是策划别人,但是,我们可以从出版社编辑先是给别人做嫁衣,现在一个个“成功”转型为给自己做嫁衣上看,可以得出于丹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她七天的解读全安排在黄金假日,这不是另一种“以权谋私”是什么?自知不够条件还创造条件也要上,上文中所指的无耻也主要指这里——这是现代传媒电视的悲哀,因为电视本来应该在启蒙上贡献些什么,没想到却被他们拿来继续搞现代愚民;
第三,于丹的书据说首发就已超过100万册,还被有人说成“是广大文化受众群体自发选择的结果”,“是任何评论都抹杀不了的”,“于丹是令人尊重的、能够满足民众文化需求的、平民化的学者英雄”,你以为我已被于丹成功“愚化”了吗?我手中的这本书难道也是我自发选择的吗?是我们普通的老百姓更需要于丹,还是那些专制腐败者更需要于丹呢?于丹顶着一派骂声逆潮流而动,看来,专制者可真应该为这样的“英雄”发奖了;
第四,在历史上,每当腐朽的、反动的统治难以为继时,总是要拿出来孔孟之道那一套说事,不说远的就说近现代的闹剧吧,慈禧太后老佛爷利用过“孔圣人”,大卖国贼北洋军阀袁世凯利用过“孔圣人”,新军阀蒋介石利用过“孔圣人”,侵占中国后的日本鬼子也利用过“孔圣人”……,人民群众确实需要精神文化上的滋养,于丹女士身为古典文化研究者,不去渲染“自由、平等、民主、法治”的新理念,不去挖掘古文化中思想民主、人格独立、自由平等、法治进步等对我们今人有用的成分,却热衷于传播愚化人民荼毒人心的反动观念,这不仅是北师大的悲哀更是中国学界的悲哀。
我很担心人们不明就里受毒害,上网一搜才明白现在谁都不傻,看来我的担心确实是多余的:
有个叫free的网友在引文里说:“尽管于丹用华丽的现代词藻把中庸之道装饰的五彩缤纷,天花乱坠。只要静心品味就不难发现,那不过是新瓶装旧酒,其宗旨无非是愚弄和麻痹国人,让大家循规蹈矩,逆来顺受,听天由命,成为官本位体制的奴仆”。“对于社会底层的人来说,改变其生存状态是最迫切的需要,连这些起码的要求都满足不了,说远大理想不是胡扯吗?当然,用虚无缥缈的理想使受苦受难者自得其乐,会让所有统治者和老板们求之不得。但我想,如果于丹能在随时有生命危险的煤矿井下工作几个月,不知她还会不会居高临下地讲出这样的故事”。“专制文化之树不可能长出民主法治之果!愚民草民不可能建设公民社会!没有公民意识的觉醒就不会有真正意义的社会进步,这是中学生都不难明白的常识,可是身为北师大十佳教师,中央电视台多个栏目总策划的于丹教授却不明白。也许她比谁都明白,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摘自《于丹将愚民进行到底》)。
中安在线(2006-12-22 16:08)上说:“儒家文化是民族文化精粹,《论语》是诸多弟子对孔子思想、儒学精神的归纳,绝不能用几句话、几条原则就可予以归纳。历代统治者、学问家大都以摘章断句为我所用的方式曲解、改造孔子,把儒学变成了时代宠物或横加践踏。孔子也被称师、封王,也被叫成孔老二、孔家店。如今于丹又开始用游戏方式来改造孔子了”(摘自《于丹论语的戏说与欺骗》)。
马千里在《我为什么批于丹》一文中说:“我一直很钦佩推广国学的人,但‘于丹式’的这种歪曲却是最可怕的。影响越大,危害越大。从这个事情上看,中国传统文化的普及实在是任重道远。于丹漏洞百出的论述,居然能够如此将人迷惑,这么多人分辨不出错误而信以为真,这是最最令人忧心的事情”。“于丹把一些圆滑世故、无原则隐忍、消极对待贫困甚至阿Q精神进行包装,以心得论语的方式,借孔子之口说出来,一方面对民众思考自身社会角色时产生的迷茫情绪起到了抚慰或者麻醉作用;另一方面也巧妙借助了当前国学升温的时机。 此外,引用了大量比较流行的寓言故事,这些故事的魅力也提升了说服力”。
最后,我再给大家算一下细帐,《于丹论语心得》加上《论语》原文也就157页,版权页上写的字数是10万3千字,根据我对书籍字数统计的经验,这本书绝对不会有十万字,可就是这样一本小书,竟然定价(加上原著)卖20元,可见注水的成分到底有多少了,这只是外在的、形式上注水,内容上于丹对孔子思想的注水,我已经听到有不少人说,于丹论语没有孔子的原味(即使有原味又如何呢),所以,我只能说于丹论语心得是一块注水肉,不过她在给这块肉注水时掺了不少的麻药,人们之所以品不出来肉味更说明它是人造肉,这样的肉吃得越多对身体越有害,我只有大声呼吁《于丹论语心得》可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