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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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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柬埔寨的日子里,我们每天的活动都有一名柬埔寨华人导游安排。
在暹粒市海关入关后,我们就被接到一辆中国制造的大巴车上,车上早有等候的柬埔寨司机和导游。
柬埔寨的导游是华裔柬埔寨人,说着不地道的华语却言语间很温和,我们在听完他的自我介绍后亲切地称呼他:“阿华”
阿华导游自称是柬埔寨的华人,让初来乍到的我们在异国他乡的人倍感亲切,似乎彼此的距离就马上拉近了许多。
阿华个头不高黑黝黝的皮肤衬托着他那灵气和敏锐的两只大眼睛有着东南亚人的特质,身材短小却很结实和匀称,棕色黝黑皮肤略带健康色彩。他每每矫健的步伐在我们这些游客中穿梭并且瞻前顾后地招呼着他的旅游团队。
在我们一周的旅行大巴车上,阿华用他那带着柬埔寨味的汉语介绍着每处游览胜地,有时他的汉语中饶舌的部分,他都很友善地询问游客中善于交流的人。阿华告诉我们,他的汉语是在两年前在汉语培训班里学习。
阿华博览群书的知识是在大巴车上旅客乏味和劳累中慢慢地流露出来,他讲述柬埔寨的暹粒名胜古迹时,总是能把最新研究成果来用他的理解解读着这些文化厚重,我在他讲解每一处内容之后,走下大巴车后参观后找到了阿华的解读并有共鸣。
在最后的两天里,由于游客们劳累和疲惫上车后就都昏昏欲睡,于是阿华就给大家提神后,在大家的要求下很悲愤地讲述了“红色高棉政府”哪段历史。
阿华的父母居住暹粒市经历了那段白色恐怖时期,杀人已经成为了常态,老百姓在死人堆上来决定着对政府支持,后来“红色高棉政府”也感到了青壮年人数减少开始了强迫刚满十八岁的男女青年结婚,并且有持枪的士兵在男女结婚当晚的洞房花烛夜的婚房棚屋下听声,如果棚屋上一个夜晚没有任何动静,早上就会被带走审问甚至会被枪毙。
我们旅行团的人问阿华:“你们是华人,有没有试图跑回到中国来?”
阿华沉默一会说:“怎么跑?沿着路都是士兵,走山路都是白骨”
我听说过“红色高棉政府”,影响中好像在“文革时期”,家里的收音机里经常提起“红色高棉政府”的新闻,但是我感到很遥远从来没有关注过,这次在回国登机之前,我在暹粒市国际机场买了一本《我的红色高棉》,但是至今我没有敢去读,也许是阿华的描述太恐怖原因吧。
阿华由于受教育影响是一个很爱自己国家的人,在讲述悲愤的时候也抒发自己对国家的热爱,没有对国家有很多抱怨,在大吴哥窟时看到有游客乱踩攀爬文物的时候,他会大声制止嘴里不断地提示:“你是带着自己国家形象来旅游的,要维护好国家形象”。他告诉我们:“柬埔寨才安定不到二十年,在这段时间里老百姓终于能平静地挣钱和生活了”
阿华也有发飙的时候,也和其他导游一样为了能赚钱拉下脸大声地对旅游团的我们说些不该说的话语,因为买柬埔寨的物产不够组团,于是他马上变脸对我们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语,并且还把我们少数人的订单当着全体旅游团人员的面撕毁。
最后,我们在阿华的陪同下顺利地到达暹粒市国际机场,在离别时阿华还是用旅游团的特有告别语言与大家打招呼离去,
我们在机场看到阿华又接到了新一轮的中国旅行团上了大巴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