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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3)

热度 1已有 2442 次阅读2016-5-23 07:38 |个人分类:残金儒宋|系统分类:文学| 九尾狐, 蒙古, 计划, 江湖 分享到微信

  原来方才汪丽在车厢里脱掉穿在外面那件萨仁的羊羔皮袄,羊皮裙,摘下暖帽,又将车内毛毯卷成卷,然后将皮袄,皮裙裹套在毛毯卷外,又把小西瓜大小的震天雷用布包好,缠绑在袄领子上,扣上暖帽,将一只五毒瘟黄烟幕弹风火帽松开,塞在震天雷下面,利用震天雷重量,压住风火帽,她又将白毛兔皮袄反穿,白兔皮毛在外,头上束好白兔皮毛抹额,拿了突火枪,偷偷从车帘底下爬出,从马屁股后面钻到车下,用突火枪头使劲捅了捅马屁股,那马负痛,便向前奔去,而后被带回城中帅府。

  汪丽反穿白毛兔皮袄,在雪地行走,从远处很难发现。至于后来江湖盛传九尾狐汪丽机智过人,精心计划马车爆炸,那些纯属坊间主观臆造和添枝加叶,实际上汪丽当时顺手把震天雷裹上布,放在萨仁羊羔皮袄领子上只是想要伪装成一个脑袋,然后再给假脑袋戴上暖帽,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制造一个假象,让人乍一看以为她还在马车之中,放置烟幕弹也是为了制造混乱,以便给她多争取一些逃跑时间,没想到震天雷一直被藏在马车车厢角落里,由于一路上不断颠簸、震动,保护引信的铁盖子松脱,部分引信露出,这便意外点燃震天雷引信,引爆了震天雷,造成蒙古汉军数人伤亡。

  邸常拿掉暖帽,触动震天雷,被压在下面的烟幕弹风火帽瞬间弹开,烟幕弹体里特制硫磺焰硝混合毒粉、火药遇到足量空气自燃引爆,产生大量毒烟,这就是五毒瘟黄烟幕弹的爆炸原理。无巧不成书,烟幕弹燃爆的同时,恰好将震天雷的引信点燃,因此发生了第二次极为剧烈的爆炸。

  而就在此刻,白兔皮毛束发,反穿白兔皮袄和浅棕色麂皮裙的汪丽,已同周围茫茫雪野融为一体,即使追兵距离她很近,只要她一动不动,也极难发现她的芳踪。

  说到此刻,简单介绍一下震天雷。有人对震天雷的威力表示怀疑。实际上南宋时期的科学技术已经相当先进,南宋江南火器作已经能够制造出多种结构精巧,极具杀伤力的武器。比如专门用于对付骑兵的一窝蜂火箭,用于攻城的开花炮弹,突火枪,等等,都是现代武器的鼻祖。只是那时的震天雷性能很不稳定,经常在铁炮体内炸膛,即便从炮膛中射出,要么不爆炸,要么刚出炮口就炸,经常给炮手造成伤亡,突火枪也是如此,因此一些先进火器并未大批用于军事。震天雷虽然没有实用于铁炮,却被用于守城。当敌人攻城是时,守城军兵点燃震天雷引信,将其抛下城头,轰隆一声巨响,不但具有强大杀伤力,而且能够起到震慑敌胆的作用。

  蒙古汉军河北恒州都元帅邸顺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蒙古女官萨仁,说:“你说你是萨仁,你有监国公主府令牌,还有太师国王颁发的监军委任状为证,应该不会有假。那个乘马车女子也自称萨仁,也有公主府令牌,两个萨仁,装束相同,又都持有两京行省特别通行令牌,这却作何解释?见过公主身边究竟有几个萨仁?”萨仁知道不能再隐瞒实情,否则误会越闹越大,于是说:“此话只能对邸元帅一人说,请屏退左右。”邸顺做了一个手势,左右退下。萨仁说:“监国公主女官之中只有一个萨仁,我是她替身,我真名叫敖登,事情就是这样。”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我虽是萨仁替身,但所传达的命令,却都是真的,我俩负责执行任务也一样,只是分管州府不同。”邸顺不解地问:“这样做用意何在?”敖登说:“我只是奉命做萨仁替身,传达监国公主和太师国王旨令,至于原因,恕无可奉告。”邸顺心说:“搞什么名堂?故弄玄虚。”他对敖登说:“本帅查看爆炸现场,只有炸破衣帽,并无尸体,如此看来,萨仁未必被害。”敖登道:“但愿长生天保佑她,可是那个假冒之人既然得到了她的衣裳,还有公主令牌,看来她仍是凶多吉少。”正当此刻,报事官进来禀报:“启禀元帅,中山府的信使正在帅堂等候。”邸顺来到帅堂,敖登紧随其后。中山信使呈上紧急公文,邸顺拆开火签,拿出信纸阅读,信上写道:女主犯王氏,男从犯尤甲,于中山帅府杀害蒙古女官萨仁,现正在逃,特此通缉,务请协助缉拿两犯。后面描写了王氏,尤甲相貌特征,穿着,口音,等等细节。敖登在旁边看到萨仁遇害消息,放声痛哭,悲伤过度,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邸顺命人将她抬下去抢救。邸顺写了回条给信使,信使告辞出府,飞身上马,扬鞭疾驰而去,继续去别的城镇送信。邸顺找来邸常,说:“那个假萨仁是个在逃女凶犯,她现在没有马车,估计还没有逃远,你速带一支轻骑兵,向南追踪,务必将该女犯擒获,不得有误!”邸常说了一声:“得令!”扭头跑下去,整队出发。

  为何会出现两个萨仁?原来蒙古监国公主阿刺海别吉一心想要使金人信奉吐蕃红教,以此来化解两国百姓之间世代仇怨,但却遭到广大金人反感和抵制,派往金地的传教蕃僧,接连被杀,究其原因,是因为蒙古与金之间存在着很深的国仇家恨,对于金人来说,绝不可能轻易接受一个来自敌国的教派,于是监国公主与吐蕃红衣教主麻梵经过周密谋划,决定由麻梵创立红衣教,娜仁和萨仁分别被授予红衣教左右传音使之职,实际上红衣教就是吐蕃红教一个支派,只不过改头换面而已。为了让金人信仰该教,必须做出一些神奇事迹,于是给娜仁和萨仁每人都安排了三个法身,也就是替身,这样就造成一个传音使者同时在几个不同地方出现,使得世人相信红衣教徒分身有术,神通广大。另外,监国公主也确实需要许多传音使者去许多城池为她传递命令和消息,单靠她的两个亲信女官娜仁和萨仁显然不够,于是塔娜,敖登,银珠,等几位样貌、个头颇为相似的蒙古女官就易容装扮成娜仁和萨仁模样,这样安排,也可说是一箭双雕。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谁也没有料到萨仁会被汪丽杀死,结果使得这一出分身戏法演露了馅。

  汪丽不敢走大路,穿过路旁田野,钻入一片枯树林,辨认了一下方向,向南急走下去。这一带都是低山和丘陵,冰天雪地,路滑难行,汪丽深一脚浅一脚,走出大约十几里,途中还摔了两跤,但却不敢停歇,专走那人迹罕至的僻静小路,翻沟越坡,一路连滚带爬,累弯了腰。她一手撑腰,一手拄着突火枪,娇喘吁吁,实在走不动了。一路奔逃,空手尚且乏累,何况手里还拿着一支突火枪,若非此物乃是神兵火器之一,早就把这个沉甸甸的铁家伙扔掉了。

  天色已擦黑,举目四望,除了雪野就是荒山,她不由害起怕来,心想:“若是遇到虎豹豺狼,那就死定了。”继续前行一里多地,透过枯树枝丫,隐约看见西南方二里之遥有几簇火光,不由芳心大喜,以为那里有人家,顾不得乏累,径直奔了过去。等到距离渐近,发现并非住家灯光,而是从一片黑松林里照射出的火把亮光。“初春寒夜,黑灯瞎火,谁会在松林里?”她猫下腰,轻移莲步,躲躲藏藏,小心翼翼摸到松林边,伏在一株粗大黑松树后面,向火光之处望去。黑松林里松枝蔽日,即便是白天,林子里也是非常昏暗,到了黄昏,有如黑夜一般。

  却见十几名头扎红巾的红衣壮汉,手持刀枪棍棒,扇形排列站立,当中几个人手举火把,将黑松林中央一片空场照亮,刚才那几点亮光,就是这些火把火光透过周围茂密松枝照射出去。阵列前面,一个中年瘦高红袍番僧,比比画画,叽哩哇啦,也不知正在说些什么。不一刻,两个红衣蛮汉架着个七、八岁猴头猴脑的瘦小男孩从松林外奔入,来到番僧门前,扑通一声,将小孩丢在地上。红袍番僧嘿嘿狞笑着,抓住处于半昏迷状态小男孩的发髻将他从地上拎起,操着一口生硬的中原话说:“你这个小猴崽子,小小年纪,刁顽恶毒,竟敢逼迫俺们少掌教喝屎汤,害得俺们少掌教至今昏迷不醒,你真是胆大包天,简直坏透了,今天按照红教规,将你这泼猴扒皮抽筋,然后点天灯!这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俺们意狠心毒。”汪丽借着火光定睛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原来却是猴儿。那个红袍番僧叽哩哇啦又说了几句吐蕃腔调的中原话,便有两个红衣教徒走出队列,将猴儿双手反绑在一棵小松树上,又听红袍番僧说:“冯一刀,你来主刀。赵疤瘌,你打下手。”又有两个红衣汉子应声而出,其中一个胖老头,端着一只木匣,里面装了几件锋芒利刃扒皮抽筋刀具,另一个满脸癞疮疤的汉子,左手拎着一只木桶,右手拿着一卷白布。汪丽心想:“不能眼瞅着猴儿被他们杀害,得想办法救他。”若是对付一群男人,这正是她的拿手好戏,此时她又正值阴气充盈,足可施展她的妖媚邪术,迷惑这些红衣教蠢汉。她是个十分爱美之人,现在这种怪样子如何见得人?于是便躲在松枝阴影里,将白毛兔皮袄脱下来,重新正穿停当,掏出小银镜,借着火光,用香帕将脸上涂擦的颜料擦掉,然后整理发髻,涂脂抹粉,描眉画鬓,补好艳妆,从怀里摸出一粒白色丹药,放到樱桃口里吞下,然后将玉笋般尖尖莹白十指,在腰间装有断魂香粉的鹿皮香囊里插一插,指甲缝里便沾附了毒粉,又从随身兜囊里拿出一只折叠纸灯笼,拉展开来,用火折子点燃里面的蜡烛,这可并非一般蜡烛,制作时混合了迷魂散,准备停当,这才扭动腰肢,轻移莲步,款款走了出来。

  此刻也是猴儿性命攸关之时,他已被冷水浇醒,见一个胖老头手拿一口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怪笑着向他走来,心知大事不好,拼命挣扎哭叫:“师傅啊!您在哪里呀?您再不来,猴儿就要没命啦,快来救我呀!”任凭他怎么哭喊,却无济于事。红衣番僧嘿嘿狞笑道:“原来你这个小猴崽子也知道害怕,后悔不?”猴儿点点头,番僧更加得意,但突然脸色一变,眼光阴狠凶恶,厉声喝道:“后悔也没用!晚啦!冯一刀,动手行刑!”

  冯一刀将刀子横咬在嘴上,慢慢解开猴儿衣裤,又突然几把扯下,拍了拍猴儿的瘦小胸脯,脸上露出一种阴森怪异表情,赵疤瘌用白布在木桶里蘸了蘸特制剥皮药水,涂在猴儿脑门发际处,看样子要从这个部位下刀,冯一刀拿着尖刀,变态笑道:“猴崽子,别害怕,很舒服的。”口里说着,左手按住猴儿小脑瓜,右手伸过刀来,就要在他额头上开刀。却听见女子娇声说:“慢着!等一等。” 众教徒闻声扭头一看,只见从一株盘根错节歪脖松后面转出一个美若天仙的绝代美人,眉目如画,手提一只黄色灯笼,娇模娇样来在众人面前,娇滴滴一个蹲安礼,启朱唇,嗲声嗲气说:“各位大爷吉祥!”众教徒嗅到一股浓香,又看见这么一个千般妖娆,万种风情的绝色尤物,娇语婉转,荡人心魂,秋波含情,媚态撩人,又被迷香熏着,一时被她迷住心窍,一个个乜呆呆,嘴角流出哈喇子,裤裆湿漉漉,黏糊糊,麻成一堆,痒作一团,好似中了邪祟,又像喝了蒙汗药,站立不稳,摇摇欲倒,但意识上却要强挣扎站立,初时只在那里晃荡,随即变成傻愣木立。那个红衣番僧却还有些定力,虽然也被迷惑得心动神摇,却还勉强能够挺住,他已然觉察眼前这个妖艳女子来路不正,心说:“不好!”刚要念动密宗咒语,准备运功抵抗迷魂术,却冷不防被汪丽探出兰花指,食指轻轻一弹,一缕断魂香迎面袭来,别说他只是一个红衣教小头目,法力尚浅,饶是红衣教主麻梵闻到断魂香,也休想轻易全身而退。只见红袍番僧面部肌肉一阵痉挛抽搐,露出一副极不心甘情愿,却又无法抗拒的古怪表情,痛苦挣扎了片刻,继而两眼一翻,口吐白沫,头重脚轻,跌翻倒在地。汪丽妖媚一笑,得意地说:“你中了我的断魂香,马上就会丧失心神,如同昏迷一般。我劝你还是省省气力的好,你现在运用内功抗拒时间越长,以后昏睡的日子就越久,没有十年、八年,休想恢复神智,到时候即便能够醒过来,魂魄都没了,连白痴都不如,也只是剩下一具臭皮囊。”那个赵疤瘌早已色迷心窍,和其他教众一样,浑身酥麻,瘫软在地,动弹不得。只有冯一刀却还能够勉强支持,此中原因尚且不得而知,但已是欲火难禁,却又无处发泄,四肢也不听使唤,他心知中了邪门妖术,被吓得哆哆嗦嗦跪地磕头求饶:“狐仙阿姨饶命!”汪丽妖媚一笑,娇声说:“你起来吧,我不杀你,我又不是母大虫,瞧把你唬成这个熊样?还是大老爷们呢,你抬起头来,仔细看看奴家,美不美?”说着,念动咒语,施展狐门迷魂妖法,杏核眼中似乎有两团黄绿色鬼火旋转,发出莹莹妖光。冯一刀痴痴地看着她,意乱情迷,喘着粗气,眼中流露出贪婪而又迷茫的神色,像是被妖魅附体。汪丽娇声嗲气命令道:“快去将猴儿绑绳松开,穴道解开。”冯一刀得令,走过去,解下猴儿绑绳,然后在他后背拍了一掌,又用解穴手法解开后腰两处穴道,猴儿登时清醒过来,一见冯一刀,怒从心头起,从地上抓起牛耳尖刀,照着冯一刀胸口一刀戳去,冯一刀中了邪术,行动迟缓,来不及躲闪,只好用手一挡,正刺在小臂上,刀伤及骨,痛叫一声:“啊!”转身跑到汪丽身后哀求道:“狐仙阿姨救命啊!你说过,不杀我。”汪丽娇笑道:“没错啊,我不杀你,但我没说猴儿不杀你。”冯一刀一边躲闪猴儿追杀,一边向汪丽连连求饶,他虽对迷香有一定抵抗力,但终于还是一头栽倒,昏迷不醒。汪丽对猴儿说:“猴儿休闹,看在阿姨面上,且留他一命,此人说不定以后还有用。”猴儿倒也听她话,果然不再去杀冯一刀,却还不解气,跳过去,咬牙切齿,对着倒在地上正然浑身不停抽搐的红袍番僧连捅十几刀,那还活得了?血流满地,横死当场。汪丽来不及阻拦,心里暗自叫苦:“罢了,闹出人命了,这下与红衣教结下深仇了。”猴儿也真够狠,一时杀得兴起,还要将那些呆若木鸡的红衣教徒全部杀死。汪丽连忙叫猴儿住手,但猴儿此刻杀红了眼,根本不听,汪丽拿着灯笼在他脸前晃了两晃,顿时被一股浓烈迷香熏着,突觉心口憋闷,思维麻木,眼前一黑,昏倒在地。汪丽给他服下解药,猴儿苏醒,汪丽虎着脸对他说:“再不听话,阿姨不理你啦!赶快离开此地,追兵很快就到,那时想跑也难。”猴儿一听这话,害了怕,三窜两跳跑出黑松林,不一刻,牵回那头小毛驴,又从红袍番僧尸身上搜出几张梅贞临别时给他的银票,往番僧死尸脸上啐了一口,骂道:“你算哪国出家人?贪财好色,无恶不作,死了活该!”两人不敢多停留,汪丽骑驴,猴儿牵驴,急急忙忙出了黑松林,专走林木隐蔽的羊肠小路,向南急行,投奔武仙老巢真定府。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邸常率领骑兵追踪到黑松林,见红衣教徒横七竖八躺倒一片,还有一个红袍番僧被杀死地上,邸常分出一小队骑兵救人,自率余众继续向南追踪。

  路上汪丽问猴儿:“你咋得罪了红衣教?却被他们抓住,还要将你扒皮抽筋。”猴儿摸摸小脑瓜,说:“因为俺给红衣教主少掌教灌屎汤喝。”汪丽忍不住笑道:“你小小年纪,却胆大包天!那红衣教甚是神秘恐怖,据说教里有许多番僧精通法术,非常厉害,他们的少掌教你也敢惹?”接着又问道:“为啥灌屎汤他喝?”猴儿道:“因为那个小屁孩带了一伙人到处挖坟掘墓,发死人财。师傅曾说过,世上有十大罪恶,其中就有挖坟掘墓,罪不可恕。”汪丽有点惊诧地说:“小屁孩?你说红衣教少掌教是个小孩?”猴儿道:“嗯,他看上去比俺还小两岁呢。”汪丽说:“原来却是个小孩子,难怪江湖上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叫做什么僵尸小鬼,那厮小小年纪就知道挖坟盗墓,一定不是什么善类,但他小小年纪怎么做了红衣教少掌教?”猴儿道:“你问俺,俺却去问谁?”汪丽又说:“你看到他挖坟,所以就惩罚了他,但他怎肯喝屎汤?却又从哪儿弄来的屎汤给他喝?”猴儿道:“那可由不得他,当时我和他说翻脸了,我先下手为强,他中了我的毒镖,痛得满地打滚,他手下人多,抓住了我,逼我交出解药,我骗他们俺乃是药王嫡孙,从小喝解毒药长大,只有喝俺的屎尿汤才能解毒,那鳖孙活命心切,真就要喝俺的屎尿,当时俺正好憋了一垺屎,便拉了一大碗屎,用尿搅拌,然后俺装模作样,哼哼唱唱,说是给那碗屎尿开了光,结果那鳖孙才吃喝几口,就昏死过去了。”汪丽听了,恶心得直想吐,再不问他详情。

  原来那个绰号僵尸小鬼的红衣教少掌教名叫杨连真迦,吐蕃高僧萨班法王的徒孙,若论辈份,红衣教主麻梵是他的师叔。说起萨班也许许多人不熟悉,但若提起他的门徒八思巴,在历史上可是一位了不起的吐蕃高僧,被后来的蒙古国王忽必烈封为蒙古国师,他还创造了蒙古文字,史称八思巴文,还有蒙古历法等等。

  麻梵正在传授杨连真迦一种密宗玄阴功法,需要吸纳阴毒寒气,然后通过演练功法,将其在体内转化成为一种极其阴柔绵毒的超常内力,据说古墓中充满阴毒之气,越是年代久远的墓穴,里面的阴毒之气越盛,因此杨连真迦便带领门徒四处打探千年古墓,一方面利用阴气练功,同时还能挖出财宝,可谓一举两得。

  猴儿自从离别师父,他并不急于赶路,一路东游西逛,走走停停,饿了就买好吃的,累了就住店歇息,倒也逍遥自在。由于他猴精,使那些看走了眼,自作聪明,想占小孩便宜的蠢汉们吃尽了苦头。

  那个杨连真迦当时正带着一伙红衣教徒在曲阳以南,大清河以北地段挖掘唐朝坟墓,那座唐朝坟墓建筑得异常坚固,无论怎样镐刨,锤砸,丝毫撼不动那些建墓青石,挖掘了一整天,毫无进展,杨连真迦正打算收队回城,却看见猴儿骑着毛驴溜溜达达从旁边路过,也是活该杨连真迦倒霉催的,当他看见毛驴屁股上驮着两个包裹时,便起了抢劫念头,好歹抢些值钱财物,也比空忙活一天强。猴儿见对方人多,假装害怕得要命,藏在驴肚子下面边哭边求饶。杨连真迦不知是计,见那小孩怕成那样,便毫无防备之心,只管去取那两件包裹,哪曾想猴儿对他突然袭击,飞出一支毒镖,角度刁钻,又疾又准,双方距离又非常近,杨连真迦来不及躲闪,毒镖正打在他的肚子上。那帮红衣教徒有几个去抢救少掌教,余者十余人一拥齐上,将猴儿抓住。于是才有了黑松林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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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5 个评论)

回复 楚骄骄 2016-7-20 07:22
  
回复 woodyonge 2016-7-20 06:33
楚骄骄: 博主学识渊博,真心点赞!
您过誉了。皮毛而已,浅薄的很。
回复 楚骄骄 2016-7-19 23:19
博主学识渊博,真心点赞!
回复 woodyonge 2016-7-19 06:47
楚骄骄: 中国的热兵器就发端于南宋。
火器发端要早于南宋,但南宋的火器有了很大进步,威力也很强大,实际上南宋是中国历史上科技最领先于世界的朝代。史学界很多人说,涯山之后无中国。即南宋之后无中国。
回复 楚骄骄 2016-7-19 04:56
中国的热兵器就发端于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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