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绝警察恶霸的措施---四评官僚恶霸

我这里不是讲美国警察的问题，美国有86万警察，他们有他们的问题。我这里要讲的是中国警察的问题。其实也是相通的。

警察代表着国家，手上有权，很容易发号施令，行恶称霸。河北省石家庄西郊聂树斌的冤案就是一例。1994年8月5日，康菊花在路过玉米地里被奸杀。9月23日警方逮捕了20岁的嫌疑犯聂树斌。五天后聂树斌在逼供下认罪，1995年4月25日被判死刑，两天后执行了枪决。康家，聂家都不服上诉，可是没用。

十年后，2005年1月8日王书金自首了此案。警方发现了聂树斌是被冤枉了。2007年此事被媒体和副局长郑成月曝光，一百多家报纸报道了。可是，也没能翻案。

2009年49岁的郑副局长也被提前退休（其实是因为去翻案被罢免了）。在2013年9月27日王书金在河北省高级法庭的庭审中，法官只确认王的另外两起杀人案，王书金不服，申辩说石家庄西郊玉米地的杀人案是我自首的，应该给予减刑啊。法庭视若罔闻，聂树斌还是没有得到平反。

2014年河北省的四大老虎被打掉了，这下，聂树斌案才得到了重新审理。2016年此案由山东省的高级法院复查，这个异地复查推翻了原来的判决。2017年河北省为聂树斌平反，赔偿了268万人民币。聂家为了申冤，经历了多少磨难，在副局长郑成月，报社媒体，有关律师的帮助下，在扫除了大贪官以后，经过异地复查，22年后，终于得到了昭雪。

聂树斌的冤案使我想起了2008年7月1日北京小伙杨佳在上海闸北分局杀警案。此案造成6名警员死亡，5人受伤。杨佳为什么要去袭警？原来是2007年10月5日杨佳在上海芷江西路普善路口，被民警盘问，杨佳不配合调查个人信息和自行车来源，被带到了芷江西路派出所。在派出所里杨佳受到粗暴殴打。为此，杨佳多次上访申诉，写信，发邮件，都没人理睬。闸北分局也没有给个说法。因此，他怀恨在心，起了杀机。关于杨佳，还牵出这样一段历史，杨佳几年前，在太原火车站因为排队买票和警察发生口角，被打掉门牙，后来经过打官事，警方赔了三万元。看来警察动粗可不是极少数。杨佳死了，6名文职警官不幸殉职，可是我没有看到对肇事警察的严厉处罚。肇事的警察是谁？应该是芷江西路派出所的警察，和分局的官僚。如果民警没有殴打杨佳，或者分局处理了杨佳的申诉，悲剧可能就避免了。很巧，这个派出所我去过。那里警察的素质让我大跌眼镜。他们在罚款单的填表中公开说谎，当我指出后，他们不但不改，还说这是惯例，都是这么写的。公开说谎，而不脸红，这是什么作风？还有个女警察在那里讨论要到美国去生小孩。警察是公务员吧？公务员想着到美国去生小孩，这不像人民的公务员啊？

以上两个案子，我们都可以看到，警察在工作中有动粗行为，尽管是少数，也是绝对不允许的。还有官官相护，同事包庇，老百信要上告比登天难啊。这样下去怎么行？

翻开中国历代的历史，似乎统治都不太长久。夏朝630年，商朝554年，西周276年，东周549年，秦朝15年，西汉214年，东汉195年，南朝169年，北朝195年，隋朝37年，唐朝189年，北宋167年，南宋152年，元朝162年，明朝276年，清朝275年。有的朝代的更替是内部权力争斗，有的是外族的入侵，还有的是农民起义。秦朝统一六国，统一文字，统一度量衡，兴修水利，兴修长城。做出很大贡献，然而由于暴政，才15年就灭亡了。隋朝开凿了京杭大运河，也很有成就，可是37年就灭亡了，也是暴政的缘故吧。

新中国才70年，比如现在有的城管，对卖西瓜的动粗，不许在马路上摆摊，还要没收农人的西瓜，这是讲理吗？城管应该想一想，如何繁荣城市的供应，应该帮助农民到城里卖西瓜，而不是打压欺负人，这不是和特朗普一样了吗？这样的城管会激起民愤的。

城管可能不是公务员，但是他们在执行城市管理，拿着人民的权力，不负责任地乱用。这种官僚恶霸的行径不改，给党和政府会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城管必须文明执法，要解决农民卖瓜难的问题，为他们提供场所，提供方便。

所谓的恶霸，就是不讲道理。加上官僚有权，不为人民负责，我行我素， 或者官商勾结，欺压百姓，这就形成了官僚恶霸。

为了杜绝这类事件的发生，一定要采取一些措施。首先地方干部要经常轮换，这样才能减少结党营私，官官相护。比如说五年换一个市长，再五年换一个书记，再五年换一个公安局长。如果一个城市，领导都是联亲，成了一个集团了，有什么利益自己捞，有什么丑事捂盖子，老百信能服吗？所以轮换制，调换地方有利打破腐朽集团。比如聂树斌的案子异地复查，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创。我看二级法院，上诉的案子就应该可以隔省处理，这样容易发现问题，及时解决问题。

对于公安局，凡是抓人，必须要被抓人的亲属签字，这样可以避免关起门来打人。比如杨佳在派出所挨打，是没有录像的，为警察的违法开了绿灯。聂树斌被捕后没有让亲属见面，以使他们的逼供，诱供得以成功。所以在制度上要进行规范，保障嫌疑犯的人身安全。

对于公安办案，不可以限时限刻要求破案。如果地方办案不力，应该加强办案人员的力量。派一些有破案经验的人员前去帮助指导。强迫命令，给下级压力，这不是好的领导作风，这也是造成冤假错案的原因之一。上级领导者的粗暴，简单作风，会助长地方上的官僚恶霸行径。

假如河北省的四大老虎没有被抓出来，那么有了上面的政策，办案的警察就不会搞逼供了。中级法院异地审理，那么对于上诉就更有意义了。聂树斌当时就能得到平反，不会被冤枉处死了。

细节决定成败，我们要认真总结经验，健全制度，保障官员不犯错，铲除官僚恶霸产生的土壤。杨佳案不能就这么算了，应该追查芷江西路派出所打人的责任以及分局处理不力的责任。不消除官僚恶霸的问题，今天枪毙一个杨佳，明天可能还会出现几个张佳，李佳，王佳呢。毛主席说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只有消除了压迫，才能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