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樵说孔（3）： 孔子的为人与人格

    鲁国豪门季氏设宴邀请鲁国文学之士，孔子混迹其中，不意被季家的阳虎发现，当即驱逐，没给一点儿颜面。孔子成年以后，居然还是钻进了季家，做了管理仓房的私吏，工作是“料量平”。何谓“料量平”？就是在东家收租的时候或放粮的时候，负责用斗、升约量粮食。这在我们淮南地区过去被群众叫作“斗把子”，有的地方叫作“篾片”，毛时代则呼之为“地主老财家的狗腿子”。“解放”初杀地主时，这样的“狗腿子”也一概杀掉。

    所谓私吏，就是家奴。儒训云：“君子不食嗟来之食”，早先被人毫不留情地“嗟”过了，过几年还去厚着脸皮给人家做狗腿子。从这一点看，年轻时期的孔子人格缺失严重，简直没有一丝骨气。

    孔子一文不名的时候，曾通过南宫敬叔的关系获得了鲁君的许可，以“一乘车，两马，一竖子”去宗周问礼。回来后，自言见到了宗周藏书史（即国家图书管理员）老子，并受到了老子的教诲，因此博得鲁人的敬重。他人生的第一个台阶就是这样登上去的。

    齐景公访鲁，在鲁国一直郁郁不得志的孔子乘机接近这个强势的异国君主，对他说：“象秦国这样的小邦真是了不起，竟能以五张羊皮换取一个奴隶，并授予大夫的爵位。秦君与买来的这个人共语三日不嫌厌烦，反而让他做大官、给实权。这样的君主，象周天子那样称王、统治天下都完全可以，在诸侯中称霸只算是小菜一碟。”

    这些言语尽含孔子自荐之意，齐景公受到了蛊惑。

    鲁国内乱，孔子逃到齐国做高昭子家臣，以此为台阶沟通齐景公。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拿不出具体的治国良策，却说：“只要建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秩序就行了。”齐相晏婴是个务实的人，特别厌恶孔子“滑稽而不可轨法”，斥其“游说乞贷，不可以为国”，劝阻了齐景公对孔子的封赏计划。其他齐国大夫也普遍反感孔子，有的人要干掉他。孔子见势不妙，这才慌忙逃出齐国。

    最终，孔子受到一次鲁君重用，出任鲁国大司寇（如同今之公安部长），并由大司寇行摄相事（代理国家总理）。此时的孔子喜形于色，不能自控。一个给他看大门的人实在瞧不下去，就问：“听说你们正人君子最理想的修养境界，是‘祸至不惧，福至不喜’的，您怎么能够这样呢？”孔子却说：“是有这么个说法！但是你没有听说过‘人只要比一般人高，得意的时候就应该高兴’这个道理吗？”。

    有高柴者身长不足五尺，受业于孔子，孔子歧视此人，冒着自己私生子的出身不顾，背后竟骂人家“贼夫人之子”。有一次子路说“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後为学？”孔子背后骂子路道：“这小子是个坏种！”樊迟求问稼穑、园圃的知识，孔子不懂，却没有好气回答，待到樊迟走开，孔子就大骂他是小人。

    所谓为人师表之人，居然如肆无忌惮地背后骂人，而且是骂自己的弟子。这叫什么玩意儿呢？

   （本文的交流对象：对中国历史持以端正态度、实事求是、旨在探讨的文化人。不学无术、没有灵魂和主见的人云亦云之辈，政治 跟风者、小爬虫可以不劳加评。社会混混、酱缸蛆、太监党一类的东西，请在这里羞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