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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热度 27|
(一)
骂他为驴,我不是第一个,是我非常尊敬、亦师亦友的一位兄长。文人触碰了底线,动了三味真火,显然不是因为一夕之怒。
而驴字的选用,又不可不谓之精准。这位驴友,(恕我无法尊称他为网友,更不想透露那三个字的网名为他造势),还真是驴韵深厚,驴性十足,驴气冲天!井底蛙的目空一切意志,欧阳锋的经脉逆行神志,叫阵驴的舍我其谁斗志,在在让我们觉得亏欠他一句脏话!
(二)
写到脏话,有本超另类的书就不能不拿出来公诸同好。
美国斯坦福大学英语文学博士Melissa Mohr教授写过一本《Holy Sh*t: A Brief History of Swearing》,这部《脏话简史》记录了脏话从古罗马到现代的历史。值得一提的,在古罗马,因为当时还没有印刷品,人们把脏话径直写在了墙上。(现在人,如同我文章一开头提到的那位驴友,就更随意,把更多的脏话径直贴在了网上。)
Melissa Mohr之所以研究脏话,是因为在她看来,「脏话是一个独特的棱镜,透过它可以了解历史。人们骂人时骂的是他们在意的东西,过去也是如此。脏话的历史就像一幅地图,可以看见几个世纪以来人们的感情生活中最核心的话题。」
在书的开头,Melissa写到了她的祖母,老太太不幸得了阿尔茨海默症,彻底丧失了语言能力。但是当她坐在轮椅上遇到颠簸的时候,她会骂一句「shit」(该死)。1866年,法国诗人Baudelaire因中风而病倒。他失去了言语能力,只重复说一句话,这句话导致照顾他的修女把他扔出了医院。这句话是温和版的「该死的」(damn)!但在1866年,这句话让修女觉得不可原谅,她们只能认为Baudelaire是被魔鬼附体了。
为什么丧失语言能力的人还会骂人呢?科学家的解释是,脏话在我们大脑中的位置不同于一般的词。大部分词都被保存在大脑的上层,即大脑皮层,那里也控制自发行为和理性思考。脏话被保存在大脑的下层,边缘系统,主要负责情绪、本能反应,以及控制心跳和血压的自主神经系统。所以语言能力被疾病破坏的人也还能骂人。
Melissa Mohr说:「英语中大概有100万个词,其中只有很少的十来个是脏话,但它们戏份很大。它们令我们震惊、令我们受到伤害。它们会使我们的心跳加快、令我们的掌心出汗。它们能帮我们处理情感压力、缓解疼痛。」骂人的话会引发强烈的皮肤导电反应,其效果甚至比「死」和「癌症」还强烈。脏话能帮助我们忍受疼痛。
(三)
脏话,既然被称之为脏,毫无疑问在人的认知中是负面的。哈佛大学一位研究人类学的教授曾经说过,脏话是头脑懒惰的标志,说明骂人的人想不出更加有创意的表达方式。
Melissa Mohr教授说:「脏话粗俗,确实会伤害人,而且被过度使用,但它们还做着其他语言做不了的事情。它们是表达极端情绪时最强大的词语,不管是负面的还是正面的。它们侮辱和侵犯他人(无论如何,这是语言的功能之一);它们能够宣泄疼痛和感情;它们可以强化群体成员之间的纽带。」
Melissa Mohr教授表示,「人们对脏话感到焦虑,是因为害怕文明只是一层薄薄的虚饰,遮不住表面之下的乱象。我们担心这层脆弱的薄膜会被脏话撕开,但脏话一直与我们同在,有研究发现,当代说英语的人每天会说80到90个脏字。跟我们这个词出现的频率是一样的。心理学家的研究发现,大部分孩子两岁前至少就学会了一个骂人的词。孩子从三四岁就开始骂人了。就像健康的大脑需要它的上层与下层一样,健康的社会也需要好的语言和糟糕的语言。」
(四)
看来,脏话或也能裨益心智健康,而且,很多时候惟有脏话才能满足我们的需要。语言如同一个工具箱,脏话就像锤子。你可以用螺丝刀、扳手或钳子把钉子钉进木头里,但只有锤子最适合干这个。
因此,为了包括我在内许多《中文网》仁人挚友的心智健康起见,打一句脏话到那个「X法大」的户头,责无旁贷!
当然,脏话大可不必纯脏,略微一些的儒雅也是信手能摘:
《中文网》那位驴友,你被驴踢的脑恐怕治不好!
世家金粉: 同意您说的,如果是被疯狗咬了,难不成号召大家都去咬狗一口?
杭州的欸乃山水: 博文关于脏话高论的转介可谓精彩之极。正考虑转贴到国内网页去,但末一段就有点费解。我知您所指对象,他也扰过我几回,想必在别处也扰得很欢。回击他的扰有各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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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虫: 谢谢红酒为网民处了这个有神经病的人。‘X法大’到处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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