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智慧是人类诞生就存在的自然本能,随着人类进化智慧商数也在不断提高。人的智慧在社会化生活中完善了人性,又在社会化博弈中丰富了理性。智慧使人类社会与动物社会产生的根本区别是:有道,有德,有礼,有法。有道,使人类脱离了原始动物的生存方式,实现了物质文明;有德,使人类脱离了动物的原始生性,实现了精神文明;有礼,使人类改变了动物间那样的相互关系,产生了尊重与自尊;有法,使人类走出了动物群生态境界,建立了人类社会秩序。这一切的改变,都源于人类的智慧。什么是人类社会发展的真正动力?非英雄,非奴隶,非其它外力,人类社会进步的真正动力就是人的智慧。 是大自然创了人类的智慧,而人类却用智慧这把利剑反将自然劈开了一个缺口,创造了一个人类生存的局部环境。或许是大自然的精心安排,以体现大自然的宽厚仁慈,为人类示范着天地之大德。为了保证人类这把智慧的利剑不至于无度地挥舞,大自然同时还创造了人类的理性,这正是自然的大智。自然的大智大德和无限的创造力都给它的骄子----人类做出了表率,面对自然,每一位有智慧的人无不感恩与崇拜,顺天理是有智慧人的必然选择。智慧是人类社会进步的发动机,理性则是制动器,二者控制着人类社会在人性的轨道上从远古驶来,又载着我们向人类社会的未来驶去。 智慧毕竟是一把双刃剑,用之不当则伤人伤己,在人类还没有认识这一点时曾经对智慧有过错误的理解,把智慧看成是机巧,心术之类的东西,例如我国早期的大思想家老子所说的“智慧出,有大伪”。智慧本来是中性的,不存在真伪,用于真则真,勇于伪则伪。智慧以理性相左才能显示出真善美的光芒,与欲望为伍必然暴露其假恶丑的本质。 智慧让我们懂得如何去做,理性却告诉我们其中是非利害的天理判断,欲望则只能牵着我们趋向邪恶。 天理即正义。智慧左理性,正义的事当做,非正义不当做。正义且于自己有利,很容易去做。正义而于己有害,是否肯做,要看人性如何。人性健全,自然会做,人性有缺陷----缺乏勇气,不能做(复杂原因暂且不论)。智慧伍欲望,见利则上,不会顾及天理。 在人类社会中,一般来说,那里有智慧,哪里就不缺乏理性。那里的智慧缺乏理性,那里必然出现邪恶。 智慧,非文化,非思想,很少有人将其置于社会层面予以研究。在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人类智慧的进化具有时代性,地域性。通过诸多远古人类的文明遗迹可以看到那些时代人类智慧的光辉,它们在历史的长夜中曾闪亮地划过夜空。在可接续的文明史中,东方古代文明相对其它地域古代文明还算幸运,还能让我们触到“易经”“中医”的外壳。(之所以称为外壳,是因为其中的智慧之光今天很少有人领悟到,只能在古籍里藏着。)相比之下那些古人的灿烂思想使所谓四大发明黯淡无光。在那个时代的东方人其智慧直指宇宙,将生命与宇宙紧密联系在一起,以完全不同于现代科学的思维方式感悟生命,领悟天理,人文思想倾向于人与自然。遗憾的是,在一个以自然农耕为基本社会生存方式的东方古国,智慧群体相对过小,(并非从事农耕的人缺乏智慧,而是术业不同)。参与社会活动的人为极少数,如先秦的《击壤歌》所唱:“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因此疏于对权力的监督。再加上附庸权势的文人墨客为帝王涂脂抹粉,这种智慧与欲望的不良结合,使社会权力彻底失控。而晚些发展的西方人智慧则更多地指向社会现实,人文思想倾向于人与社会。人类社会的正常运转需要权利协调,西方人的现实性使他们对人性在权力作用下扩张的恶早有认识,这种理性认识与其智慧的结合,使得西方一些国家最早走向人间正道。原始资本形态的社会决定了会有更多的人关注社会问题,所以西方人很早就试图将权力这个恶魔装进笼子里,从君主立宪开始,经过多少代人的努力,终于实现了民主政体的建立。 智慧与欲望结合的典型当数日耳曼民族,高度发达的机器化工业和统治全球的梦想,使整个民族都处于癫疯状态。类似的还有意大利、日本,这股邪恶势力给全人类造成的灾难人们永远都不会忘记。 有统治全球欲望的民族并非以上所例举,因为有理性的制约才避免了更多邪恶的膨胀。不过,制约邪恶膨胀的还有一个更有效的因素----条件。比如中国,中国的封建皇帝早有一统天下的欲望,总是以天朝自居,武力不及之处称外夷。想不想把外夷化为王土呢?何曾不想,只是没有条件。 西方人的智慧首先涉入利用条件来抑制人性恶这一领域的探索,并应用于社会实践。所以才不象东方人那样频繁地改朝换代。人为地创造一个能抑制人性恶的条件是人类的一个大智慧,是人类理性的制高点,这个制高点也就是政治智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