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 登录
美国中文网首页 博客首页 美食专栏

思宁的博客 //www.sinovision.net/?37281 [收藏] [复制] [分享] [RSS]

x

博客栏目停服公告

因网站改版更新,从9月1日零时起美国中文网将不再保留博客栏目,请各位博主自行做好备份,由此带来的不便我们深感歉意,同时欢迎 广大网友入驻新平台!

美国中文网

2024.8.8

分享到微信朋友圈 ×
打开微信,点击底部的“发现”,
使用“扫一扫”即可将网页分享至朋友圈。

方舟子的生父不是张局长

热度 2已有 5701 次阅读2012-2-5 05:02 |个人分类:时政评论|系统分类:家庭生活| 方舟子 分享到微信

方舟子的生父不是张局长

  凯迪网友ere今天在猫眼发表的《[原创]方舟子的父亲到底是谁?》明显是断章取义的恶作剧。
  思宁知道,ere意图借此讽刺方舟子质疑韩寒的方式。但是,ere的手法相当拙劣,只能蒙那些容易偏听偏信、缺乏考证搜索能力的网友。其实,只要查阅原文,就知道方舟子的生父肯定不是张局长。因为,方舟子“母亲在那里藏了一夜”之前,就“怀着”方舟子“已有八九个月的身孕”了。
  思宁认为,方舟子有权质疑韩寒,但涉及代笔问题应注意署名权的私权性质,不能意气用事地贸然下结论,以免涉嫌侵害名誉权。对方舟子质疑韩寒的方式当然可以批评,但不能采用ere这种下作的涉嫌侵害名誉权的手法。
  当然,从句群和句子语法表达的角度看,方舟子这句“母亲在那里藏了一夜,第二天由张局长护送到祖母家,因此才有了我”确实属于因果关系表达有缺陷的句子。如果改成“母亲在那里藏了一夜,第二天由张局长护送到祖母家。母亲安然脱险,因此才有了我”,就可以理顺因果关系,说明怀孕的母亲躲过了造反派的袭击,因此正常产下了方舟子。
  思宁关于质疑韩寒的有关文章《就质疑韩寒答凯迪网友问》请见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id=8086840&boardid=1&replyID=2065105&page=1&1=1#2065105网页。
  ere的帖子和新语丝网站方舟子的原文均附在后面,供网友明辨。
——————————————————————

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boardid=1&id=8090080&page=1&uid=&usernames=&userids=&action=
[原创]方舟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4336 次点击
84 个回复
0 次转到微评 ere 于 2012/2/5 12:46:07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猫眼看人
方舟子的父亲是谁?这个问题在方舟子的文章中有提及,方的父亲是一名法院院长,在家里办大小案件,每天上门求办事的人络绎不绝,很是威风。
但,在方舟子所写的文章中,我们发现了另一条线索。
方舟子发表于《中央日报》国际版1994年4月26日的文章中这样写道:
结果父亲走后第二天,便有一队人马团团围住我家大院,把紧闭的三寸厚大门砸得砰砰响。母亲慌得六神无主,在那堵墙边高喊“张局长救命”。隔壁的张局长闻讯,在另一头架了个梯子,使母亲得以翻墙而过。当时的公安局虽然已经瘫痪,但余威犹在,还无人敢去围攻。母亲在那里藏了一夜,第二天由张局长护送到祖母家,因此才有了我。

从上文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方舟子的母亲是在张局长那儿过了一夜后,才有了方舟子的。
这就叫人很矛盾了。
到底方舟子的父亲是法院院长,抑或是公安局局长?
我们所有的分析都来自方舟子自己所写的文字,如果排除代笔或者团队创作的可能的话,那么,其文字应该是方舟子自己内心的表达。从作者的文字进而分析作者的生活环境、家庭状况,乃至内心世界,这是合理的学术分析,相信方舟子自己,也不会对这种分析说三道四吧?

——————————————————————

http://xys.liruqi.info/fang/doc/prose/wusheng/gongan.txt

    公安局长与父亲

      .方舟子.

 

  我小时候我家住在一家大院里。这座大院是原来当地首富的住宅,三层的楼房,非常的气派,当街的墙上有守卫用的枪眼,护家的大门则足足有三寸厚。一九四九年当地首富全家乘自己的汽船逃到台湾,房子便充了公,分给三户干部,每户一层,我家住二楼。
  大院的隔壁即是公安局。二楼廊道紧靠公安局的那堵墙不知为何只砌了半人高,上半部全空着,宛如一个很大的望窗,从那望下去,即可以看到公安局的天井。我小时候,常常借助椅子爬上这堵半墙,为的是能俯视公安局大院。公安大院我从未去过,未免有一种神秘感。母亲在房里见到,总是赶快过来抱我下来,有时会对我说,她当年为了逃命翻过这堵墙,是隔壁的张局长救了我们母子。
  那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父亲作为一个小官僚,免不了要受到造反派的围攻批斗。文攻武卫欲演欲烈,象父亲这类有枪的官更是成为造反派抄家抢劫的目标,眼看形势不妙,父亲便躲到乡下祖母家。母亲当时怀着我,已有八九个月的身孕,行动不便,想生产后再去。结果父亲走后第二天,便有一队人马团团围住我家大院,把紧闭的三寸厚大门砸得砰砰响。母亲慌得六神无主,在那堵墙边高喊“张局长救命”。隔壁的张局长闻讯,在另一头架了个梯子,使母亲得以翻墙而过。当时的公安局虽然已经瘫痪,但余威犹在,还无人敢去围攻。母亲在那里藏了一夜,第二天由张局长护送到祖母家,因此才有了我。好几年过去了,母亲回想此事,仍心有余悸:“要不是张局长……”,而我则象听故事一样不停地追问结局:那些人后来冲进来了没有,抢了咱家了吗?
  张局长和我父亲年轻时一起在上海的政法学校受训,算是同窗;回到家乡一个当了公安局长,一个负责法院工作,中共公检法一家,也可说是同僚,交情非同寻常。张局长当了十几年局长,政绩自然不少,最为脍炙人口的是破除迷信时胆大包天,亲自砸了当地百姓所膜拜的明朝太师公的祠堂。此事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张局长的儿子碰巧不久出麻疹夭折,信徒们便都说是太师公显灵,闹得满城风雨。张局长的另一大政绩是据史书的记载制造了一个“刺笼子”。这个铁笼子只有半人高,仅能供一人立足,前后左右上下全布满了倒钩铁刺,犯人关进去,不能站不能动不能坐甚至不能蹲,只能弯腰拱背半立半蹲,不到半个时辰,肯定什么都招了,那种就要被刺着的滋味实在要比已被刺着恐怖得多。
  到了一九七六年,“英明领袖华主席一举粉碎祸国殃民的四人帮”,一朝皇帝一朝臣,张局长和其他几个曾权倾一时的旧朝红人被打成了“四人帮”的小爪牙,以现行反革命罪判处十五年徒刑。在审讯期间,张局长据说也尝到了刺笼子的滋味,演出了一幕现代请君入瓮。中共的法院,在当时是没有一点独立性的。五年以下的徒刑,由县委常委讨论决定;五年以上的,则报市委常委审核。张局长的十五年徒刑,便是他过去的政敌现在的常委公报私仇的结果。作为法院院长,其权力就只是能参加定罪量刑的讨论,以及担当万人宣判大会的宣判长。当时的法院院长,一位原籍山东的南下干部,因为“四人帮”爪牙的嫌疑而被迫告老还乡,作为第二把手的父亲便责无旁贷地成了宣判长。这种万人宣判大会,学校照例要组织学生参加以接受教育。看着一排反革命五花大绑在台上示众,对于我们是一件很刺激的事,而最刺激的莫过于当宣判长宣布:“现在宣判如下”,反革命分子齐齐被按跪在台上的那一瞬间,人群涌动,大家都站起来踮起脚根想看清反革命分子被按跪时的丑态。当父亲以铿锵有力的闽南话宣布:“判处现行反革命犯张××有期徒刑十五年”时,十岁的我,在小伙伴的羡慕目光的包围下,骄傲得就象做宣判的就是我自己。真的,我当时一点都记不得母亲曾经告诉我,张局长可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无法推测父亲当时的心情。那次宣判会后不久,有了新的院长,不必再由他出头露面了。他转而主管民事诉讼案件,房地产纠纷、财产继承之类与平民百姓的生活息息相关的大问题。处理民事纠纷,对于贪官,是一项油水十足的肥差,所以当时的民事审判庭庭长乃是当地的一霸,上街买菜从不用带钱夹;而对于清官,却是一项得罪人的苦差。以父亲有口皆碑的廉洁奉公,软硬不吃的作风,上上下下得罪的人一定不少。当时我家已搬到法院大院,来求父亲的人,早晚络绎不绝,父亲也就只好在家里办公,从此我家争吵怒骂之声不绝于耳。父亲也从此除了一大清早到郊外散步一圈,以及偶尔坐上吉普去开会外,几乎是足不出户了,大约怕的是有人拦在街头纠缠。
  进入八十年代,邓小平上台,拨乱反正收买人心,张局长和他的难友们一起被提前释放,官复原职自然是不可能了,便用闲职安置。张局长在农村政策研究办公室挂了个副主任的虚名,除了领工资的那天去一趟办公室,便在家赋闲了。他是闲不住的人,所以便广交朋友。我就常常看他笑迷迷地在街上走。张局长已不是局长,但虎落平阳,雄风不减当年,熟人碰见,依然毕恭毕敬地叫“张局长”,他便大声地寒喧,说笑,在满脸堆笑的脸上再也见不到一丝当年局长的威仪。
  张局长当年要树立艰苦朴素的形象,居家破旧得与其身分很不相符。这回没官一身轻,便可以明目张胆地大兴土木了,当然其新屋气派,是远不如当今公安局长的住宅的。新屋落成之后,厅里整日高朋满座,座上宾客已无达官显贵,都是三教九流的平民百姓,而尤以青年人为多。
  我们两家,自从张局长入狱后,便再无来往。现在呢,父亲闭门不出,倒免了在路上遇见老朋友的尴尬。母亲是常在外面走动的,肯定有与张局长碰面的时候,她如何应付,从未听她谈起。我因为与张局长的小儿子是高中同班同学,虽然关系一般,逢年过节,也会上他家玩玩。张局长因我是稀客,总是拿出好茶招待,问寒问暖,但从不问及我的父母。在他看来,我只是他儿子的同学,而不是我父亲的儿子。在他面前,我总想:他是否还记得他曾经救过我?过了这么多年,经过了这许多事,他大概早已忘了。
  三年多前,父亲退休赋闲了。但凡曾经显赫一时的贪官污吏一旦失去了权力,从此就门可罗雀,而清官退休后却会反而门庭若市。我家据说依然热闹如故,只是上门的不再是求情的当事人,而是串门的亲朋好友了;所听到的不再是争吵,而是欢笑声了。这也许是作为清官的唯一安慰了。而父亲也开始问心无愧地四处走动,并且筹建新房。在世风日下的今天,人们更加怀念正直清廉的好处,而已跳出了是非之地的父亲,便成了人们心目中清官的典范。只是我已远隔重洋,无法恭逢其盛。在来访的客人中,会不会有张局长?父亲会不会成为张局长的座上客?我想不会的,虽然我很希望父亲和张局长这对老朋友能够“相逢一笑泯恩仇”,因为他们已历尽劫波,殊途同归了。
       1993.5.
  (发表于《中央日报》国际版1994年4月26日)




免责声明:本文中使用的图片均由博主自行发布,与本网无关,如有侵权,请联系博主进行删除。







鲜花
1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刚表态过的朋友 (1 人)

发表评论 评论 (1 个评论)

回复 sunshine522 2012-2-5 06:31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facelist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评论 登录 | 注册

 留言请遵守道德与有关法律,请勿发表与本文章无关的内容(包括告状信、上访信、广告等)。
 所有留言均为网友自行发布,仅代表网友个人意见,不代表本网观点。

关于我们| 反馈意见 | 联系我们| 招聘信息| 返回手机版| 美国中文网

©2024  美国中文网 Sinovision,Inc.  All Rights Reserved. TOP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