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来越觉得美国的“民主、自由”不是什么好东西。“民主、自由”很可能是一种“毒药”,美国不幸吞下了这个“毒药”,被它“害惨了”。
任何国家,要在今天高度竞争的国际环境中生存下来,没有统一的意志和行动是不行的。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会有不同意见之间的争议,如果整天吵吵闹闹,争论不休,迟迟做不了决定,或者做了决定,也互相拆台、扯后腿,什么事情都办不好。美国的“民主、自由”体制,专给自己制造分裂、麻烦和“负能量”。幸亏美国还有一个“法治”,虽然带来了政治上的稳定,但是仍然无法克服民主和自由所产生的的内部分裂和自我削弱。
民主的含义,在于少数服从多数,然而多数人的意见却未必一定是正确的,只有眼光远大的政治家才能看到长远利益,而长远利益往往和眼前利益有矛盾。大多数人只看到眼前利益,建立在“少数服从多数”基础上的民主体制,往往产生偏差,只顾眼前,不顾将来。这或许是“民主”体制的严重缺陷。
然而,面对中国这样一个“竞争对手”,以举国之力来和美国竞争,一个内部分裂、争吵不休、自我削弱的美国,尽管眼下貌似强大,是中国的对手吗?
中国的“帝制”社会延续了几千年之久,看来是有其内在原因的。君王集中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大家臣服在君王的威权之下,正好克服了中华民族“一盘散沙”的缺点。我没有意思把今天的中国比喻为封建王朝。我想说的是:中华民族要实现“复兴”大业,的确需要远大的目光和统一的意志,需要牺牲或限制一些眼前利益,这只有在领导人权力高度集中的条件下才能实现。
我所说的“集权”,或称“举国”体制,强调意志和力量的高度集中,但并不等于“独裁”或“专制”,也不等于“不民主”。与此相反,“民主”体制强调“分权”,强调权力之间的互相制约。
“民主”体制存在缺陷,过度“分权”的结果是“分裂”。“集权”体制也有重大缺陷,如果权力集中在“明君”之手,固然是好,但如果出现“昏君”或“专制独裁”,怎么办?也许只有听天由命了。
中国和美国的竞争,长期以来被当作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体制之间的竞争,其实这两种体制早已合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今天真正的竞争是“民主”和“集权”这两种体制之间的孰优孰劣,最后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毛主席曾经希望在“民主”和“集中”(集权)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既有民主,又有集中,可惜他老人家在有生之年没有实现这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