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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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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外媒在报道两会时，突出了一个问题：代表的言论受到限制。真是这样吗？以下是我个人的分析和看法：
眼下中国正处在一个大力反腐的非常时期，必将触动既得利益，政府反腐的力度很大，反抗的力度也一定会很大。我们所看到的形势是一片大好，但是可以想象，实际情况非常严峻、复杂。想一想：谷开来为什么要杀人？
我们应该看到，除了反腐，中国目前还面临很多重大困难，例如过去盲目追求GDP所造成的种种恶果现在都逐步显现出来，在经济下行的压力下，各种社会矛盾都将 激化，反腐斗争中受到压制的贪腐份子，时时刻刻在找茬挑起矛盾，寻衅闹事。社会越乱，政府越忙于平乱，就越对他们有利。
我们尤其应该看到，社会上的反对势力（主要是代表贪腐的那一派）表面上支持政府，实际上对政府政策予以歪曲，采用“文革”手段整人，故意违反政策的本意，封闭一些不该封闭的网站， 禁止一些不该禁止的言论，我看其目的是引起人民的反感，以此来进行破坏。他们采取的另外一种恶劣手段叫做“高级黑”，故意肉麻吹捧，其目的同样是为了引起人民的反感。我们在“文革”中已经看到，“整人”和“高级黑”的往往是同一批人。
我不否认存在言论上的限制，这种限制，大体有以下三种：（1）使人对政府大政方针产生怀疑的言论；（2）可能影响国家领导人威信的议论；（3）有关若干敏感问题的议论。除此之外，言论还是很自由的，而受限制的主要是公开发表的言论，限制的对象主要是党媒、党员和一些有影响力的公共知识份子。
我看不出两会中有什么话题不许讨论或不许发表意见。外媒关于两会代表不敢说话的报道如果属实，我相信是这些代表本身的水平问题，他们自愿充当“聪明的猴子”，不是政府对他们有所限制，而是他们中间本来就太多像申纪兰、太少像蒋洪这样的代表。
限制言论是否“违宪”？是否和“依宪治国，依宪执政”的主张相矛盾？
美国是个法治国家，但是在“反恐”战争中，美国政府大量搞“窃听”，其对象可能有你有我，我们可以说这是“违宪”，是“侵犯人权”，但是大多数人，包括我在内，都知道这是“反恐”的需要，可以理解，可以接受。斯诺登揭发美国政府“违宪”，有人说他“爱国”，我认为他“害国”。
“言论自由”是个好东西，但是“七嘴八舌”也会耽误事情，当政府集中力量解决一个（其实不止一个）重要问题的同时，采取措施限制“噪音和干扰”，大家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但是这并不等于不分青红皂白，不许人说话。我支持蒋洪两会期间的言论，因为我认为他的建言是有益的；我不支持任志强言论，因为我认为他是在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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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77 个评论)
- 回复 随笔
- “让人说话，天不会塌下来”
言者无罪: 月4日 政协委员蒋洪
今天小组讨论政协工作报告和提案委员会的报告，我们小组来的电视台的人特别多，媒体比较关注。关于俞正声主席的报告，大家都觉得报告强调了 ...
这话不是那么准确，要看那片天，什么天，谁家的天。我理解是因为有这个可能，所以才不让人说话的。
- 回复 随笔
- 老刘，听您说“反腐”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反腐”这面挡箭牌现在不那么灵了。
3年前叫着反腐，公布官员财产，老百姓拍手称快，由衷的支持新领导。
3年后抓出几只过气的大老虎，连带着一串苍蝇老鼠，保住了真正的老虎王。官员公布财产没人提了，准确地说是没人敢提了。现在就算有人敢想让大大，现任中央领导人公布自己的财产，也没人敢登了。只反别人不反自家，反的老百姓说话都要被禁，真是“反腐”成绩显赫！
神马话不可以说？几年前回国想带点茉莉花茶回来，在网上搜“茉莉花”三个字，神马都搜不出来，才知道这三个字是“禁词”。只要在禁词里的字，就是吹捧新领导的话也不可以说，没有理可言，自动就给你删了。
政协委员发言被禁他还有在媒体上申辩的机会，成千上万的老百姓的发言被禁只能是哑巴吃黄连。。。。现在五毛少了，侃爷多了，当一个民族只能用调侃的方式来发表自己不该说的话的时候，真有一种苦中作乐的感觉。
“反腐”不是一个领袖，一个政党的事，是全民的事，只有全民反腐才能真正抑制腐败。现在“反腐”反的都不许人讲话了，整个一个掩耳盗铃。已经三年了，还要等7年？看现在的架势，只要反腐就要禁言，只要说话就有碍反腐。分不清是为了反腐不许讲话，还是为了不许讲话在反腐。反正您这篇博和您的回贴给我的感觉，您嘴里的“反腐”就是为您的“不可以说话”而找出的借口。
- 回复 言者无罪
- 月4日 政协委员蒋洪
ksliu: 在“言论自由”问题的争论中，我的观点已经非常明确：“言论自由”是个好东西，但是“七嘴八舌”也会耽误事情，当政府集中力量解决一个（其实不止一个）重要问题 ...
今天小组讨论政协工作报告和提案委员会的报告，我们小组来的电视台的人特别多，媒体比较关注。关于俞正声主席的报告，大家都觉得报告强调了政协的中 心任务，就是围绕团结、民主两大主题，如何发挥政治协商、民主监督的作用。全小组的人轮个发言，我感觉到我们对俞正声主席讲话中的第三部分感触比较多。
俞主席讲话多次强调要包容不同意见
我们感到有新鲜感的是，报告中提到政协工作中要“求同存异”，我特别注意了他说的“异”，“异”是客观现实和重要特征，政协委员来自方方面面，利益 诉求、知识背景、社会阅历、生活方式等不尽相同，对某个具体问题的看法和认识总会存在差异，随着社会发展和时代变迁，有些差异在减少和消弭，同时还可能出 现新的差异。
这段我当时谈了体会，俞主席这方面表述得很好，有不同意见是客观、正常的现象，而政协的工作正因为有不同的看法才需要协商，只有在不同观点的交流当中才能够求同。不管是政协工作还是社会方方面面，让各种看法能够发表、相互交流，是我们事业兴旺发达的基础条件。
我还注意到俞主席有一段话，他说，“参加协商的各方都应该遵循协商民主原则，要表达也要倾听，要批评也要谅解，要勇于坚持真理也要自觉修正不足，不 强加于人，不先怀成见，不因人废言，在讨论对话中深化思想认识，不断加强团结目标下的民主和民主基础上的团结”。这段话也强调了要包容各种不同意见。俞主 席还说到，“探索民主监督的有效形式，支持他们反映群众诉求，提出批评意见，帮助党和政府改进工作”。这些方面都突出了政协工作的特点。我非常赞同，也要 以这样的精神来要求自己。
让人说话，天不会塌下来
今天发生了一件事。上午发言后，我就发现昨天财新网采访我的报道被屏蔽了，屏蔽的理由是“该网页包含违法或违规内容”。我对这种情况感到很不可理 解。我常常听说一些东西因为违法、造谣被屏蔽，但是我以政协委员身份发言，还是第一次被屏蔽，而且理由还是包含违法、违规内容。我那篇报道发言的主题是 “公民表达的权利必须要保障”，这是法治社会、民主社会、现代国家治理体系中的社会的一个基本条件，怎么会被违法违规被屏蔽？我认为不应该。由此，我可以 想到，还有多少类似的情况发生。
这次是我直接感受到的一件事件，所以我觉得我们国家在保障公民言论自由和表达权方面应该进一步完善，不能够这么任意地去删。任何部门都不能够超越法 律，或者以自己的偏好来代替法律，去删公民的文章和帖子。当然我也不排除有些网上会出现与事实不符、违法的内容，但这一切都应该按照法律的程序来解决，而 不能够由某些部门说删就删，这不利于通过交流形成社会共识，这也是检验我们这个社会自信心的重要方面。自信心的表现是，让人说话，天不会塌下来。
- 回复 言者无罪
- 因为政府总是不停地集中力量解决一个又一个（其实不止一个）重要问题，那就要不停地采取措施限制“噪音和干扰”吗?那么什么时候可以给人们讨论的时间和空间呢？如果有人对执政党最高领导人有不同意见，就被扣上”反党“的帽子、受到处分，那么给原最高领导人紫阳扣上”支持动乱分裂党“的帽子，又该如何解释呢？
- 回复 随笔
- 老刘的回贴太有意思了，客客气气地回了你可以说的话，你再接着说，就是不可以说的话了。
njhunter: 老刘差矣。这不是纠缠不清，您的逻辑关系并不清楚。我们的争论在“限制使人对政府大政方针产生怀疑的言论“。 我说了争论对错有个前提，前提没搞清，就没法儿争 ...
- 回复 来了
- 反腐，更应该在结构体制上去改变，去反腐。最明显的莫过于大陆的社保非联通结构了。那么可笑，那么严重，那么公开的腐败温床在那里，不去做结构性变革，反腐能反个什么结果出来？很值得讨论哦，很值得热烈说说哦！
腐败的温床机制不打掉，那就会年年说反腐，年年冒新腐。
当然，挠痒痒式的反腐，也比根本不反，根本不让说有腐败存在，要好那么一点。
- 回复 言者无罪
- 月4日 政协委员蒋洪
今天小组讨论政协工作报告和提案委员会的报告，我们小组来的电视台的人特别多，媒体比较关注。关于俞正声主席的报告，大家都觉得报告强调了政协的中 心任务，就是围绕团结、民主两大主题，如何发挥政治协商、民主监督的作用。全小组的人轮个发言，我感觉到我们对俞正声主席讲话中的第三部分感触比较多。
俞主席讲话多次强调要包容不同意见
我们感到有新鲜感的是，报告中提到政协工作中要“求同存异”，我特别注意了他说的“异”，“异”是客观现实和重要特征，政协委员来自方方面面，利益 诉求、知识背景、社会阅历、生活方式等不尽相同，对某个具体问题的看法和认识总会存在差异，随着社会发展和时代变迁，有些差异在减少和消弭，同时还可能出 现新的差异。
这段我当时谈了体会，俞主席这方面表述得很好，有不同意见是客观、正常的现象，而政协的工作正因为有不同的看法才需要协商，只有在不同观点的交流当中才能够求同。不管是政协工作还是社会方方面面，让各种看法能够发表、相互交流，是我们事业兴旺发达的基础条件。
我还注意到俞主席有一段话，他说，“参加协商的各方都应该遵循协商民主原则，要表达也要倾听，要批评也要谅解，要勇于坚持真理也要自觉修正不足，不 强加于人，不先怀成见，不因人废言，在讨论对话中深化思想认识，不断加强团结目标下的民主和民主基础上的团结”。这段话也强调了要包容各种不同意见。俞主 席还说到，“探索民主监督的有效形式，支持他们反映群众诉求，提出批评意见，帮助党和政府改进工作”。这些方面都突出了政协工作的特点。我非常赞同，也要 以这样的精神来要求自己。
让人说话，天不会塌下来
今天发生了一件事。上午发言后，我就发现昨天财新网采访我的报道被屏蔽了，屏蔽的理由是“该网页包含违法或违规内容”。我对这种情况感到很不可理 解。我常常听说一些东西因为违法、造谣被屏蔽，但是我以政协委员身份发言，还是第一次被屏蔽，而且理由还是包含违法、违规内容。我那篇报道发言的主题是 “公民表达的权利必须要保障”，这是法治社会、民主社会、现代国家治理体系中的社会的一个基本条件，怎么会被违法违规被屏蔽？我认为不应该。由此，我可以 想到，还有多少类似的情况发生。
这次是我直接感受到的一件事件，所以我觉得我们国家在保障公民言论自由和表达权方面应该进一步完善，不能够这么任意地去删。任何部门都不能够超越法 律，或者以自己的偏好来代替法律，去删公民的文章和帖子。当然我也不排除有些网上会出现与事实不符、违法的内容，但这一切都应该按照法律的程序来解决，而 不能够由某些部门说删就删，这不利于通过交流形成社会共识，这也是检验我们这个社会自信心的重要方面。自信心的表现是，让人说话，天不会塌下来。
- 回复 samfbh
- 在前一篇《...记者的良知,人格和价值观》博文中宣扬的是记者要敢于直言、敢于揭露问题的观点，在本帖中又宣布的是“什么话不可以说”的观点。这是楼主观点的一种完善吧！
---这样转变及补充很正常！
- 回复 njhunter
- 湘桥的这个评论有意思。不过我要是有那么大本事，就不上网了
曾经湘桥: 因为忙，我的囬复迟了，所以说什么都不会是很恰当。
但有些认知我自己是比较确定的。老刘是一个比较持实用（观点）的现实主义者。猎人，恰恰是一个名付其实的狩 ...
- 回复 曾经湘桥
- 因为忙，我的囬复迟了，所以说什么都不会是很恰当。
njhunter: 老刘最后一段既不rational也不logical。ratioanl需要logical这个基础。我来说说为什么。
老刘说：
“每个人有各自的agenda和priority，事情有先后主次之分，一个 ...
但有些认知我自己是比较确定的。老刘是一个比较持实用（观点）的现实主义者。猎人，恰恰是一个名付其实的狩猎者，以这种职业心态去辨析丛林法则的巨细世界原则。
你们用不同的嗅觉去理会世界，感知的价值观点由于实用结构不同，结论不可能一致。
这是区别，不是对错。
重要的是：老刘宜任职中国政协。
猎人宜任职美国某智囊中国问题研究院。
两个领域的旗手对谈起来可能一致吗？最后，彼此懂得了对方。
————读你们的'对谈' 有感。
- 回复 ksliu
- 各自都已经充分表述了自己的观点，到此为止。谢谢参与讨论。
njhunter: 老刘差矣。这不是纠缠不清，您的逻辑关系并不清楚。我们的争论在“限制使人对政府大政方针产生怀疑的言论“。 我说了争论对错有个前提，前提没搞清，就没法儿争 ...
- 回复 njhunter
- 老刘差矣。这不是纠缠不清，您的逻辑关系并不清楚。我们的争论在“限制使人对政府大政方针产生怀疑的言论“。 我说了争论对错有个前提，前提没搞清，就没法儿争论。有一个共同的前提才能争论。正因为我们都有”容许对政府的大正方针产生怀疑的言论”这个前提，才能指出您的“道理和逻辑”的问题，您的问题出在条件判断上。之所以争论，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前提为什么会出现一个不同的结论，也许我错也许你错，所以先把逻辑关系搞清楚才能继续讨论是什么问题，而不是武断的说谁的结论是对的另一个就是错的。如果我们都不在的逻辑关系里，那当然也就无法继续讨论。
ksliu: 在“言论自由”问题的争论中，我的观点已经非常明确：“言论自由”是个好东西，但是“七嘴八舌”也会耽误事情，当政府集中力量解决一个（其实不止一个）重要问题 ...
您看您又转移话题，“我们之间的根本分歧在于你认为政府不是在反腐，而是借反腐建立独裁专制。对不对？”，我可以回答，不对，这不是我们的根本分歧。
- 回复 ksliu
- 在“言论自由”问题的争论中，我的观点已经非常明确：“言论自由”是个好东西，但是“七嘴八舌”也会耽误事情，当政府集中力量解决一个（其实不止一个）重要问题的同时，采取措施限制“噪音和干扰”，大家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但是这并不等于不分青红皂白，不许人说话。我支持蒋洪的言论，因为我认为他的建言是有益的；我不支持任志强言论，因为我认为他是在煽动。
njhunter: 呵呵。老刘您看是您在兜圈子还是我在兜圈子，您一直在转移话题。那好，我就把你说的言论自由和我打猎看病的rational和logical分析一下。
先说您举的我打猎看病 ...
我的看法对不对，可以争论，但是道理和逻辑都很清楚，很简单，为什么纠缠不清呢？因为我们之间的根本分歧在于你认为政府不是在反腐，而是借反腐建立独裁专制。对不对？
- 回复 njhunter
- 呵呵。老刘您看是您在兜圈子还是我在兜圈子，您一直在转移话题。那好，我就把你说的言论自由和我打猎看病的rational和logical分析一下。
ksliu: 在抽象的理论上兜圈子，没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病了，你认为去找医生看病是你今天必须办的事情，原定的打猎活动不得不改期推迟，这就是你的rational和logical。 ...
先说您举的我打猎看病的事情，这里的前提是，“假如明天去打猎，如果突然有病，就必须去看医生",结果我真的突然病了，我就没去打猎，去看医生了。这么说就是rational和logical。当然这个前提是都同意的人才会有这个结果。但如果有人不同意这个前提，其他就免谈，因为我们的确有人crazy，带病坚持打猎。
但是如果我说，”事情有先后主次之分，打猎也一样，打猎和有病是有priority的“，然后我说我病了，不能去打猎了。这句话就不rational和logical。因为”事情有先后主次之分，打猎也一样，打猎和有病是有priority的“不能必然得出我有病不能去打猎了这个结论。
我已经指出您的话不rational和logical的原因了。那么怎么说才是rational和logical呢？给您个例子：
”中共统治中国是最高priority，言论自由不能对中共的统治造成威胁。言论自由很重要，我完全同意，但是在目前的中国，不是priority。”。把前提换成”中共统治中国是最高priority，言论自由不能对中共的统治造成威胁“，您的结论”言论自由很重要，我完全同意，但是在目前的中国，不是priority。”，就是rational和logical了。那么剩下的问题就是每个人对“”中共统治中国是最高priority，言论自由不能对中共的统治造成威胁“这个前提是否同意了。
结论固然重要，但前提更重要。然我们接受一个结论也可以，但看他的前提是什么。宣传欺骗人往往不是结论而是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