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图:玛丽克(Tashfeen Malik),家庭主妇,6个月大孩子的母亲,很难想象,她竟是一个穆斯林极端份子
上星期的加州枪击案也许已经淡出人们的视线,但是一个疑问的阴影却始终驱之不去:怎么又是穆斯林?
共和党候选人川普(特朗普)认为,美国存在一个“穆斯林问题”。他在2011年就明确表达了这个观点。他承认大多数的穆斯林是好人,但是他质疑:出问题的为什么总是穆斯林,而不是瑞典人?川普说,很多人不敢承认这一问题的存在,因为他们要把自己装扮成“政治正确”,他认为正是这种虚伪的“政治正确”,才撕裂了美国!
川普敢于大胆直说,这是今天一些美国人拥护他的主要原因。不可否认,很多人被穆斯林极端分子的行为震慑住了,他们害怕了,怕得罪穆斯林,不敢承认这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社会问题。美国有260万穆斯林(2010年统计),每年的穆斯林新移民人数大约为10万人。
我们不应该把川普的话歪曲为“凡穆斯林都有问题”,我们也知道真正有问题的是少数“穆斯林极端分子”。但是为什么其他族裔群体很少产生极端份子,而“穆斯林”这个群体独多极端?从这个角度看,的确存在一个“穆斯林问题”。
加州枪击案中的行凶枪手是一对穆斯林夫妇,丈夫法鲁克(Farook,28)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他的妻子玛丽克(Malik,29)是来自沙地阿拉伯的巴基斯坦人(另一说她是沙地阿拉伯人,毕业于巴基斯坦某大学)。他们在美国似乎过着正常的家庭生活,有正当的职业,上有老,下有小。他们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极端?熟悉他们的人认为玛丽克是个极端份子,是她影响了他。从他们家里搜出大量武器炸药,说明他们还有更大的杀人计划。但是FBI没有发现他们和ISIS有任何联系,他们似乎是“自我极端化”(Self-radicalization)的穆斯林。
人不可能生下来就思想极端,那么思想的极端化是如何形成的?如果说这是一个“洗脑”的过程,那么又是谁去洗了他们的脑?
川普开始追究伊斯兰教的“可兰经”,有人说这本经书宣扬“爱”,川普怀疑这本经书实际是在宣扬“恨”。我对可兰经没有研究,不敢妄下结论,但是我相信不同的人对同一本书可以有不同的理解、注释、用途。例如“马列主义”,有人说是人类追求“共产主义”崇高理想的学说,也有人说是“阶级斗争”的哲学。
“文革”期间,就是因为一切以“阶级斗争为纲”,把人脑洗得很“极端”,很“仇恨”,互相之间斗红了眼,既要和自己人斗,还要和苏修、美帝斗,遭殃的,都是一些无辜者。不过,再怎么极端,也还没有极端到“自杀袭击”的程度。
在穆斯林这一群体中,是否有人在宣扬和培养“仇恨”,以至于把一些人的脑子洗得很仇恨?这个问题,需要穆斯林自己来解答,也需要他们自己去解决。加州枪击案
发生后,当地的正派穆斯林站出来说话,谴责这种行为,但是我总觉得这种谴责显得苍白无力。他们在摊开双手祈祷的时候,我总怀疑他们不是在悼念那些无辜的受
害者,而是在悼念那两个杀人凶手。
我不否认我对穆斯林已经产生某种程度的偏见。除非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否则只能让政府加强监听、监视,对
一切宣扬“仇恨”的机构和个人加以监控,不允许这种“癌细胞”在暗中滋长。川普建议对穆斯林发给一种特殊的身份证件,加强社会对他们的监控,这种做法显然有歧视性,行不通。我所赞同的是使用高科技手段,对全社会不分宗、族、地位,进行普遍的监听、监控,虽然涉嫌侵犯人权,但是如果生命得不到保护,人权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