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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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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不应该是大众发出媒体吗?
陈丹青:也没有大众这个概念,现在这个世界只有媒体,媒体就是一切,你们就是一切。我每次跟你们在一起,我怕明天哪一句话,摘我里面哪句话,所有媒体写两句就算了,我完全被你们支配和决定,但是我知道,你们是要交差,这个版面交了,这个活交了,你们很被动,你比我清楚,因为有个人管着你,你心里永远住着一个人,你拿他没办法,这是记者的处境。所以这种事情本来是你们来办的,本来是文化部是中宣部办的,现在要刘瑞琳来办,本来是个出书的问题,是你们的活,结果弄到我们坐在这儿,你们应该面对老百姓,面对知识分子,你们来回答。
你们这个饭碗已经拿到手里了,谁都不愿意被解雇,要是解雇后面90后就上来了。
翁菱:我有点理解刚才那个小姑娘的意思,我觉得你们像是讲演,她希望是更自由的交流。
许知远:这个是从我们教育系统出来的,我们的学校课堂是什么样子的,这是一贯的方式。
刘瑞琳:今年我们在设计的时候有一个叫公民论坛,当时在于一起讨论的时候,和梁文道说,让更多年轻人发言,有一个主持人,这一场活动可能是两个小时,每个人限制他只能说五分钟,或者三分钟,两分钟,下面这些人发言,大家围起来。本来一开始有这个设计的,是每天晚上我们叫公民论坛,但是,因为找不到这样的主持人,这个主持人得特别厉害,只有梁文道说他可以主持第一场,我们可能明年会涉及这样的活动。
提问:有时候提问题很被动,其实很想跟他交流,但是里头有一种尴尬,就是鸿沟,这是一个关键的身份问题,我们带着身份问题,我们来交活,你们是一个应答者,或者是在我们之上的,我们得从你们的话里面摘语录出来,如果大家都能把这个身份先丢一边,如果只是私人的沙龙,可能这种尴尬会好一些。这
提问:许知远说都是展示,怎么变成日常生活,意识到这样的问题了,但是怎么该过去呢?
刘瑞琳:我觉得一场沙龙能够承载的东西很多,刚才许知远说的,我们将来随便一个咖啡馆,可能不是仪式性的,真能讨论出问题,这就是我们的目标。
陈丹青:开会的事越来越少,聚合越来越多。
翁菱:这个瑞琳也很难的,你希望很多年轻人参加和参与,但是你几百个人一块儿讲话,其实是不可能的。我自己的经验,比如五六百人的论坛,慈善或者环保的事,其实到了这儿还是一些人在讲演。30人左右的小论坛往往是特别好的,我和许知远参加一个美中杰出论坛很多年了,人都是跨着专业和学科的,有这样作家,有白宫的保安权的,有宇航员,人数比较少的情况下,大家关在一个自然环境很美,人家那时候就是有一种真诚的沙龙的气氛。
刘瑞琳:说起来我们是在做沙龙,其实我们讨论过,想叫比如说其实是像一个思想文化的节日一样,想办成这么一个活动,但这个沙龙概念我们等于是十八世纪的沙龙,有沙龙女主人,有一些人,其实不是这样的概念。也不是说TED的形式,我们去年办的时候就有人拿这个活动和美国的TED比较,其实说起来,我觉得是一个节日,但年轻人有一个为思想、文化而来的聚会。目前,我觉得包括也不是学术研讨,实际上,还有很多人提这个问题,说你这个问题并没有谈清楚,或者这个问题并没有很深入的那么多人,不会有很好的结果。我想先明确它不是一个研讨。
刘瑞琳:咱们现在已经有点聚众的性质了,我是说沙龙的时候及如果我们叫思想节,思想节太难听了,叫什么文化节。
陈丹青:叫稳定节。
刘瑞琳:其实就会被审查,就是因为这个才叫沙龙的。
提问:三个论坛主题是如何确定的?
刘瑞琳:是因为这个先说去年我们的主题叫想象另一种可能,实际上呢,那个相当于理想国一个理念,理想国理念其实去年等于沙龙的主题成了一个其实是个序曲、开幕,我们觉得那个主题太虚的,以后我们每年有一个主题,这个主题要相对立足探讨,说一些有意思的问题。这一次当时第一次探讨这个主题的时候,许知远也在,梁文道、许知远,张铁志、刘瑜,大家在讨论问题的时候,说说今年理想国沙龙的主题,当时大家都同意讲开放,其实陈老师已经讲了,刚才接受媒体的时候,他说打开和开放的关系非常精彩。一开始说开放,大家都同意,说我们就讲开放吧,这个是后来梁文道想的,他说用打开这个词比较好,大家都同意,觉得很好。打开后来我们就把它细化,觉得那所有的今年的论坛和沙龙都要围绕这个主题,然后从不同层次展开,谈不同领域,不同话题,都要围绕这个主题展开。这三天有三场论坛,这一场就自然而然的打开世界,一个是我与世界的关系,还有一个我与历史的关系,还有第三场,就是我与自我的关系,我们与自我的关系,大概是这样一个划分。给了一个具体的题目。
提问:我也想象了另外一种可能,有没有可能我们那一年是尝试一个形式,不要先把主题确定下来,我们经过几年的沙龙之后,我们确定我们沙龙的讨论是有益于我们交流碰撞思想的,去改变自己的思维形式或者怎么样。这一年不要把主题确定下来,我们先把嘉宾确立下来,大致是这样的阵容,到场之后,开始之前谁都不知道我们今天要讨论什么,到了之后大家再把自己这一段时间比较关心的一些精神里的问题拿出来,大家一听,你关注的是这些东西,然后从中选择大家真的觉得这个问题我感兴趣,我想谈一谈,听听你的看法、他的看法,这样可能不是单纯像几个人上面讲,一群人下面听类似洗脑的形式。
陈丹青:当然好了,你说的就是理想国了,理想国的人都是这样想的。不妨试试看,我觉得这个事应该是你们媒体干的事,某一家媒体承办,我只能用个人经验回答你。我用了11年,差不多每一年都要被大学拉过来讲,我不是领导、也不是权威,我讲完以后,其实我有很多时间给大家,无限制,就是你说的,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想聊什么就聊什么,但是我发现的后果是什么呢?第一,南北各大学,不管是最好的大学还是不太有名的大学,所有所有我遇到的问题都是一样的,11年下来都是一样的问题,问的方式都是一样的。因为他们考试是一样,他们的思维模式、语言模式都是一样的。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我很晚才明白,比较有意思的意思,其实想让我告诉他们如何成功。
第三个问题,无为而谈就是你弄你谈你的,他说他的。我们的教育和语言场问题非常大,就是人跟人之间不知道怎么对话,讲话的人没有听对方在讲什么,也不太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我老是遇到国务院式的问题,你对中国油画的未来你怎么看,中国经济发展怎么看,大一的学生要我回答这个。因为他从小只听到个问题,他从小听的是报告,学的是教材,考的是操蛋的东西,20好几的人,11年到现在,我没有遇到不一样的问题。
有多少做多少,一两百人当中有一两个听明白就可以了,教书也无非就是这样。几天教下来,有几个家伙出息就可以了,谢天谢地了。我们统一考试就假定所有人做蛋糕一样,这个就出来了,人跟人不一样,教育就是让所有人同一化,最想入非非、胡言乱语的人一帮傻B。我年轻的时候也这么骂人,我真的是感谢毛主席让我该念书的时候没念书,也没有单位,我没开过会、考过试,所以我讲话的方式没变,我亲眼看到小孩子大学毕业,百分之百的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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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主提示:
青年是社会的力量,在我们的这个时代里!每个人都应该对社会饱含一份责任~而这些资料在这个时代里显得是来之不易的~希望每个人看后都或多或少有所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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