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语默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就如周围所有一切尽收眼底。对话者几乎恼羞成怒，而在我看来他们表现的异常兴奋，将近丧失自己的位置，重新置身于一种谜团之中。这是谜团制造的陷阱，有人向你打招呼，向你回头询问来者的意图。你的眼睛眨巴了两下，转眼间就热泪盈眶，我似乎分辨不清楚这些流泪的原因到底是因为何故。站在第一排的人拿出一把尺子，这个人表情有些恐慌，唯恐测量失误而获罪。我感到惊讶无比，抚摸着那尊雕像，如情人一样完美无缺，当然这是一种假设，还好，我并没那么随意地告诫你一切结果。因为这些结果足以致人死命。我简直笑掉了大牙，竟然能与哲学家共舞。

听说他还是一位了不起的诗人。他起初也同我一样，站在乞讨者面前，我问他一些问题，似乎都是徒劳的，我开始念诅咒他的话，他也只是笑而不答。我对年轻人的嗜好有些不怎么信任，到此为止，我无法想到该如何更加接近我的答案底线。解释总是缺乏力量的，眼睛开始昏花起来，远方似乎被咒语美化了，至今我也说不清楚。但我也找不到赞美对方的话语，甚至赞美的权力都被生生剥夺了。想到这些，我就有些害怕，从来也没中断过的心理压力。我不知道，其实本来无法知道，我有些强迫他的意思。就如声音和视觉之间的关联，大抵比不上聪明者的眼睛和愚蠢人的视觉一般。能隐约触及到他们观察对象的方式，都归罪于消息灵通。

那些对象，想象出来的玩偶，都和我拥抱在一起，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我小心地走开这个是非之地，又看着那堵墙，又怎能想到会有如此下场？我随着一个推理探究下个结果。假如结果是失败的，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不再充当一位老者，我排挤那些讨论的问题，就如我找不到任何理由诠释整个过程一样。我生硬地应允了来客的一问一答的方式，直到你完全脱离开群众，走向无知之门，那些多余的事物都是可怜的。这或许是值得称道的方面，这不是智慧假定的位置，而是无法得到认可的假象而已。我是无知者吗？我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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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默文集：访谈研究“心灵自传”《神经兮兮》之《无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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