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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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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L:
我想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独特艺术的“存在”,但很多时候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属于哪个类别。那么,你在来信说到艺术的雷同,这并非什么奇怪的事情。但遗憾的 是我最多看过残雪的某些书的序言,更多的了解实在甚少。当然,在她这个年龄段的中国作家中,残雪是“独特”的,但很多时候迫于无奈,也是在原地打转,这是 我对她的理解,独特但不能“独行”,阻碍了她的前进。我想在没有大师之前,我们每个人都是“大师”,但是有了大师,如果过多的去崇拜这些大师,导致的结果 就是自己会变得毫无思想,最好的办法就是要么超越这些大师,要么干脆甩掉他们,这是我的“偏见”,你是否认同,这都不重要!
我看到你的来信,感觉到你似乎是在演绎一个过去的人,再回头看的时候,还是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心态,也许在大众的心态都是如此认同所谓的“平淡”?但我不知道 这种平淡,有时到底是何种原因?你的那时是什么时候?还有你现在就一切终告结束了吗?既然交流,我就直接说:一个人的艺术水准,以及思想高度,在很多时候 都是一种假设,你可以将更多的人罗列在一个框框内,一辈子读无数你所喜爱的书又管什么用呢?答案是不容置疑的,也许你会想到读书还有用吗?我知道这是你肯 定会觉得我说的话都是一种“偏执狂”的作风,但我还要继续说下去,我的理由是有些人从来不著书,也有些人从来不读书,这样的人大有人在。如苏格拉底没有著 作,依然名垂哲学史,其实如放牛娃一样,不读书照样可以用那种自然的哲学,赶超所谓的大学教授的“哲学”。
当你的书都读完了,再也没什么可读的了,也许你会有更新的思考,甚至也会告诫很多人,读书是个什么玩意?因为你无法回答,你也无法告诉别人答案,我是这样认 为的。现在你唯一要做的,我并不确知,也无法给你一些建议,那种眼神里,到底对这个世界与你的关系是如何定位的呢?我更不知道?也许你比我更不知道那个 “我”?所谓这些世俗干扰了你的大脑,我是毫不怀疑的,也会在以后交流中共同升华一种新的概念,没有脚掌,纯粹是世界之外的物质,如风一样无形,可死去的 人依然活在我们内心深处的那种“灵魂”的情愫。
或许,北京大学是你的母校,至少 你经常在那里学习,暂且这样认为吧!我曾在北京大学东门与在北美执15年的大学老师交流,他说:“千万不要去北京大学听课,不然会变得没有自由思想。”我 们暂且不去追问这句话的对与错,至少我们反思一下,其实就是这么明白,世界很模糊,人心就是很清晰的那种。还有个例子是北京大学俄语系的陈老师曾握着手对 我说“现在有自由思想的人太少了……”后来,我们见了三次面,也都简单地谈了相关的问题,我打心眼里感激那位老师,我不怎么喜欢称呼某某教授,因为我想用 心去平衡这个世界的每个人,我觉得这是对人一种平衡,人内心的高度。另外,曾跟一位中国优秀的贾律师在国家图书馆“品诺咖啡馆”进行过四个多小时的长谈, 他曾经举过一个例子,让我记忆犹新,说的是“一个小孩子指着一头小牛,非告诉大人那是一头猪,当大人问及这是为什么的时候,小孩子就解释猪是不长角的,所 以这是猪。”这个例子其实很简单,小牛是不长角的道理,大人是无法给他继续解释的,因为这是“哲学”。
最后,我想不到能在一个这么大的世界,认识那么多如你这样偶然相识的朋友,当时那个笔记本上,记录了很多电话,有大学教授、有学生、有律师、有画家,有学 者、也有如我一样漂泊的穷诗人。恰巧我们这么有缘,自北京到成都,无意间在QQ群里被你发现,然后才又重拾旧梦,感觉到了北京的温度,以及离开北京的依依 不舍的心情,但是过去的终将过去,过些日子,我会想办法联系上那些朋友,想起中国矿业大学那两位同学赠送我的乒乓球,觉得幸福,为友谊感怀。想到清华大学 的一些挚友送我的家乡茶叶,以及北京科技大学的学子,还有中国人民大学的哲学系的老古兄。等等这些,都在七年的最后一刻,离开北京,也许将来还会回去,可 是回去还是那个过去的北京吗?想掉眼泪,说不清楚……
祝好!
语默 写于成都
2011年5月5日 傍晚
语默文集:访谈研究——语默书信集《神秘书信》之(FFL-2011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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