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HJ兄

文/语默

一

在开始写作之初，就已在中国大陆的一些门户网注册了博客，苦于难以找到知音。殊不知写作这门差事，对于为何写作的理由那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可以说写作就是吃饱没事干，到处网络“撒野”的文学混混而已。我所说的这些，跟读者没关系，作为一个写作者，一个边缘习作者，靠写作吃饭，那只能是南柯一梦，一场梦幻的造 梦运动，就算世界颠倒过来，都是因为自己的一些思想碎片，可如今的生活还是要这样走下去的。实乃我三生有幸，生活中总会遇见那么一些人，在无私的帮助和鼓 励着我，一直让我无法放弃这份文人的“高傲”。

随后，我的爱人建议我把博客建设到海外网站，苦于我自小没英文基础，只能寻找国外的中文网站，并且能开设博客，大致也找了一些譬如法国、瑞典、英国、意大利 等国家的中文网站，大多都是一个站点，无法开始中文博客，最后只得选择了美国中文网。起初，也算是为了自己出版书籍寻找一个海外的平台吧，这是爱人的想 法，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还有也就是想着能找到一位好的翻译家，将作品翻译到海外，找到海外出版的平台。大陆出书，尤其是出一些如诗集一类非主流的书籍那务 必是自费方式出版，说白了，就是自己写书，还需自己掏钱买单，说好听点是这样的，因为出版机构不可能也不愿意背上买卖书号的勾当，毕竟那是违法的，如果法 律是“法律”的话，我也想过假如“文学”不是文学的话。没有所谓的假设，也没有谁能为这个出版环境做出合理的解释，只能说出书不易。尤其是非畅销的书出版 比登天都难。

对于我的出版计划，开始也不过是自己到复印店，用电脑打印出来，回头自己到家装订，然后去城市的一些街道、大学门口等处地摊吆喝兜售我的“语默文集”。我知 道这些书籍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固执、任性让我无法去低头面对世俗社会。从北京到成都这段时间，大概经历有两年的时间，全是依靠卖自己装订的书籍为 生，由于成本和时间叠加在一起计算的话，卖到最后基本是亏本买卖，在这段岁月中也让我触及到了最底层的世相百态，虽然活得有些清苦，但还是有着无比的幸福 感，自从到成都以后与我的爱人相识，让我由衷的欣慰，她理解我、包容我，而我却依然是个爱赌气的孩子一样，艰难却快乐的我们，在互相展望着未来。

二

自注册美国中文网博客，便认识了HJ兄，起初只是发文，寻找一些知音，HJ兄也是第一位读到我诗篇并诚挚为我文章写评论的读者，后来多次交流，也多围绕在博客留言、评论等方式进行切磋。但由于一段时间，在中国大陆上美国中文网总出现一些登陆的问题，况且那段时间因为生活所迫，暂时停止了地摊兜售我的“语默文集”，只能试图寻找一份工作，当然也试着去给报刊投稿，以及跟某些出版公司合作选题。选题对方都是认同的，可惜出版公司基本是不预付的，当然按照每天写五千字计算的话，每千字40元为准，自己基本上是合计为一个月写完一本书，稿费低廉，自己只享有署名权，以及版权不归属自己。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如果去做这件事，基本全部的其他写作思考活动都要全部放弃，写作的稿费况且只能到半年以后才有希望，最后都不了了之，至于那些报刊投稿基本上石沉大海居多，这个跟自身文章和报刊定位自有很大关系，随遇而安放宽心即可。

后来，我的爱人一如既往地鼓励我，建议我继续到国外的一些网站多发表自己的文章，我于是将浏览器换成了美国研发的火狐浏览器，才终于顺利登陆我的美国中文网博客，第一时间去HJ兄博客看望，在发现那些“怀念语默”的文字时，我的眼睛湿润了，我陡然感觉这是上天的安排，在地球彼端，一位长辈在观望着我，也许误以为我有什么意外，我当时是这样想的，最后浏览器更换好，我留了言，自从那天我基本上是在每次登陆博客都会去去看望HJ兄长的，对于我的艺术创作，经历了16年的的历程，能有一位这样深刻，掏出心窝对自己说话的，在这个时代几乎太少了。再后来，我与HJ兄彼此留下了MSN，以及到后来手机通话，相见恨晚的感觉，让我们在谈话中忘却了年龄，只停留在思想的交汇处，让孤独不断升腾的佳境。

那天，我跟HJ兄就如“恋人”一样，在午夜前的23点开始，拿起彼此的话筒，从美国到中国，一直谈到午夜后的2点50分左右。在此，或许时间已经完全变得毫无意义，完全沉浸在知音的情愫中，不能自拔。我为此感觉到这个世界，犹如HJ兄长的为人不仅仅是少见，而是几乎没有这样纯粹的人存在了。我倍感诧异的时刻，在之后的谈话中，也让我知道他在25年前如我一样的热血青年，追求文学思想为己任的大道，似乎又重新回到了过去，“今又是也，是有今也”HJ兄这样说道。我也感慨，人生有三五知己足以，诚如HJ兄这样如一个长辈般虔诚，又如同龄人一样激情似火。后来他也再三鼓励我，希望能在文学道路上助我一臂之力。我的姿态就是做自己，但也为HJ兄的博爱而感动，也为所共同经历的苦难而鼓舞人心。知音畅谈，乐哉！

三

在美国中文网发布《世界是虚伪的吗？》（——对话“先秦诸子”）一文，今兄阅后建议我再次重写，尤其是在提到墨子段落涉及篇幅太少问题，提出了异议。我深感 为身在美国的长辈的真诚而感动，同时也为自身的局限性而倍感愧疚。在多次深谈中，也让我为文中所出现的人物，做了进一步否定，所谓今兄在谈话中提到了孔 子、老子、墨子、荀子所处的核心位置，让我以此考虑能否在修改三次后，将现实生活中的一些情节与先秦诸子的学说进行对接，而且要非常自然，便于让观众能自 然地通过生活片段产生对先秦诸子的了解，而不仅仅是对艺术的高度把握。

其 实，在这些对话中，那些所谓的先秦人物的安排，起初并非是我本意，只不过是一些代称罢了。而我和今兄相对谈到了墨子思想，这是我们比较对位的一种共识， 作为墨子的思想更多倾向于“在义中取利，在利中取义”，更适合我们当代社会的发展规则，只是很多人往往把老子为首的道家思想和孔子为首的儒家思想作为自身 所谓“信仰”的代称。今兄也谈到了墨子恰恰是在那个时代，钻进山洞研究学问的，其很多思想理论都更适合于当今的现实生活，而老子讲究的则是“无为”，孔子所围绕的则是“有为”的政治武装，诸如那时代的先秦诸家都不太值得深入研究，而又回到同一个人物——墨子，我们基本上是一样的观点，墨子思想融汇于大众，很多人不承认，谈及道家、儒家，偏离墨家思想，恰恰实质上不是如此的，只是没发觉而已。

后来，HJ兄也谈到了我那篇《安魂曲》的文章，说早已超越了XXX，我在这里是持不同意见的，作为艺术创作，我个人认为是不存在谁超越谁的，也不可能谁超越谁，艺术是创造的，个性是独特的，我们每个人都不可能超越任何一个人，只能自己不断否定自己，不断更新自己的艺术，才能不断会有更高水准的艺术作品面世。当然，我知道HJ兄长是出于对我的鼓舞，但对我来说没有绝对的事物存在，任何都是相对的。我承认HJ兄为人的意味深长，内心的话就此打住。

四

关于“九度空间”，在与HJ兄是谈论最多的问题，我深有感触地认为我的那些诗章是不存在技巧可言的，而HJ兄则认为那是艺术的突破性开拓，而在我之初看来不过是游吟的一次偶然倾泻产生的东西，先将那首诗罗列在这里供大家参考：

萤火虫

飞了

灯碎了（——摘自语默诗《枯竭的海》）

关于这首诗，作为作者本人，我想就没必要再作诠释了，接着我引用HJ兄给我谈的一些话，作为线索展开。HJ兄 说：“九度空间，对于艺术创造可谓是至关重要，当然这并非是靠一些技巧和法则就可完成的，作为一般的作者，一般在三度空间就相当了不起了，更不要说达到 九度最高极限的极度空间评判标准了。在这里的前三度主要是指左与右、上与下、前与后；四度是时间；五度是速度；六度是是地球到宇宙的发生的物理现象，扭转了时光概念，智慧进一步升华；七度是纯净世界，就连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无法论证；八度有待确证；九度是宇宙的极限大小，这时的人与死是不存在的，介质之间在互相产生能量。”这些谈话都是与HJ兄手机通话中转瞬即逝的记忆，肯定存在“定义”的误差，所以还请读者和HJ兄能给予谅解，谈及这里，我也认为这个九度空间的追求就是从有知到寻找无知的过程。

HJ兄侃侃而谈，最后说到到“原子“延展规律，即“由原子核到中子的过渡，期间经历了光速的、数学的、物理的、化学的多层转换，而数学即由两点为一线的规律变化，当然这个原子之间全部是直线，没有弧线，一直到无限极延伸；而这两点的方向或许不同。也就是通过这种交汇，产生原子核，即数学概念的过渡，可以说原子就是一切事物的开端。大概不知经历了多少亿年，交汇后产生能量，再通过进一步积累，形成中子雏形，进一步接受化学反应，产生了生命。”当谈完这些话后，HJ兄也建议我去看下如中国中央电视台的《探索奥秘》节目，当然之前我是比较喜爱看这类节目的，也会看一些关于“动物世界”与“考古研究”等类型的节目。

五

由领会“马克思主义”，到反驳“马克思主义”。我跟HJ兄持有共同的意见，譬如我们彼此都认为“语言”（亦可称“多形式的文字”），产生的源头是一切劳动与被劳动所产生的磁场效应，最后激发了“语言”的产生，当然在这个地方，语言与文字基本是同步的，只不过语言包涵了大概念，而对文字的说法大多是指宽泛意义上的，也就是说不局限在文字的书面语言呈现方式。

当那些原始部落为了抵抗自然灾害和野兽的侵袭，他们为了能生存下去，于是产生了用各种各样的工具，也会用火烧烤各种食物，原始部落取得了这些成绩当中，其实，语言——也就是各种文字的呈现方式已经出现，那么，也就不是马克思后来所拟定的“马克思学说，所认为的美学、文学，介入点以‘阶级斗争’为主线，告别了‘没有文字’的时代。”这个说法似乎只是太过于将文明与文字跟‘阶级斗争’毫不相干的理论摆放在一起，难免失之偏颇，其实，我跟HJ兄保持着一致观点，就是认为在猿和人类出现之前，就已经有了语言——宽泛形式文字的出现。

通过以上与HJ兄的探讨，我也说到了达尔文的《进化论》诞生，推演出我准备写“从人到动物的退化论”，当然这个计划在在两年前已经有所思考，只是考虑还欠成熟，所以一直搁置，初步设想是通过对人性的剖析，也可以根据人类学的发展变异为角度综合论证。大多数人将达尔文认识为各类学家，而HJ兄始终认为达尔文是一位人类学家。最后我们也谈到了玛雅文明、巴比伦文明，似乎这些无终止的奥秘，让我们沉浸其中，虽然并不深刻，而且还显得观点极其浅薄，但值得欣慰的是——我们在这个浮躁年代思考这些问题，后来我也提到了大西洲文明，即大西洋底下的文明。

六

关于对哲学思考，亦不能不提到文字。HJ兄说他曾写过关于“文字形成”的文章，我认为这个文字的形成过程，就是研究哲学的脉络，如果把握了文字，也就是走到所谓“最久远”的过去时，也就是回到本质，进行归纳和梳理，哲学的研究方向会更加明确，说通俗一点，哲学的牢笼少一些，对哲学的领悟也就会通透一些。

后来，HJ兄文问对我影响最大的书籍和人物，当然小时候读的武侠小说就不算了，我说：从人格魅力精神方面，我还是比较喜欢萨特的那种自由精神，如果从书籍方面我可能会更倾向于维特根斯坦的《维特根斯坦笔记》，当然这本书我看了大概有十遍还多，里边的文字数量不多，但内容却是包罗万象，譬如建筑、美学、哲学、文学等领域应有尽有，如果是这本书告诉我具体什么内容，那倒是没有。而是这本书激发了我的创造力，而不是沉浸在内容之内，我早已跑出来成为一个旁观者，我对自己说：旁观者才是最好的介入者。包括之后我的拙作《语默语录新编》也就是受到维特根斯坦思想的启发而创作。大概后来我也比较喜欢另外两个哲学领域的物，一位是德国的胡塞尔，即“现象学”创始人；另一位是丹麦的哲学家克尔凯郭尔，即“存在主义”鼻祖。那么，其他的相关的一些著作，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些仅供我参考的工具而已，对我真正影响大的微乎其微，也许我生来即是“大师”的原因吧？！

HJ兄提到他写的《诗学浅论》，可以说是他在思考者角色的不断突破，已抵达无限的晋级。正如HJ兄所叙说的“看心有多大，而不是看体积有多大。”这兴许正是为什么很多人围绕诗为核心方向，来不断领悟更多艺术载体的意愿吧？！我对HJ兄说：正如拉美作家马尔克斯所说的那样，其实所谓的文学体裁，斗不过是认为的附加而已，本质是上并没什么具体形式的指引，这些大概的指向同我是不谋而合的，也就是艺术作品的创造多为主题方向的自然呈现，还有一种可能是主题的对位是产生于内心的磁场，一切都是不经意间的，无形中推介出的艺术形式，这种形式正如HJ兄所认为的“意识方向，形成了最高质量的‘自我’”，这些观点，我们是不谋而合的。

七

舞台剧的问题，成为我们谈论的焦点。HJ兄一直建议我将文学艺术的造诣，运用到大众文化中，让这种文化呈现的方式多元化，这个主线就是接近所谓的“最世俗”、“最功利”的角度进行创作，当然这个所谓的方向其实就是能通过这个通俗的角度来思考观众对艺术审美的接受程度，而绝对不是迎合市场，我明白HJ兄的深意。当然，在此前我也比较倾向对舞台剧——更多的是侧重话剧方面，一直都是我侧重的重点，觉得话剧的方向，正是我表达各种艺术思想的综合体现的平台，现在修改的是第一部话剧《末班车》，也就围绕人生无意义的观点为出发方向。接下来也有以哲学的意识与观念为主的话剧《穿针引线》，以及以男性的隐私为创作脉络的《阴茎独白》等。可以说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从这个山头到另一山头，没有本质的高与低。

在谈到有关纯净世界的问题，我因一次公交车看到一3岁左右女孩的眼神，而启发我思考关于如何阅读眼神的想法，以及HJ兄谈到关于圣徒的虚伪面目，让我联想到中国大陆《南方周末》所刊载的关于妓女与圣徒的人性剖析，也让我产生了梳理“妓女与圣徒”的方向性思考，进行创作。一些话语，无形中激发着我们彼此思考。

在谈到摄影方面，HJ兄观点朴素，但却新颖。诸如背对背的去思考摄影的效果，去用一个逆向思维去拍摄人物，效果反而会更加特别。那么，其他领域也无不如此。一直到后来HJ兄谈到美国所谓的三种类别人群，是同性恋者，二是独身主义者，三是离了婚的再也不结婚的人。当然这些也引发我思考，成了我创作的源泉。HJ兄在谈到智慧方面，他毫不掩饰地说“智慧分为小脑和大脑的智慧两种”我笑而不答。

    在友谊方面我们做了有意思的假设，假如我们能在一座城市，或在距离并不遥远的城市，能经常探讨文学思想，方便共同进步，可惜一切都是假设。我跟HJ兄也说到，如歌德与席勒、萨特与加缪、梵高与高更等都是在友谊的火花中，激起创作的。但愿能有这么一天，能充分的时间探讨文学艺术。可惜时间漫长，但人生转瞬即逝。

八

    我问HJ兄能看清楚照片上那字吗？就是那幅“万水千山无异路，语默动静体安然”的书法。HJ兄告诉我“看得不是很清楚，有几个字看起来很漂亮，还有几个字不知道是故意的呢？还是写‘歪’的呢？写趴掉了。”我说那些字有林散之的味道

HJ兄说：“看你照片像关中人”，我告诉HJ兄说我的“老”老家是从山西XX县迁移过去的，现在的家离ZZY家大概20里的距离。HJ回应道“那时的WJB跟着他做了很多工作。他这个人爱说实话，太老实，人是好人，他或许知道结果，对于那么老道的人，走到那么高的位置，还不至于涵养和耐心都没有。”

历史上的事情，真的是没法说，也绝对不是靠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也不是想说就能说的，保持沉默还是好一些。那个时候，我爷爷的大哥，当时在县城里任XX的副局长，记得爸爸带我去那串亲戚，为了买个甘蔗跑了几个商贩摊子，为了几毛钱讨价还价。我记得当时的印象与现在回想起来的印象大相径庭了，那时只是个孩子，觉得有些搞不懂，现在想起来，那年代的人受MZD思想的影响，GCZY作风影响太重，觉得在“吝啬“面前，我还是对长辈们充满理解的。

HJ兄说：“到了WHDGM，吃的苦太多了……当时的ZH，写过好几篇文章，最著名的就是《XXXXX》，我也想，跟他太太说，把那个文章打出来，在博客上发载。可惜他现在不写东西了，真是太可惜了。那个时候，不同于现在，一个写作者如果没有纸媒上发表过作品，很难‘成名’的。很多东西，就是找不到突破口。不同于现在，依靠网络就可直线‘成名’。”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一种客观条件，不管我们用什么眼光去认识这个现实的社会，唯一的是我们可以保持自我，但不能活在绝对的真空中，一个方面是心境，一个方面是行为。

最后我们又谈到人生、婚姻等价值观点。我认为真正走到一起两个人，肯定是不同又相同的两个人，相同方面主要是指价值观方面，不同方面就是指从事的职业有区别。HJ说：“波兰那个哲学家，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他虽然是个哲学家，侧重的点是‘社会观和家庭’，这是他的强项。他曾经说的一句话，让我记到现在。就是‘兴趣越近，性格爱好越像的婚姻越脆弱。’后来，我总结了一下，发现他说的是对的。很多人都是误读了，总觉得我们有共同的兴趣爱好，这种假设往往是反向的。当然，两个人在人格品质方面是相同的，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做建筑的，另一个是做化学的。也就是说在文化层面是相近的、相等的，通过彼此关心爱护，亦产生好的婚姻。”

更多内容待续。。。。。。

2011年4月5日——2011年X月X日写于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