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语默
他们认识存在,为存在找到一个存在,对着自己,对着泥土的气息,一株植物,从他们自身的能量,创造一种新的存在。他们限于自身的有限,围绕一个博大的空间,寻找那个更大的磁场,在人们所认识,所熟悉的事物底端,找到的一个狭长的轨道,张着嘴巴,一只大象,在无数蚂蚁拼贴起来的标本,那么地被一群人,表达成另一种内涵。在一个实体上面,我分明感觉到那个心存依赖性的事物,得到说明的参照物质,尽情地通过无数自身,来完成的一种使命,他们如红色的木门,在一把椅子上,敲碎的鸡蛋。
你通过一幅画,甚至一个简略的符号,对着光线,一块调色板,那些景象,在平铺直叙的故事中,一棵树的脚掌,生硬地踩着地心。那些无限释放的真理,摇着尾巴数星星,那些永恒的问候,从不说谎。从神的启示,到神的死亡?如此永恒地问答,在你永恒的肩膀,他们自立门户,从来不去怀疑自己。在被假设的公式,找到了命运的底线,站在灯塔周围,强奸概念之后,从新开始。在翅膀周围,布满了理性火光,感到无比清晰,从另一种试图,找到一切实体,被神性所取缔,外延出的精神,叠加起来,随即消逝。
在我们承认,不得不去认识,从一个精神载体,上升为你眼睛看到,熟知的一切,那些数字的咽喉,从洞悉真理,到忘记知识算起,那些关系异常复杂,分不清彼此,更找不到问题的把柄,被确知的美学,没有任何逻辑联系,各自独立地站在人群中间,找不到自我。他们在自我中寻找被束缚的神,在我能观测到的一个有限的,通常被忽视的问题,从冰到水的距离,再由水到气的虚无,在破碎的镜子面前,那是严格意义上的人性,从来都不会丧失。选择一种病态的回忆,再也无法隐藏起来,感到羞怯的,找不到服从的,那个沉思的自由。
语默文集:“哲学随笔”《神经兮兮》之《存在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