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主持：语默（原名：宋少辉）
本期做客：南京林业大学，大二学生，笑笑（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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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语默：奥古斯丁就说过，“六天”所指的不是时间的单位，那是代表发展的顺序。

笑笑：你是怎么开始写东西的？

语默：这个说来话长，开始写作其实很早，但真正将文字融为灵魂，也就是

语言这个“东西”，也就是近几年的事情，应该说我的写作是因为自学画画遇到很多挫折的诸多失意引起的，用通俗的话就是说：画不下去了，就开始写作了。

不过这应该是并行的关系吧，小时候的写作其实就是在摘录一些大师的文辞美句类的，根本谈不上自己的思考，更无法言及所谓的思想高度了，写作是在我大概七岁刚入学的时候吧，我小学学习成绩几乎语文数学都是第一名。

写作的开始，或许是我出生在诗礼传家(耕读传家，教育世家)的原因，因为家里长辈教书的多，同时也种地，爸爸小时候影响了我，他爱唐诗宋词元曲类的古老文化，记得爸爸教我第一首诗是《咏柳》的诗篇，贺知章写的。也许（大概）的时间就是从那时开始的。也就是说我绘画的时间稍微晚些，但真正影响我写作的是绘画，绘画的兴趣起因是很偶然的一次——爸爸用粉笔在小黑木板上给我画了一幅，当时很被人崇拜的“雷锋”大耳朵帽子的雷锋像。

笑笑：继续说呀！

语默：我自从那天就迷恋上绘画了，因孩子的虚荣心,我告诉那画是我画的，所以，小朋友们都很崇拜我。我也就顺水推舟，把自己看作那种了不起的人物，其实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一种动力吧——自己“欺骗”自己，但却一直让我充满动力，寻找所谓艺术梦想，当然，“艺术”是个大概念，我也不过围绕在文学和绘画两方面罢了。后来的日子就基本是从事苦力劳动。

笑笑：其实我们都知道，开始写不难，坚持却很难。

语默：当然，其中酸涩，我是从不愿意说的，因为那些真的不重要，我是从自卑的孩子走过来的，现在想起来就想哭，现在就流出泪水了。

因为这是我小时候的一种历练吧！？人生是独特的，不可复制的，至少现在能用有限的时间去创作，一直没有消除掉儿时的梦想，我想我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应该感恩……

笑笑：“写作”对于你来说是什么？然后能坚持这么久？还当做事业来做？

语默：写作对于很多人来说，也许他们都很注重写作给自己带来的痛苦或快乐，我现在跟过去的认识也区别很大的，应该是“本质”区别。

过去是在寻找那种写作的期待的自由，完全的依附在写作的牢笼之中；而现在所谓的写作，除了是一种不可背离的习惯之外，写作其实就是在表达自我，一种属于美学意义上的思考，我想写作是一种美学活动。

对，“写作”就是美学活动。这是总的概括，不一定准确。

笑笑：以前是在写作这个“物体”之中，现在和写作是平行的么？

语默：如你刚才问到为何能坚持这样久？还能当事业做？这个问题首先我不想说是一种“坚持”。写作，如果是一种纯粹的“荒谬的坚持”本身，那写作是不必要的。当然，在世俗世界与更高一级别的写作状态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我毫不客气地说：写作，很多时候的坚持就是一种“功利”，还有将“写作”当成事业，那都是最表象的形式，并不是写作的本质。

笑笑：我喜欢这个想法……

语默：你问到写作这个“物体”，以及平行的问题。——我是有些困惑地回答的，我并不确定你具体要问我的是什么？

笑笑：作为题外话，我的意思是——“物体”就是说写作好比一个巨大的空间，你在这个空间争取一些东西，好比“自由”，“情绪”……“平行”，就是写作是与你的生命相同的东西。写作是一种生命，你写作，是与写作交谈。

语默：凭借我的猜测以及你同为写作者来说，我简单谈下这个问题，写作分为以下诸多种样式：

1、一种是沉溺在其中，在不断的寻找写作给自己的一些现实的“欺骗”，让自我获得灵魂的一些满足，就如一个乞丐，需要吃饭，但是乞丐大多都爱自己端着饭碗，看着别人碗里的，这是第一个写作的境界。

2、其次，写作成为一种职业化的劳动，以写作成为物质的一部分，写作就是所谓世俗公认的金钱主义，抑或是靠这个养家的本领。当然，如果处理不好，就会自己害了自己，就是把写作完全融入了生活，表面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个阶段的写作，似乎已经自立，但是对于写作的本质其实恰恰差之千里，越走越距离艺术更加遥远。我在这个地方打住了自己，并非我厌恶这样的写作，但是也不是为了追求所谓的“纯文学”创作，在我内心或脑海中根本不存在——“纯文学”  这个称呼的，正如“非主流”与“主流”这两个名词一样。

其实，我后来产生了一种“阿Q”精神，因为我一直将自己当成所谓“自恋”的天才，或“大师”，这不是自我膨胀，当艺术已经在我内心中呈萌芽状态，我已经确证这种使命感在驱使着我这样做，去影响更多人，以及这个世界，因为我爱这个世界，爱这些人类……

3、……等等。

现在回答关于写作平行的问题。其实很简单。我觉得，这个是不可能平行的两根线——就如两个鼻孔出气，那些气会从我肺部出来，通过两个鼻孔，产生二氧化碳，交给这个世界的绿色植物，所以任何看似矛盾的两个点，在出发的过程中，都会或多或少，受到某种牵制，这是不可避免的。其实，真正的“自由”，应该是庄子所谓的自由概念，当然这个概念在中国古老的文化中谈及——自由概念（在艺术文学领域）最早的一次提出就是庄子在《逍遥游》里体现了出来。

笑笑：哈哈！

语默：终结一句话，也就是两个字的对等号。写作=呼吸。

笑笑：这样使命的意义很深刻。

语默：我现在的读者“少”，正如德国现象学创始人胡塞尔所谓——告诉他困惑中的学生的一句话——“忘掉读者”（四个字）  但我认为胡塞尔其实是在悬置，但另一个角度又说明了什么呢？

就是一个真正的写作者，对于读者是否对他本身认同，其实一点也不重要，如果是一个真正的写作者，没有读者又有何妨？因为他是用心表达自我，不受外界绝对化的干扰，当然，相对任何人都无法避免的。

笑笑：可是文字就是给人看的。写作者本来就是深刻表达自我的一种形式。

语默：我其实也希望被更多人认识到我的艺术的价值，，很多人也是这样想的。说出自己内心的话，哪怕狂妄一点，也比虚伪的虚荣嘴脸舒服多了，至少我自己是畅快的。

笑笑：总是摆脱不了这样的虚荣感。好像是人性本身就有的东西。

语默：嗯！这是无法避免的。

 

【第二部分】

语默：自由是不考虑形式的，但是边工作，对于写作、画画，还是存在一定程度障碍的。

笑笑：可是专职写作，你的写作会倾向于挖掘的深度。

语默：我要不断接近那种幸福的“形式”， 找到用“痛苦“来宣泄这种内心的痛苦。我的主攻方向是“美学”。我也想过，去到大学演讲。

笑笑：美学？

语默：一些同学也提到过专职写作这个想法，但是，生活在世俗的社会，没办法的。还要思考所谓的家庭生活，这是人之所以为人的起码的考虑，也许在很多程度上我是不会生活的人，也不会怎么处理人际关系。

笑笑：我觉得生活是没错的，虽然世俗尘埃多，但是生活拓宽了写作的广度。

语默：我以前也这样认为的。因为真实随处可见，而真实又那么难寻，这就是生活的无奈和荒谬。

笑笑：没有生活，写作更倾向于是一种思考，是哲学。

语默：现在不是这么认为了，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些。其实，写作与生活，并没截然联系，写作很多时候完全就是一种偶然性的劳动，一种在偶然中组建了整个大的生活观。开始，我提到了写作=呼吸；后来我提到了写作的源泉=痛苦；再后来我说到了写作=偶然。就如中国的历史一样，属于“断代史”。

笑笑：偶然性的劳动？

语默：那么，写作就是由若干的碎片组合而成。我们继续思考话剧、电影，由若干镜头切换的，产生了一个整体，固然这个整体是以“断臂的维纳斯”成型，但这种残缺是无法弥补的，也就是这个艺术的“偶然性”，还有若干片段的偶然性，这是宇宙概念。

笑笑：写作是一个瞬间里面的永恒性的东西。

语默：如果我以大多数那样认为，是那么一回事，我真的说不好，也讲不好，我只能按照我的“偏执”来演绎我的故事，我的观点。

刚才提到“生活”，也许，会产生一种误解。我并非排挤生活给我的精神养料，但又绝对不是因为生活给自身带来某种养料，就一致认为生活是了不起的。在另一个角度，反向思维，会发现生活原来是可以抄袭艺术，这就是所谓的大生活——大艺术。

我告诉很多人说：我几乎把所有书都“读完”了，唯一没有读好“诡辩学”和“悖论”，以及九度空间，即宇宙意义上的错综复杂的问题。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我”自己。

笑笑：我也忘记了要问的东西。完全被你带进来了。

语默：我忘记了你在问什么。

笑笑：不过有一个必须要问。

语默：不会问我是男是女吧？

笑笑：你是女的咋可以？女人自身的因素限制了她们这样的思维，，，她们的智慧在生活上，才是成功。想知道你对当代大学生的寄语？

语默：这个吗！我跟很多大学生进行过长谈，大多局限在北大、清华、矿大、地大、北科大的学生；当然，成都这里的主要是西南民大、信工学院，还有川大的学生为主。

笑笑：那再说几句，给许多的大学生，给南京那个孩子们讲几句吧！

语默：我觉得当代大学生自认为缺少的东西，就是“信仰”吗？

笑笑：嗯……

语默：我不是老学究，所以我的回答，是按照人内在的本质来说的。

笑笑：我前段时间很认真反思自己，我得出的结论也是这个。我缺少信仰，我甚至连追星都不热爱，也太悲剧了！

语默：我认为的恰恰与你不同，甚至相反。实际上，当代的大学生，缺少的不是“信仰”本身，而是支撑信仰的支柱。譬如丹麦哲学家存在主义鼻祖克尔凯郭尔，就认为信仰即激情。

笑笑：嗯？

语默：这就是涉及到一位真正的大学生要具备的基本素质——信仰的发掘。如苏格拉底提出的一句经典——“认识你自己”（苏格拉底语），后来叔本华将这句话巧妙的引申——“做最好的你自己”（叔本华语）。

笑笑：嗯，做最好的我自己。

语默：最后，我想说的是如果当前的大学生什么都可以缺少，唯一不能缺少的就是清华大学校园内王国维墓碑上铭刻的那句话——

笑笑：什么话？

语默：也就是史学大师陈寅恪老师所谓“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当然，爱因斯坦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这是当今时代的很多人所缺乏的，没有这个素质，再多的知识又有何用呢？

笑笑：又是这一句？我看了好多人对这句话有很多评论。

语默：那么，大学生除了学到的知识之外，还剩下什么呢？——剩下的就是“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这句话影响了很多人，可以解决一切浮躁的社会现象的就是这句话。还如丹麦思想家、哲学家克尔凯郭尔的墓碑上写的那四个字——“那个个人”。

    即是真正的经典语言，虽用最朴素的展现方式，但是威力却是无限的。就是“那个个人”，这也是我这辈子准备要写一本哲学著作《那个个人》。

笑笑：我们经常觉得浮躁，我觉得很多事情，包括恋爱，什么社团，只是为了消遣这种情绪。

语默：这个是价值观导致的结果，太过于“普世价值”的原因。四川大学的一位学生曾经问我文学创作与“普世价值”有什么联系，我就直接说：没任何绝对联系。

 

【第三部分】

语默：你认识你自己吗？

笑笑：怎么认识我自己呢？比如我这样的，很需要心灵的救赎，我现在仍然没有找到我自己。

语默：需要处理好学习和生活的逻辑关系，我的那本散文集叫《死神的救赎》，就是牵扯心灵的救赎。

笑笑：我只是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是唯一可以度过这个过渡期的方法了。记得我以前写的诗，给你看——“弯弯的扁豆像月亮/圆的豆子像太阳/阳怎么会藏在月亮里面呢？”有一天突然看到，觉得自己真是智慧，可现在怎么也回不去了。

语默：这就是圆心，你现在是绕圆圈的边线转圈圈，就是公转与自转的道理。

笑笑：……

语默：你按照世俗的行为试验下，你会发现——哦，天呢！这就是哲学？

笑笑：啊！对呀！有时候突然发现的。

语默：你自转，会晕头转向；公转，会发现你是按部就班地“创造”。

笑笑：比如有一次一个同学骂人说：“你真是恶心！”把你比喻什么是玷污什么，只能用你自己骂你自己。就觉得好哲理的。

语默：希望如你这样多的学生们，早点出现光环效应，这是良性的循环。你将来肯定会不自觉地影响他人的，因为人需要影响的。

笑笑：谢谢！写作的人有一颗真心。

语默：这是无法避免的。

笑笑：这是最好的。

语默：嗯！

笑笑：（笑）就这样吧，浪费你好久了。

语默：（笑）时间是用来浪费的。

笑笑：哈哈！

语默：也谢谢你浪费的时间。

笑笑：嗯！我还要浪费很久的，这么有深度的谈话。

 

【第四部分】

笑笑：关于“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论题，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语默：我不懂马克思。

笑笑：总有点看过吧？ 比如《资本论》。

语默：只是看了，不怎么喜欢，就不再看了。

笑笑：没有一点想法么？从哲学的角度有哪些是比较普通的然后有话可以说的论题？

语默：只是马克思就是以“阶级斗争 为论的，知道这个源头，基本上马克思的就没什么特别之处了，而这个“阶级斗争”恰恰是跟我相互背离的。

笑笑：世界的物质性！

语默：我主要研读胡塞尔的“现象学”和克尔凯郭尔的“存在主义”。

笑笑：认识和改造世界。

语默：他（马克思）他所言及的物质性与我所认为的又是不同的角度。

笑笑：这些基本的论题还是没有太多抵触的吧？

语默：他（马克思）所言及的物质性，是社会实体层面的；我所言及的物质性也包含精神层面的。不要把马克思的观点成为压迫你自己思想的理由。

笑笑：……

语默：我实话告诉你吧！你们的老师几乎很难有真正思想自由的人士的，这是教育的悲哀，不是你的“错”。

一旦对马克思太信仰、太依赖，反而会阻碍你的思考，同时也会阻碍你对胡塞尔“现象学”的思考。这是本质的背离。当然我不会否认马克思的“伟大”。

笑笑：老师说，马克思主义是平民哲学。

语默：瞎扯！他独断了，那是不成熟的一个完全错误的观点。悲哀——现在的教育！如果我去做你们学校的老师，首先，不是下结论，而是给予你们自己思考的自由。

笑笑：其实，没有人听课。

语默：那都是匠人啊！没准他的教育会害了你们。

笑笑：就没有几个人上课，我听了。 害不了的。

语默：我会在上课时激发你们的兴趣。 听了没关系，我担心会影响你思考问题的方式。

笑笑：会对生存思考毕竟是很少的人。

语默：只要不会影响你的独立思考，就是幸运的。

笑笑：不会的，我大一的老师告诉我他曾经最喜欢叔本华，像毒药一样。

语默：那是本质啊！

笑笑：多可爱的老师！

语默：生存意志，那样的老师比较好。

笑笑：存在一种张力，比如尼采。

语默：不是靠学习的。

笑笑：有一阵子看希特勒思维研究，强大的思维。 我就无聊随便看点，不会被影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能力被影响。

语默：（微笑）

笑笑：弗洛姆是我最喜欢的人，我看了他好几本，一开始还以为是个不出名的哲学家。

语默：“爱的艺术”，呵呵！

笑笑：对的，对的！温情哲学路线。

 

 【第五部分】

笑笑：问，怎样的女生是比较受欢迎的？

语默：受欢迎的女生是比较受欢迎的。（笑）

笑笑：两个人在一起简直就是万里长城的重修史。

语默：是呀！这是肯定的啦！

笑笑：……

语默：呵呵，本来就是的。连树都是分男女的，如“银杏树”都是有雌雄的。

笑笑：呵呵，我觉得自己太差了。没有学识，没有眼界。

语默：你一点也不差啊！

笑笑：一无是处的我。

语默：天！你不会得了“五月病”了吧？

笑笑：这是什么病？

语默：去百度搜“五月病”。

笑笑：当你和一帮与你一般大的孩子，个个法语说的和普通话一般好；当你和一群艺术家聊天，问及为什么这个葡萄酒会呈现粉红色。我彻底崩溃！

语默：别想那么多，相信你自己。

 

【第六部分】

笑笑：为什么？我身边好多同学觉得看不清自己而难受？

语默：怎么了？学业不顺心吗？

笑笑：不是，好多同学这样问我。我想可能他们找不到一个出口。

语默：那你直接告诉他们一句话，就解决问题了。

笑笑：我只能告诉他们，要安于不同的自己。要让思想的深度和生活的广度相匹配。

语默：职业意识，将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笑笑：职业意识？努力的方向？责任感？

语默：因为现在的教育，还有社会的负面影响，导致了这些因素总是在侵袭着自己的思维习惯。因为这些孩子试图找到这个出口，证明他们是在独立思考了。还有这些同学敢于向你倾诉，这不是什么坏事情，还是好现象呢！

笑笑：我一直在试图告诉他们，别拼命挖掘自己。一个人重要的不是懂多少，而是能把自己所懂的与另一个现实的自己相协调。然后安定下来。我一直在说，要安于自己。

语默：高更，有一幅名画，正是解开人生之谜的钥匙，名字叫《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笑笑：好哲学。

语默：这就是这些同学所无意中意识到的东西，你应该去鼓舞他们。

笑笑：可是，哲学是一个幌子。

语默：他们能这样想是很好的事情。

笑笑：可是关于生活的那些哲学，很久以后发现，自己自以为是所懂得的那些道理，最大的作用不过是安慰了那一刻的自己。

语默：不是的，我们不做那些江湖郎中。

笑笑：久以后发现，那些反复翻阅，以为是真理的东西，不过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人类的经历相似之处太多，习惯总结，习惯共鸣，就有了所谓真理。真理，这个框架那个框架。

语默：这是没有错的，因为你在成长，你也在不断接近更深刻层次的你自身。所以你在不断否定自我，展现着一个新的自我。这是你进步的表现。

笑笑：同学们可能只是“少年维特的烦恼”后遗症。我想他们都不会是哲学家。至少没这么故意去想。

语默：哲学家？等于思想家吗？绝不是将否定的东西看成不值一提的愚蠢表现，实际上在每个人的每个阶段，都会有各异的生存策略，正如你将自己过去的一些东西否定，建议你不是全盘否定，如果这样的话，你恰恰在走向人生所谓自我否定的正途，我应该祝福你才对呀！

笑笑：不是！只是青春期鉴于自身经历，社会环境的反应？

语默：青春期各种幻想，各种主观的遐想都会随之而来，所以你没必要为你的同学担心。平时多些鼓舞，多些行动的帮助，就没什么的了。

笑笑：可是，有时候不能按照自己的学习计划行进，我自己很痛苦。

语默：人不可能没有烦恼，人也不可能绝对的完美，如果什么都是完美无缺的话，那我们都成“圣人”了，谁还知道“圣人”是个什么概念呢？

你这是压抑学习法，也许对于外人，你是个大家公认的好同学，但是这样的学习你知道叫什么吗？

笑笑：嗯？

语默：无非是在重复一种记忆，通俗上讲就是“记忆学习法”，这种学习法连知识学习的等级都算不上，所以你是在用自己的脑子，当做记忆的工具，去熟记你认为好的，老师认为好的，周围人认为好的一切“假象”。

笑笑：嗯。我记忆力奇差。

语默：再多的记忆，如果一个与同学闹别扭，或经历大学初恋的同学更刻骨铭心，其实在这些例子上，你更应该知道，原来记忆是不需要记忆的。

笑笑：哦。我明白了。

语默：所以将记忆的东西都通通通忘掉，如果连忘掉的机会都没有了，那不是记忆不好，而是你将这些所记忆的烦恼都放下了。

笑笑：“记忆是不需要记忆的”（语默观点）

语默：一句话，两个字：放下！按照你自己的道路走下去，少些压力，多些放松的心情。阳光依旧，明天照常升起。

笑笑：我很期盼你来我校演讲。如果会路过南京，提前通知我。真的很谢谢你，你比老师见效。

语默：不要模仿任何人。给自己换换新鲜的血液，每天都尝试用一种全新的认知，面对这个世界，以及很多人。

如你这样的好学生，哪怕用蜗牛的步伐，你照样可以如雄鹰一样。爬上金字塔顶端，看到广阔的世界。

2011年6月-7月

成都-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