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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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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個詩人的戀歌》說開了去
王正鵬(土家族)/文
《一個詩人的戀歌》是海軍裝備部政委祁榮祥將軍的詩歌作品,現全文引用:
一個別腳的詩人
自己不會押韻
卻“被韻腳押著
找不到自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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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用童話晃著搖籃
哺育自己天真的兒歌
曾用目光咀嚼唐詩宋詞
餵養自己堅強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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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閃閃
點不亮自己的影子
月光悠悠
卻不在自己的琴弦上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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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
用鞭聲 吆喝聲
擦亮鋒利的犁鏵
播灑陽光的種子
還有春潮春光和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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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空調降不下癡迷的熱情
理智伴著滾滾的流火
燙傷不知所云的詩句
以及那無病呻吟的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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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有沉甸甸的思索
卻無沉甸甸的收穫
冬日,用白茫茫的呼吸
營造一個白茫茫的沃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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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是一隻小鳥,有 時 候
飛出去,卻找不到自己的小窩
詩是一葉扁舟,有時候
漂出去,卻尋不到港灣停泊
有時索性把它們揉成紙團
不情願地交給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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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
詩歌不能養活詩人
於是便有
“餓死詩人”之說
但詩人還要掙扎 以自己
心血和汗水養活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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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佝僂著身子
在一個風雨交夾的黑夜
像一個調皮的頑童
跌跌撞撞的跋涉
誰知陷進詩的沼澤不能自拔
掙扎成一支沒有呐喊的戀歌
《一個詩人的戀歌》全詩九段,很自然和理性的講出了詩歌的無奈和弊端,無論是古典主義詩詞和現代主義新詩,詩人們都被韻律捆住了手腳,不能讓詩歌放任在自由的思想上馳騁,當優美的自由思想詩句正放馬賓士時,突然一頭撞上了韻律的圍牆,被守在圍牆上的小卒們“不合韻律”一聲吆喝退回了韻律牢籠中了。
詩人有時候像一股夾雜著泥沙的洪流,他們在跳躍、在突奔、在飛濺、穿鳴於時代的亂石澗底,在暴風雨中飛奔,從格律詩的舊的牢籠中沖出來了,卻又一頭撞進了新詩架起的新的韻腳牢籠中去了。新詩首先我們應該肯定他是自由的歌, “韻和整齊的字句會妨礙詩情,或使詩情成為畸形的”這種通常的理論,講明瞭語言有原始語言和通俗語言的分別,詩的語言雖然要有音樂美、繪畫美、建築美,但也要有自然的流暢美,詩人不應該戴著韻律的鐐銬在韻律的牢籠中,被韻腳押著跳舞,被韻腳押著的詩人是跳不出流暢美詩歌之舞的,頂多只能算一份“坦白交待”的悔悟詩。
《一個詩人的戀歌》想著詩人自己要當一名詩歌者的勇士,想著想脫掉韻腳的鐐銬而跳一曲流暢的舞,從春天到夏天,從秋天沉甸甸的希望到冬天白茫茫的空茫,詩人的一生都被韻腳的鐐銬鎖住了,跳了一曲只有音樂美、繪畫美、建築美,而沒有流暢美的別腳舞。
這種舞從祁榮祥將軍著《一路有你》(作家出版社99版,汪兆騫主編)可見,在與祁榮祥將軍新寫的詩稿中(手稿,正在編輯出版中)也可以見到,詩人祁榮祥將軍就是在韻腳別著的詩歌場中唱著他的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