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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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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伯誠將軍書法欣賞
王正鵬(土家族)/文/攝影
黃伯誠將軍常德人,從我家下澧水河到洞庭湖去喝君山毛尖,必定要到常德的。小時候常聽說洞庭湖垮炕,這都只是聽見別人講的,自已沒有見過。
常德,走出張家界這座大山,隨著放鷺鷥的烏蓬船,依依呀呀的順水往下漂,若不去看河的兩邊花棒槌擣衣服如打三棒鼓的大姑娘小媳婦的舞姿,不去看河兩邊金燦燦的油菜花、稻穀,不去看白鶴在紅岩壁前晶瑩瑩的水面上翩舞,單只為了一睹蔣光業麼姑娘丁玲(著名作家)的風采,澧水河雖有七裏灘、缸邊等等多處險灘,船會懂得你的心急,象踩著狂風的棉花飛也似的向洞庭湖撞去。
船老闆最會理得澧水河的風情,眼看著前面有放木排的,船老闆會扯起嗓子喊一聲蕩回河谷的號子:
“呀—呵—嗨—呀/么妹子呵嗨/……/啦么妹子咿喲!”
放排的最會理會得這是船老闆在友情的提醒,在洶湧的水急灘陡處,每進退一步是一場生與死的交界點,若不聚精會神的唱起高亢激昂、驚心動魄、氣壯山河的號子,就會排觸礁人亡,排工接唱:
領:哎喔哎哦呵哦的呵得哦
和:嗨……嗨……嗨呀……嗨呀……
領:木排行水也如蛟龍也
和:嗨……嗨……嗨呀……嗨呀……
領:哎喔哎哦呵哦的呵得哦
和:嗨……嗨……嗨呀……嗨呀……
領:劈浪斬波向前沖哦
齊:嗨……嗨……嗨呀……嗨呀……
領:各位一心也齊努力也
齊:嗨…嗨呀……嗨呀……
領:生死與共也親弟兄哦
齊:嗨……嗨…嗨呀……嗨呀……
岸邊洗衣服的婆娘聽到這時而激越、時而低昂的吆喝與呼應聲,也會扯起脖子望著排工,這個時候號子、濤聲、天上飄動的雲、從山谷吹來的風,天、地、人已達成了默契,合奏成一曲曠世絕美的交響樂。排行到平穩處,那些提著棒槌,穿紅著綠的姑娘們張著一張張迷人的笑臉,似乎在有意無意的挑逗著,排工每每看到婆娘扯著脖子張望,也會唱出詼諧的率真:
遠看姑娘洗衣裳,棒槌打在手指上。
情哥知你有心腸,待我回來就上床。
不會打情罵俏的姑娘罵幾聲“砍老殼的”等幾句髒話,而會打情罵俏的,會拋出:
難怪今日烏鴉叫,河中漂來排古佬。
不是老娘誇海口,給我作兒還嫌老。
若說先前烏蓬船似踩著狂風的棉花飛也似的向洞庭湖撞去的光景,當小烏蓬船這種打情罵俏的號子時,似乎走到了洞房花燭夜天放明的早晨,親親我我的忘記了去常德的時晨。
對黃伯誠將軍書法的瞭解,如同我對澧水河的瞭解。
黃伯誠將軍的書法,按他自已說他不是書法家,而只是一個書法愛好者,我遵從他的這種學法,但當有黃姓家族的人講,請黃伯誠將軍書寫黃氏家族家譜的書法題字、書寫時,我認為這種《黃氏家譜》在黃氏家族是可以流傳下去的。許多時候一些書畫者(他們自認為是世界級的書畫大家,至於國外有多少大收藏家知道他們的名字,可能他們自己不知道國外大收藏家姓是名誰了。)如同一個響噹噹老師“范跑跑”的老師一樣,若說 “範跑跑” 老師名氣不大,起碼如同不知道汶川大地震一樣無知,若說“範跑跑” 老師流傳的效果,如同汶川大地震地下埋藏的不知誰家狗一樣的無名。
黃伯誠將軍的書法是可以流傳下去的,這種理由不僅僅是黃氏家族讓他寫《黃氏家譜》。對於參加過對越南自衛反擊戰黃伯誠指揮員來說,時間過去的並不遙遠,當歷史需要研究、記錄這些人,研究、記錄這場戰爭時,研究黃伯誠將軍在越南戰爭中的見聞,黃伯誠將軍書法就是最好的直接研究物件。
我們有理由研究黃伯誠將軍的書法,是因為有理由記得世界婦女大會在中國召開過,儘管這次大會僅僅只是一次婦女的大會,但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婦女了。當歷史需要研究世界婦女大會在中國召開的一些詳盡情況時,黃伯誠將軍時任安全副總指揮,研究黃伯誠書法就是最好的例子。
當然,類似這樣重大的歷史事件,黃伯誠將軍不是旁觀者,而是一名地地道道的歷史事件親歷指揮員。只有在歷史大事件親歷者的書畫作品是可以流傳下去的,任何沒有參與歷史大事件的書畫者,如江上開著漂亮花的浮萍,歷史的大浪一來便沉入水中泥底了。
[注]參考了《澧水船工號子》、《漊澧排號子》、《諜水號子》、《排古佬》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