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人與貓頭鷹不期而遇

王正鵬（土家族）／文／攝影

黃永玉在河北農村時畫了一幅畫叫“貓頭鷹”，本為當時畫一幅除“蒼蠅、蚊子、老鼠、麻雀” “四害”之畫，而貓頭鷹在百科辭典中，一年可消滅一噸或五噸的的老鼠害蟲，黃永玉為給“貓頭鷹”之畫是題一個“一噸”、“五噸”的名而知不合表達畫之意，就題了個“四害已除大吉祥”的睜眼閉眼貓頭鷹。而1974年1月2日的100幅“黑畫事件”，這幅睜眼閉眼“貓頭鷹”也被捆綁而橫遭批判，將畫家之意卡在了牛棚之中了。

這幅鳥人與貓頭鷹有相同之處：兩個類似貓頭鷹下半身的鳥面人，擠在一根懸在高空的枯枝之上，腳下面有數不清的高樓大夏，沒有門和窗，與其說高樓大廈是模糊的，不如說房價的飛漲讓這對鳥人看著是模糊的。有一個冷月離得很近，希望這種光亮能給他帶來一些溫和……

畫家楊玲的這種呼喚是否合理？中國的房地產現狀是令人不容樂觀的，藝術家是積極的奉迎合作，還是看出問題產生意識進行呼喚，或許“共同富裕”才是大多數人所需要的。畫家楊玲自己對鳥人的理解是非主流的一種表達，有一種扮青的藝術表達，聽起來似乎有一點道理，但對於切身如房屋、醫療、上學等這些肌膚廝磨的利益相關連時，藝術家是不是只能空喊口號，畫一些無生命力的作品來作無道德意識的批判，苟合於非主流的“幸福”快感中。

畫家楊玲看到了這一點，她不是用楞頭青的藝術表達，用火眼金睛般的符合社會的基本道德，梗起脖子喊出鳥人的畫作，是把自己的意志安置在了無生命上外表上，使鳥人有了無窮盡的生命力，造成了致命的誘惑——緊繃共同富裕這個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