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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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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行者,走在白风蓝雨里,邀你同歌。
本事小,胆子大,没有钱捞,也没有名誉可得,于是文思淼淼的,文意摇摇的,文章漫漫的。
也是一种我的漫步。尽管有时可能孤独了点,幸苦了点,梦一样还舔着文字串流出的一点滋味,老会觉得人生其实蛮好的,像在自己的花园里种树。
偶然不想太幸苦,也希望有人来帮力的。近几天内来过几位,挖掘行施,也是我的惊讶和感动。我想,多了一些这样的劳动,流出来的滋味一定更好。
受惠于人是要报答的,不大的事,却是不能不讲究的。干脆出篇文字,聊聊自己的天气。
抓起了笔,还抖起了意气,小孩儿办家家似的弄起了青歌体和结构诗,也怕周围动静太大,吓瘫了才建起来的小木屋,风折了那抹新绿。
来了几位查看究竟的,却帮了忙。心里有知,不管手心额头上的虚汗了,总得心诚诚地谢谢大家。而最好的方式对我来说,不外乎列出自己的心事,讨一轮下一回的援手。自己的算盘打得还算周正。
又写诗了,罢笔二十好几年后。咋就不伏呢?趴着多好,也是奇怪。开始又读又写了,总不能违了自己。
读诗,十四行,济慈,泰戈尔、姜夔、普希金等等,音韵都是极好的人。济慈不敢多看,他的东西能看原版才好,否则就是看译者的“笔味”了。姜夔看一眼就吓一跳,赶紧回来收心,静气,类似打坐。这类人不去读读,会少了“涵养”和“底气”,但如果读多了,肯定多少会“失去”自己,那也就没得好的创新和突破了。你无法不受他们影响的,出于由衷的钦佩。
也等于是说,不读不可以,多读也无妨,但如果没有自己的定力、思考和方向,你如何过多地去读?我的小磁场无法接应那么大的磁场拉力的。那么,我的定力、思考和方向又靠什么来决定,又凭什么能够拍着自己的胸膛说,竖子无错?
我只能情有独钟,省得到处恋爱却空了手头还虚了心腔。
哲学,和抱峰有关的写作理念的探讨中,我们都悟到了写作的桎梏这么一件东西。他谈到了矛盾的相对和合一(我不说统一的,不太中正,有点强势)。我则提到了磁场及磁场效应。两下里放在一起,是写作的出发点、文字的总的目标的方向性思考,以及内质和内容的“度”的问题。度,包括文字的应用和叙事范围,文意的起达和古今中西的文字按既有速度行走的要求。
文字到了一定阶段,在重新“扩张”以前,一定要有这种思考的。于是我写下了《文意飙蔚声如歌》。从文字、文意和文心三个方面我做了自己可能的思考,然后又自语道:行文必须注意的要素有这么几个:声、音、韵、节、律、心、意、寓、情、景、向、相。至于美的动的定律,尽在不言中了,应该是一种个自守定后的自然达成。
读故人的东西,常使我犹豫的。单说西方诗歌,以我仅有的意识,一路倒回去竟会跑到爱尔兰苏格兰的歌谣里去。荷马史诗,伊索寓言,意大利童话等一路也去返回,居然走到同样的地方。再深入,触到了原始的谣颂、祈祷和祭祀的身边了,一圈人围着,中间是人类文明史前的篝火。
在美国,围着篝火诞生的大树高故事讲叙者(Tall Tree Tellers)几乎隐迹了。他们曾经被奉为美国文化的新宠和英雄。所幸的是,你依旧还可以在各类历史性图书的归类里找到。我的“小花鼠”目前正在学,我跟着复习,跟着受益。文化到了任何一个新境地都会发出新芽的,旧诗故文也是。
跑到中国的诗文里也去摸索。结果也是大大地吃惊。结果居然和西方的诗文一模一样的经脉;一路走回去,也是一堆篝火一圈人。中西两头再大胆地做个排比对接,放在眼前的只有一件东西:劳动号子。再要苛求的话,就只能是生物的发声系统、心脏和大自然了。因为这样,我写了《心脏雕塑》。还因为,人,只能经由心脏这个自然界里的特殊“介质”,才能发出与自然和人类相关的“声音”。
人的心,居然只是,也仅仅是大自然的赐予。
偏爱马雅可夫斯基是因为他诗的形式和音乐的立体感;他又是个落底的人,苍劲有力。姜夔讲究的是音乐和理论;普希金在《诗人的影子》里说过了;能教会人更多,打动我最深的还是唐后主和李清照。诗意和诗韵包括内在的跨越度太好了:字淡意远,是大样。
我喜欢看大跨度的东西,从小里往大处走,而不是做得很大了,回头说自己的“一点”。反过来,文字的思考应该是由里及外的,而它的方向是看似回收至自我内心的归拢,其实都是为了最后的外放。
东西两方面的诗歌是要揉在一起才会有更好的新样式的;出来一种既不失去根须,也会自觉自悟地向前,不和滚动的时代脱节,也或能走到前面去的文向。
我是想认真写点东西的人,尽管不可能所有一切的时间里都那样,人会彻底疯掉的。
牙酸,小时候没有通得一门音乐。
我的两个实验已经向彼此靠拢了。青歌体/诗/谣/行里大量开始实验字和节的“半音”。在《诗心》里,诗的字行在某些地方是上面的那个字没有全对着下一个字,而是在下一行两个字的中间位置上,呈品字形,绘画和数学及音乐里非常非常,极其极端重要的“三角体”,是“诗音”和“诗型”的一种思考和实验。
三这个简单的数字对我来说是要命的。生物界的天地人、哲学里的正反思和对穿、音乐里的三连音、数学里的直斜弯的机理、文字文意文心的包含、单数音节由一出发后最具神韵的自然质地的递进复做成双数以求音韵的统一和合乎法度的变幻等等,都和三这个数字有关。
儿子读书教学里形而上学的理论:数学几何里直线、斜线、弧线在黄金分割法里的度;颜色是“生命”;底部大弧线里的“游动”,是儿子脑子里生命的原体;蓝和红合成为紫色,是海水和太阳的兑调,四个圆有“听”和“看” 的意味在其中;三角体是我的加注。这是他第一张几何制图的家庭作业。
青歌体常常是以三字一组的文式开头的,变为四加三成七后,复由七字一组的文式落回原处成为开局的三字组。而开局的三加七成了十,反过来后又是七加三为另一个十,十加十最后成了一行二十字的双数组合。音、声、意、景、韵、律、意、形都要刻意落进去,然后接着后文一贯到底。辞令和节律采取中国古诗词里鲜有的反问式、倒装式和排比式推动,换词不换意和境,不断加扩至结尾。
例子摘自自家习作《大野清梦》:
向天河,零落星辰问琼阁,寰宇大野谁与歌?青萍乐。
香出莲,虫鸣松啸弯桥夜,浮鹅轻帆何难眠?胸中月。
罄心蘭,穿枝越树竞相来,宽袍肥袖拥入怀,笑里还。
空杯碗,数滴滑落惊波澜,睡荷回身梦里看,醉窗台。
罄心蘭,笑里还,青萍怀乐胸前悦;鹅载莲,鸣啸帆,眠香过桥水梦转;
回首天阁,
凉山月!
在青歌体内,“正反”字数组合被“倒用”后,在底部做“打乱”的归总。但,字数的单双变化,机理不变,韵不变也不能断,而且意思必须紧贴前文,起到音乐里滚动演化推展和大力度收尾的跺底。诗文倒数的第二行,故意用了四字组“回首天阁”,是男子合唱和声的技法的新思考,对文字做一个停顿,打掉、终止一切的流动,让文字(“回”字的真正用意)出现一个音乐里休止符号般的停顿,一切被停了下来,为了我极其讲究的文章所有文字过后要表达的最重要的一句话:凉山月!凉山月三个字做了尾,是一种笃定和自信,无需争辩和与说的喝定,加了惊叹号的。到此,文章如同音乐,停止了演奏,让“诗音诗意”由着自己能走多远有多远。道理是,作者根本的对读者的尊重就是留出他人需要按各自经验和体验来形成的独立品尝和意为的空间度,也即自由度。这在我,也是文者的意气、风度和胆识。
青歌体采用了唐诗的“自由行”,字韵在二和三式里有时故意不押韵。我想看看和古人说的三、五、七、九的诗律不同走法出来后,到底会不会对整段文字的音韵和意味形成所谓的破坏。事实证明不会,而且因为遵循了唐诗自由心声的法度,反而能更好的完成音韵和意味的伸展和提升。是反动。
也拿诗律来苛求自己的行文做字。发现,只要不要去阻断诗心的流畅和通达,一路下来不受平仄声叨扰,完全顺着主题突下去,即使全部去压了脚韵,并不难,不仅可以做到,也可能做的更好。
正反两个方法都被实验过后,我知道没有什么关键的障碍了,一路突下去可以成为正道。
青歌行、青歌谣是中西方诗歌比较后的结果。行和谣不同的,“行”的规制应该比较“文气”,比较严。而“谣”则要注意行文在读者嘴里的“可传性”;得容易上口,文字简练,没有文言的阻隔和羁绊。所以,我在考虑将青歌体分为三个部分:青歌诗/词;青歌行和青歌谣。在思考如何明确的定样和划分。他们必须各有自己明确的标签和内在。非常非常,极度极度难的事。
结构诗的话,一体的诗歌得做成多重可读性,它应该有很好的结构帮助阅读。比较形而上学的做法:以形式/结构去规定内容和读法走向。这种思考和做法产生于我对儿子幼年学习时期的教育方式的定夺。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原本没有所谓的形式的,只有当意识和认知达到一定程度,内容才可以分阶段地成为较为主要的“决定因素”。所以,一切缘由开始的动作,无法“唯物”的,也是我的不是思想的而是思考行为模式的反动。
为了谢几位协力的有心人。我写了一点不断思考和实验后的体会。真正的内心话是,没有一件这样的事是能靠一人独自去完成的;好的创新必须是时代条件下许多人的努力和贡献。泱泱文海里,我仅是一滴而已,愿大家助我,成了文字文学的一个心愿;一个不大,也或非常有意义和有价值的推进。
我说过的,我席地而坐,畅怀露膛的一个人,也坐在一堆篝火边,欢迎您的加入!
这篇文字就算我的诗论开局草稿;是对结构诗和青歌体的一种坦然、淡然和公然的一次纵然。
谢谢大家伙一直以来的爱戴和支持,谢谢!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牛角尖钻透了,好做号角吹
有些东西居然说不清楚。没什么本事,有了这点爱好,喜欢钻牛角尖。这类东西只能说玩玩而已。也许是性格习性使然。还敢说实话。大家不嫌弃,就是我的造化了。
谢谢小月兄,只要写东西,还老是记得、想到你对我的曾经的提醒,不能再忘的教诲。真的。打那以后,自己的确非常注意行文的“心气位置”了。
人的一生可以得到也可以失去很多,留得住的往往都是些非常有价值的东西。尽量去做到让自己的一点“心思”也能留得住
To: 小月 你曾经说:有些东西居然说不清楚。没什么本事,有了这点爱好,喜欢钻牛角尖。这类东西只能说玩玩而已。也许是性格习性使然。还敢说实话。大家不嫌弃,就是我的造化了。
你是善于思索和做理论的人,学习了。
To: 宋德利 你曾经说:宋先生客气了。有很多东西正如你所说,是读多了后的非体系性的感觉。说实话,我也和你一样的,可能还不如你深厚,只是如文章开头说的那样,没了功利,就比较干净,也静得下来,于是想法会不一样。
好诗好文,诗文并茂,读后收获不小。你有实践,有理论,你才是懂诗、写诗、研究诗的行家高手。我虽然也写几首诗,但没有创意,只是随着感觉走,没有一定之规,太多的随意性。相比之下,你是在修豪宅,我是在造茅屋,不是一个档次!此前我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读过什么诗论,只是在翻译之余照猫画虎似地写一诗,没有注意从理论上学习和总结。今后还真的要向你学习啊。最后我有一点小问题。就是你很注意建筑构架的美,而美的一大特点就
To: 王正鹏 你曾经说:看了你发文和留言的时间顺序,你为了我(可以这样说吧)觉都不睡了,白天还要赶场子。感激了。你也是个“文痴”,咱们撞在一起,只有一个情状:疯了去!很好的一种漂游。比喝酒好。
晃一圈跑了,今天有重要摄影任务
To: 王正鹏 你曾经说:和语默的意思一样。就是不能走错。错的方向伸展性就很快地没了。好多人,文思文笔非常好,入了“误”,不仅文章到头,反身还难,竟是僵在那里了。我很怕自己放这个错误,所以所有原来脉络上的写作全部停了下来,只做思考和调整。也是一种玩法。
人生在世做事,只走生门与开门,不走其他门,门走错了,走不出门。
To: 王正鹏 你曾经说:是我的想法,总觉得里面大有搞头的。非得在形式上找到一种可以立身的依靠。
结构诗,一首诗歌须做成多重可读性,它应该有很好的结构,可以帮助多重阅读。比较形而上学的做法:以形式/结构去规定内容和读法走向。
To: 王正鹏 你曾经说:读过欧洲雷诺阿(应该名字没记错,时代久了)的西方“占卦术”(用雨石、龟骨甚至青蛙的化石等断天气,判时运等),就是没有读过易经,知道道理很深,因为是“道亦道”。至于经典卦象更是无知得很了。谢先生牵引。
声、音、韵、节、律、心、意、寓、情、景、向、相。
怎么有点象中国的老皇历:建、除、满、平、定、执、破、危、成、收、开、闭。
隐去四字,又成了八卦八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
开门远行大吉昌,
休门斩盗见君王。
只有生门无索套,
死门凶杀一命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