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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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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今又是
对世事由感多,逮住能说的,抓着文字意趣,无边地就漫开了去。
一向有意的撞到了无所忌讳的,跌宕出逶迤来,成了月下山径里的笑声;无边地又漫了更开,实实地浮了一大白。
王正鹏先生和我最早际会于他的《夜游秦淮河》。正正地被我读懂了又穿了过去,之后的言语往来就变得畅通。
王正鹏先生是很有趣味的人,灵巧又在他人之上,于是我们的文字往来,作了底,相互间又深了许多:他的繁忙会是我的调侃,而我的烦躁却成了他故事的由来。切切地让他得意了几回。说:趣味是我的,我欠下的酒席是你的,还管够。
他的趣味不是简单的,平实里总透着对生活的洞察,换了个角度,变了个手法,文章就站在那里了。是镜子,也是鑿照。在我,受益匪浅了。
忙且懒,我就只好受托代劳了。
下面是王正鹏先生醍醐灌顶的雅作:
《三人喝粥》
王正鹏
本身就只有一碗粥,你想喝,我也想喝,你身体有没有毛病我清楚,我身体有没有毛病你清楚,于是共同举勺往粥碗里去,相互还可以谦让“你先来”,因为这碗粥不管谁先谁后,在两人看来都可以吃饱。突然出现了不认识的第三人,在举勺前先在口中舔了一舔后往粥碗里去。因为三人都不够吃,各自没有了礼让,也许从吃向入手挑毛病:争取多吃一勺。添勺的人因为吃相奇怪,加上没弄清有没有毛病,先前两人便会停下来让第三人吃,当两人发现第三人只是想吃粥这一简单想法时,礼让变成了放荡,添勺夺粥跟之上来,第三人惊愕之余,粥已将先前礼让,后来放荡的人分吃光了。
To: 王正鹏 你曾经说:下次就不能凌空酤酒了。哈哈。
今晨二点,我与今又是先生凭空喝了一回酒,酒中无菜,也只算喝了一回寡酒。当然也有我亲手淹制的泡菜挂在了空中,是当得下粥的菜的。喝粥吃压桌菜,在南方是普遍的。压桌菜不外呼有自家制的霉豆腐、水豆酱,同样是黄豆做的,一是懒婆娘的做法,一是勤快婆娘的做法,推完磨、放得豆酱长了金毛,用女儿红米酒一淹,沾上辣椒干粉,想不下饭都不行哟。
To: 王正鹏 你曾经说:烫烫地锅底不朝天,多少人喝一碗粥都可以。吃相还是很重要地。
也许是放荡于秦淮河,或许是游荡了零汀洋,总之想找文天祥的后人喝一会酒,有了这个意思,文天祥后裔遥远先生领着她的“和平女声”从诺曼底广场跑了过来,与我绘画的物件中“世界和谐大学”串在了一起,作了一次演讲,听课的人很少,当然遥远先生托友人要于6月8日把这个消息带到智利去的,也许这也是我们害的单相思,智利的“和平女神”立了,这是我们迈了第一步,只适合喝一勺粥而已。
To: 王正鹏 你曾经说:压桌菜又一功效是粥与干饭都可以吃得。
今晨二点,我与今又是先生凭空喝了一回酒,酒中无菜,也只算喝了一回寡酒。当然也有我亲手淹制的泡菜挂在了空中,是当得下粥的菜的。喝粥吃压桌菜,在南方是普遍的。压桌菜不外呼有自家制的霉豆腐、水豆酱,同样是黄豆做的,一是懒婆娘的做法,一是勤快婆娘的做法,推完磨、放得豆酱长了金毛,用女儿红米酒一淹,沾上辣椒干粉,想不下饭都不行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