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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热度 4||
(序)
前日总算落雨了,淅淅沥沥地直到昨日清晨;今儿开了阳,七点半起床,八点洗漱完毕后,捧着热咖啡依旧窜去了后阳台,点了一支雪茄烟。觉着凉了,改去了前阳台,太阳底下定能好些。可是,阳光刺眼,电脑屏幕都看不清了,只好别转了躲在墙柱的阴影里,开始扒拉清晨的思绪。
俄乌杠上了,台海对上了,南北朝鲜撸起了袖子,抗议的旗帜代替了乌云,在欧洲的上空舞开了。人说:那都不叫事,指的是百姓的通常;都是什么事,是我的惊疑和长叹。这个不该那头正确都成了麦芒针尖的互对,不正常的正常,人类文明史里的这首“奏鸣曲”,何曾断过?人啊人,根本的问题都未能真正解决好,开始飞向外空了。是勇敢乐观的进步还是暗地里无可免除的惧怕和悲观下的“逃离”。要多少冠冕堂皇的理由才能述尽人的悲哀和可笑?
扛着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披挂在我肩头的余辉,我走我的路!
(一)
什么经济环境啊,我就能在静待里听得到肥胖油腻猥亵的笑声。多少哭声都遮不去的得意,满浸着不绝的欲望和贪婪,无弃不绝。《瓦尔登湖》畔的灯火,《人性枷锁》里的细说,《荒野》上的披露,《苍蝇王》内的疾首,有个鸟用?无知的人永远无知。你怎么能够用你的竭力唤醒良知?
住区一路的进出里,几家人家挂牌出售自家住屋了;忽然又停顿,举着价码牌,不肯落下。于是僵在那里了,无法阻止的是内在的倨促和尴尬,后面的日子怎么过?
昨儿加了一缸的油,总价八十二刀;爱吃的紫葡萄倒是降价了,从十四刀一盒降到了十个刀;过去两年不到的时间里,房价倒是涨了百分之三十多,好嘛,地价税跟着往上窜,只是收入没跟上。那位朋友跟我说,一周进出货走了七八个集装箱,我说守住就得了,不去扩张了;他说做不到,因为更大的仓库合同已签下,好在船舶空间出来了,国际货物能走了,也算幸运吧。之后的事,不好说说不好了。另有两位朋友来电,跌价七成要我推动售卖的,市场零反应,好奇了几处问了下,莫不如是!咋整?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问题只有一个:如何度过这一冬。
职场上也是,一些商家招不到人;另一些尺寸大点的企业,开始裁员了。一些其他的变了法子减工时,教你吃不饱也死不了。这个世界仿佛是,蟑螂欺负着蝼蚁,忒难看了。什么民主自由和公平,赤条条地都他娘的贼丑陋。如此当下,你跟人说人类共同命运、人类大同利益和社会普世的良心和良知,都成了扯淡,剩下的几乎是一句赤裸裸的一句话:要钱不要脸,要脸不要钱!
昨天早晨就要加码股票的,有事外出给忘了。我的判断基本还是准确的。没买入就没买入吧,没什么要紧的。现在要紧的是,缩起脖子两手插在裤兜里,憋气。呵呵。
(二)
前一阵偶尔看了王朔的一些相关,网络上开始可劲地向我推送了。还别说,挺欣赏王朔这位“痞爷”的,这人有良知的,是个明白人。内心够宽,格局够大。于是能够写出好东西。不要简单地说层次了,没用的。就像王朔说的那样,中国的近代现代出过什么像样的人物东西啊,都是些将将说得过去的“醒转”,或有延伸的,也是“僵而不死”的“抽搐”,可怜兮兮地伸出一爪两指来,显出还有。什么中国的毕加索、中国的托尔斯泰,接着还会出什么当代的柴可夫斯基,现时的卡夫卡,吹吧!唯一尚可庆幸的是,还没有人敢吹出了个当年的苏格拉底或普罗米修斯。在我,那不是胆不够肥,而是他们前蹿的进程里,早就将那波辉煌的人儿给忘了。
(三)
很想写字的,找不到集中的时间和凝聚了的感知力,知道那样是写不好字的。于是日记般地用钢笔经常地去写写,只想抓住渐去的理由,不致流失。同时也纪录了不少好的书写,备做后用。
说实在地,见着了不少很棒的书法家,也见着了同样数目的“大尾巴狼”,那些人字差到不行,却在那里弄架势,摆模样。若是各自的修为过程和喜好也就罢了,胡吹乱捧的话,就有点不要脸了。很多字,你看得出他连基本的文字功底和书法门道都没搞清楚,就在那里瞎比划,还没把基本的认知搞清楚,就在那里前拱,一副迷恋吆喝的模样。真是不堪。
我也没什么本事,就喜欢有空了写写,是份乐趣也是一种持守,繁琐的生活之外人是要一块内心属于自己的盈盈芳草地的,就这么简单。能说得还有,一切俱是向内的,醒转、出意、气局、心式、拿捏、由度都首先要能够先往内里走得周正了,才敢挥发,好处是,可以“技不如人”但绝不至于“有违初心”,辱没传承。经年累月里,自己房间里挂着的还经得起瞧,那就可以了。
(四)
那日说到了“那年她才十九岁”,权杖便问了:她是谁?没回答,也不用内怀虚掩了去无事生非。权杖总会知道我偶尔会写诗的人,诗的“幻化”有时只有“具象”的,不要生硬地落成“像”,被人以为了解成“相”的。空灵幻是我的追求,是自家的恪守和念向,没有那么具体到人的叽歪在里头瞎翻腾的。正如我当年说的那样:希望她爱我,就像我爱所有的她。。。。。。
旧时的记忆是需要光点的,那一点点萤火虫般的硕亮人是需要的。这也并不完全出于自夸般地炫耀,也不是简单的得意,人嘛,实实在在地被人看得起和看得上,是属于自己的认真、淳朴和积攥,并非是那“就看你一眼”的幸运和恩赏。多少年过去了,假如远远里还能毫无羞愧地看见当初那个真实的自己,也可终身欣慰的了。
就跟权杖说,世界不属于我,你属于我,我不要太多的,对自己的选定,主动的也好被动的也罢,无怨里还能做到无悔的,是一种坚定,也是一种坚强。那始于自我的认定开始于认识那些个她她她之前的自我认定,并非浮萍般无由的“于求于获”。天下世界没有一个东西是我应该得到的,能够得到是上天的恩赐,也是个自我己的命运和造化,往深里去看的话,不由人的。安然面之怀之珍惜之吧,这其实是对自己最为诚实的交代,也是一份可以双手献给他人的一份无比的诚挚,
权杖爱问就问吧,反正我明白她转身后留下的背影里同样的一份不变的由衷。那也就是了。无需再说什么的了。
(尾)
气温微微上升了,要去赶做一堆的家务事,外面的与对,按照既定的规范走,能做呢就做,做不了的呢,也就随他去,反正饿不死,冻不坏,就像泰山顶上一石头,常伴青松阳光与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