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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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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光十分地在意和喜欢。那就上几张我收集的照片,说说看法。上面:玩的是场面,灯光见着了灯,没有见着光的艺术性魅力,只能算作一般,也许是场面需求的不同吧。
后面这三张,灯光玩得成了艺术和哲学性理念,那就大大的不同了。萧丽河也说过,看得见灯而丧失了影,就算输(就这个意思,并非一样的语词)。明亮昏暗比怎么玩涉及到的是光和影的对比以及这种类比下渐次的质感。这才算高级。
通篇里不同颜色的介入,只有知道色谱,通彻各色互揉后第三变化色的显现、干扰和效果的人,才能把光玩到极致。
玩明暗的人,都是次等级的。你起码要能和敢玩折射、反射和折反交叠的光,才可以说自己涉及了光。我有一位澳洲的摄影朋友,屡屡被大师级的摄影师称道并邀去同展。其实早在此之前我就说起过。我还记得,她也不会忘记。那种对应的折射反照加叠影,绝对一流。毕竟,平面二维相的艺术作品出不了三维还会沦为一个字:错!起码是不到位。
昨天下午那两夫妇来了个电话说要过来小坐,恰好我去车行做完车子定期保养回来有了时间,就说,来吧。
这朋友呢,其实想问我一些宝马车的事。原因是他新买的宝马运动车右前轮刹车启动后慢行时会出现异声。那声音不大,而且开一会就会消失,我就建议不用去管它。我估计是泥沙粘在上面的缘故。只要车子系统显示没毛病,整体的中心扭点处在均衡状态下,就不用去管。
我的车做保养外加年检需要做的排放核检,花了我近四小时。那个车行排队的车啊,一辆接一辆。车子弄完后,一切均好。小问题是,车子马达和空调系统同时启动后,会听见一点“叽叽”声,过会就好。也就不去管它了。车行要我换轮胎,才买多久啊,就要换?没理她,开车走人。呵呵。
家里坐在一起后,话题拉开。主要说的是孩子,上戏和这里那边一些朋友的事。
这对朋友新添了孙子,外公外婆从国内赶来帮闺女坐月子,他们就有了点空可以到处走走。我要看照片,他们给我看了,顺便补充说,媳妇是北京人,父母都是高知;当初他们对儿子的要求是,非上海或北京的女孩不娶,非家庭背景过关的人不要。想想也对,他们自己就是,先生是上海人,夫人是北京人(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舞美系)。问到我们时,答复是,当初的上海人只会嫁娶上海人,至于这里出生的孩子,鬼知道他们将来会娶哪国人。强调家庭背景是我的坚持,他们又会怎样,还是三个字:鬼知道。就希望他们能听从我们的话,不至于走偏了路道。这家庭背景的事太重要,贼重要。
朋友夫人给我们看了她的一些字画。字在女流之辈里属于上乘的,画好像普通了些。也许是多年不画的缘故。要说当年要考上戏舞美系,你的画不够级别和档次,其它科目考得再好也是没戏。说起来她还提及了我们的一位朋友萧丽河,说曾经给他们上过课,也已是中国当今舞美和灯光界导师一般的存在了。我是多年没和小萧联系了,尤其是她先生,我的好友过世后。我家大儿子三到四岁时的画画请她教过。那时她住曼哈顿东部88街,来去很方便。说起肖丽河的灯光,她曾经被赞誉为“灯光界的撒切尔”。当年要不是美国拉着不放,上海北外滩和世博会的景观及灯光设计就会出自她的手。至于她操弄的1988年北京奥运会的灯光设计和操控,那已是“天下尽知了”。还记得当年在曼哈顿,动不动就和陈逸飞的“马子”(可惜没能最后走到一起,一则悲伤的故事)半夜里来敲门,要不在家里吃宵夜,要不就拖着我们去曼哈顿各个著名设计大师出手的餐厅酒吧喝酒聊天。我们总爱去设计独到和光影布置到非常高级的场所,欣赏其中的美感。后一位是我在美国见过的最漂亮的中国女人,后来做了林大美人产品的总代理,回了中国。拖我一起回去的呢,没去。我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
过去曾经和萧丽河谈起过灯光方面的事,我说过顶级灯光里橘红和湛蓝大背景的比例和关系。我不知道后来《茶馆》里一出灯光的摆设是否于此谈话有关。我们对灯光的看法是“如出一辙“的,很多人不懂暗光的效果。即便现在,大陆的影视作品里的灯光应用,95%是”过头“的。我不认为是灯光师的知识技能方面的欠缺,他们的”错“就是对光的理解不到位,而舞美之光平衡里的或缺,曝光过度是这波人的通病。他们对光谱、光线、光点和光效的理解及应用都多少都偏了,显得粗略和肤浅。要说光的处理,美国人相当不错的,但也只是少数的人和作品。作品里是看得见一个灯光师、舞美师和摄影师在光方面的理解和手法的。成逻辑系统的人,绝对是少数。要说这方面做得逻辑成系统的,还数当年的意大利导演和摄影师。对光的讲究到了几乎极致的地步,立为楷模。其实,好多苏联的老电影里,灯光也用得非常出色的。《战争与和平》及《滑铁卢》两部电影里,可以看见。我这算是题外话了。
我们没往更远里说。也许是因为我的缘故。人到了一定的阶段,不往更远处“瞎七搭八”了,美国还是“现实空幻”的,没有啥可多说的。倒是我们共同有过的以往里,有着多的多的生活内容和快乐。朋友也是没法多说了,提起各自生活里的一些所谓的朋友,谈不上嫌弃,就是没得多讲了,不想找不快乐,只想安静平和地对待过往里的一些“离奇”和“古怪”。
国内还是有大把的狐群狗党,不过好些年都没有联系了。还是没有忘记彼此间的种种好,常会想起他们无私的忠诚和友爱。让我们感动的一件事是,08年我们返美前朋友夫人在饭桌上对我们说的一番话:假如回去工作忙,孩子忙不过来就留在上海我这里,我们帮你们带。这位非常优雅高贵的夫人,我们可是第一次见面啊,如此厚待叫人眼湿,如此慷慨叫我们终生难忘。记得当时我就吧我的朋友拖到边上说了句:你讨了个好媳妇,为你感到无比的高兴;我还说,你夫人并未和我们见过面,能如此相待都是因为你嘴里的那个“我们“。谢谢了。。。。。。
我的这位朋友就是当初的浦发银行的舵把子。原来在位的时候,我一般都不会说到我们彼此的关系。现在退下来了,说说也就没啥要紧了。当年,多少人要花重金通过我接触到他以及深发银行舵把子的,几乎都被我给拒绝了。我知道外面的复杂,图利的人不敢深交的,世人 花花肠子和邪门歪道不是我可以全见和把控的,何故还拖了去见朋友,弄出一道道“离奇古怪“来。说实在的,我更愿意让朋友保持他们的清白和成就,不因我的缘故受到丁点的影响或损害。值得欣慰的是,我做到了。高兴和骄傲的还有,我还能持续地保持了尊贵友谊的“简单和纯粹”,在我就是一份难能可贵的得到了。
萧丽河这样的朋友我还有多几个。都是大名鼎鼎的,躲在我的记忆里,熠熠辉耀。。。。。。
知足了。
ksliu: 说到谈婚论嫁,做子女的讲“爱情理想”,做家长的讲“门当户对”。仔细想想,也许只有“门当户对”才能“白头到老”。不过现在更多的人讲究“有车有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