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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热度 8||
(序)
前文说过,股市今天要加仓的,按照计划开盘前丢入一波,就看它是否听话了。他们都还听话的,一路向上了。一根雪茄点起,我自悠然了。
(一)
又是过年了,要不是人提起,我是不清不楚的了。出国久了,发生两件事:首先成了回不去的“天涯人”,后来就成了不会过年的“异乡客”。起初来美时,会巴巴地等着过年和家里人通话问候和祝福。久了以后,先是不知过年是哪天,需要人提醒;也会家里装模作样地弄一桌,邀来熟人造一回,后来也就更淡了:外出吃一顿,然后不知可否地转回家,睡到天亮。及此,过年成了可有可无的形式,过不过都没啥区别了。
今年过年怎么过?昨日赶去买了菜,也去活宝那里送点吃的过去。活宝她俩成天忙着赚钱,因为疫情基本不出门,怕他们饿着,就送点啥的过去。权杖依着老样,送上了红包,我也就纳闷了,他两人每天赚的钱数都来不及,你那三瓜两枣的算个啥?也许是一份在意和关心吧。我就不啃气随她了。下午赶去朋友家,晚上吃火锅。算是过年了。原本昨天今天还要工作的,推迟了。明天再说无妨的。
(二)
遥想当年国内的过年,非常热闹的。从小到大,每个过年都是欢心的,到了下乡修地球的年段,还能回家过年的,大学毕业后,起了变化,每个过年我都是打起背包跑天下的。约是八七年吧,朋友来电说要和电视台去摩梭族拍个纪录片,问我去不去。我是好奇,却不知咋回事,直到娜姆接过电话,一通叽里哇啦的劝说和保证,我才明白后说去。
娜姆十五岁在成都地区的歌唱比赛里一唱飞天后,被推荐保送至上海音乐学院。我认识她时她才十七岁。她十九岁时毕业,是我去她宿舍帮她最后打包走人的。她之后去了中央民族学院(大致),跟了蒋大为,又上了春晚。因为工作关系,过去每年我会飞去北京两次,每次都会约会她,不是建国饭店就是在丽都。此是后话了。
那年去了盐源泸沽湖的娜姆家。朋友拍了很多照,我也拍了十多卷,并做了大量的采风记录。到如今,犹记得一路的歌声,一屋的笑声和,一脑门装满了的美好回忆。
89年我到纽约时,她在旧金山,后来我去多伦多拜访朋友时,她去了大陆。前几年她到纽约时,我见了新闻去找她,可惜节目时提前录制的,等我去电去询问,她已回国了。不然可以再相逢,重话青春的亮丽和美好。
她,媒体上乱哄哄时我没出过声,类似她这样的大红人我认识不止她一个,但我始终是不出声音的。网上攻击她的人海了去了,没必要去添乱的。我们是哥们,无论什么都不可能改变动摇的。碰不碰头也没那么要紧,好的记忆在了就行了。
网络上有她很多照片的,我手里的更多。她最最好的照片都在我手里,是份那样的美好记忆,在心里。
今早的一个新闻串入了了眼帘,有此一说。远远里仍祝福她开朗欢快,写书成功!
(三)
今晚的过年聚会有六人。和过去没法相比的了。过去在大陆,朋友贼多。一个过年三天里,来家的朋友动辄上百的。还是个派对王,几十几百人的派对随时上。疯得很啊,可以疯到包下整个宾馆,肆无忌惮。
如今改了性子了。不再疯狂,不再无忌,有的只是遥遥的怀念和惦记,彼一时,此一刻!
遥想到此忽然发现其实心还在。若是到了那一刻,长袖舞时还能够,五花马,千金裘地“卷起千堆雪“。但愿吧!
(四)
金边木框买了两个,字也想好了,不知是否能毫中取意,笔下生春。倘若能,晚时就送朋友了。算是畅意与倾心。希望可以。
其实,写啥很重要。一是要得体,二是要别出。雷同类似的事俺们不做的。要做就是独立寒秋,湘江北去的架势;周郎吟,苏子颂地还要出得彩,非常不易的。一旦出手就要生彩的,穷尽天下不敢说,对得起自家“玉宇云堂“的名号那是必须滴。做不到做不好,那就别动。对不起自己的事,不做的。
(五)
新年初始地,手里的持守一路高歌。所以啊,别家说的都没啥,自家判断还是很准的。那就好,算是点个炮,预祝自家,万事如意!
也还说,不会过年了?实在是入乡随俗后的更张,换个调调而已了。也祝大家伙儿健康如意节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