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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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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岁月徒增老,情景渐模糊。举目犹向极,高远空明处。 -----今又是
在古原临岸的河道上,舀一瓢长流的冷澈;蔚蓝托显的霞红里,照见自己,照见一路风尘后眼睛的珠烁;清风般的笑意,不再有羁;没有什么再可询问,再可打探的了,继续向前,前往原始的起点。
说,无有历史的际遇都是无妄的,知道去不知道来的路数,还要重复多少遍?这不是一种既定而又清晰的认识,而是种基因式的本能,不为重复,只为发足在新一个的开始里。
重读蒙田是偶然也不是偶然。偶然是因为多年之后一个认知的岔道上重新际缘,两个穿越历史的风尘仆仆恰遇在此;不是偶然是因为,同方向的诉求里,前人给多了我多次相近乃至相同的观视、品味直至哲信,直至既定的认知选择后、无畏的行进的可能和机会。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太多的选择等于不选择,就是这么个直率而又简单的道理,成为执信!
蒙田在我和远逝的情景一样地模糊,我甚至想不起来最初何时读到了他,也不清楚读他的哪篇又受影响于何处。受父亲的影响,打小我只注重书中的教诲而不是诸如人名地方或流年岁月的细锁。我知道,人名地方和流年岁月在一些与原本息息相关的传输过程里十分地重要,不然就会犯下“关公战秦琼”般的笑话。但是,这依然还是低级的掰扯;假如你连这类错误都无法避免,那就不要跑到古原临岸的河道上,穷喝乱灌了,因为此类行为的结果不仅仅会是一无所获,更可能会是恰得其反,于己无补的了。
一位居港的朋友曾经说“不关心政治的人不会真正地爱国”;一位职业律师曾对天下说:不懂法律成了法盲就有可能犯下小到触规,大道犯罪的错误。看着瓢里蔚蓝举托的霞红,擦了一把汗,我依然带着微笑,向前。。。。。。
政治早被世俗大大地扭曲了,在我,它不过是人类社会的一个形态,与原本最初的本旨相去已远;至于法律,那是人类种种错误和邪恶催生出来的工具,盛其名曰:保障人类的自由、公平、权利和博爱。很多的场合里,近乎扯淡。人类社会摆脱不了现代政治的束缚和现今法律的保护原因是什么?没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地回答得彻彻底底,清清楚楚。那么,这个症结的关键又是什么、又在哪里?且不说解决与这两个“扯淡”紧密相关的终极解决方案。是,人类在努力,我也在努力。只是,我是向后退,进到过往里,在古原临岸的河道上暂驻、且行。
不知道我有多少意为行向的赞助者。我也不在乎,因为真正的答案来自于自己的寻找,答案不存在似是而非的言说里,更不存在于即兴仓促的以为中。
我对蒙田的兴趣、关注及敬仰,来自于他的姿态、方式和自我许可的“不予类同”。我还非常趋同他灵散的跳跃和面上非规不距的随意和从容。随着一步步地趋同,我更加清晰深刻地意识到,他所有娴舒浪漫惬意的漫行,有一个非常及底的深厚,关乎人。
他是文化、启蒙的旗手、复兴的号角?历史学家们崇敬后的界定当不得一件了不得的颂章和语评。也许历史通常里,会并且该有如此的历史编年史需要的界定,我还是以为无多大的了不起在其中。至少,这和蒙田的原始初衷及言述所及的历史意义和价值,并无多大关系。蒙田是个向内的人,他不可能为把有一天能向向他致敬欢呼的爱众,做一次卡夫卡式的脱帽致敬分神刻意;他也更不可能为了蒙田堡外的碎音散调,举笔勤书。这是他赢得我无比崇敬的心思、样态和胸臆!
在我的散文诗《寻梦园》里,我曾用了五十三个“我”来进行别样的书写,是情致使然,是景状使然,更是心姿气脉系于自我的本态本然。关于“我”,历史的人文哲学里有着经典的一说,分三层:自我、本我和他我。延伸开来还有被稀释的演化:我是谁、从哪来、到哪去?我不在这些个点上过多徘徊刻意的。我的结论并没有终止在此类经典的限定上、囚域中。因为在我,“我”的概念还有另一层,即“非我”。至于反转里与“被”相关的一切“侧反”和“正悖”,也是我个人的认识和总结。以前陆续灵散地提及过,这里就不啰嗦了。
也写过有关文书的自我认知:文字,不必过度地去讨研由来的路数;可去多看一眼路数的连贯及内容的逻辑性;依着这个“无可隐匿“的逻辑性通贯,还可继续关注文段的一致性和,出意及目的指向性。最后,当然还应该去理会文与文,章连章所自我携带的纵贯,理选出整体所有里本质的所在。
关于政治,从人文的角度上,我想过写过。说不上准确与精致,因为那实在是一次自我的返视、反思和重新认识。是个思维和行为相行不悖的过程,而非抵达目的后,一次莫名其妙的自得。
蒙田所叙甚广。我注意到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他反对过多地使用前人的名句和语录来阐述自己想要重新诠释的发现或总结,但是在他“灵散而又极富浪漫的跳跃里”,他无数次那样做了。不想对此现象做什么评论了,因为那无关紧要。我更加注意的是,被他引用最多的那个人叫贺拉斯。随后轻脚跟了去,发现,这位被他无数次引用过言述的人,是公元前古希腊的一位圣贤。他主要的成就,即,对蒙田如此影响的关键点,是在苏格拉底和亚里士多德间,站在靠近柏拉图的位置上,以诗学的高洁,涉及了语言的艺术和人性的本质。
阶段性地来说,我会更趋向于先从贺拉斯诗学的内容方式上踏入,然后在不断的阅读消化里找出他和蒙田二人共同生成的“人文营养“。
没错,我是固执的,对人文之外的一切我都没有也不会携有更大的兴趣。我暂且走了面向过往的古道,偏偏渴了又停足在河道的长流处;舀起一瓢原为疏渴的,可又偏偏在那一瓢里看见了那片蔚蓝那缕霞红,顿挫里忽然也就明白了,精神的疏渴更甚于身体的疏渴。于是,没了“鱼或熊掌”的那种计较;进一步知道了前行的必要和前行的意义了。
暂且反向的行走里,孤独永随;孤身单影不觉悲凉冷漠,因为我找见了不同的随伴,更甚于人!
蒙田把自己锁在堡里了?拒绝去亨利的皇宫接受他应得的尊荣不好,还是,坐在堡里迎接盛大的莅临更加体面?这些对于他都是没有任何于己相关的、真正的意义的。你可以把他看作是一个孤傲的另类,不过没法否认的却是,正是这样的站位,他才成了欧洲人文世上至今亮烁的指路灯。
西塞罗是个雄辩家。他对于整个欧洲之后上千年的影响极其地巨大。不知今人如何看,也不知今人受了几多的影响。单说蒙田,蒙田对于西塞罗是褒贬各一的。是清醒、是理智、是认真的剖析也即,认真的“批判与吸收”。从这点上来看,蒙田继往的长处是,胸襟二字。人啊,是要有点胸襟的,不然,你的知识、你的智慧都会因为眼光的短浅,化作无名状;亦或成为面上光鲜的浮浮跃跃,难及究里。我们总要努力了抵向本质精髓的是吧?这不该有什么疑问的吧?我,如此地且问。
会有一些认识我的人,会以为我在故意地“风轻云淡”。有什么不好吗?我的平常日时一如常人,烦恼、顾虑、忧心和悲情一样不少。我的书写倒是与众多常人不一样,我只和蒙田相近相似,为了一个更加清晰明了和一个更有人性和品格的自我,通过书写及思考的往来重复,一遍遍地梳理自己,以期自己走得完去向故往的行程,然后反身走向新远。。。。。。
意外地会想,拿着文字玩弄的人,都有所谓书斋茗室雅号的。我没有。也可有,比如就拿自己文篇的名号做势了应景也可以。“上痒蓟下”还是“玉宇云堂”,或是二者更替着用,都是中肯达意的,也够响亮如古道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