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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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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半”:初开时分。
(序)
一早就涉及了一日内容之开始。我的开始挺简单,尽管开始到结束不一定意味着这一日完全的所有。因为到了(liao),一些东西被忽略、一些东西被抛弃,更有一些本就是“存在的不在”。这么一路下来,留剩的也就不多了。由此简单。
开始的简单其实非常哲性的。代表的也就是一种印记式的惯常:面前那杯浓郁飘香的自制咖啡。
忽而将印记这个忽然冒出来的词语打入“开始”,我想是因为哲理惯性的使然:总爱看着一物,然后自动自愿了为这个出现找到左右具在的旁佐,以确定立在中间的这位该是比较理性比较牢靠的。为今天这个印记找来的,便是印痕和印刻这两个相应的相对。区别是,程度的不同,用途因此也不同。些许的错引就会导致整体的趴陷,那么那个组列乃至一个夹持的“中立”也就“名存实亡”了。
引用这条理,再看天下许多的人、事,我会木纳和缄默。木纳是因为反应不过来,缄默是因为一旦反应过来后,无以言说。倒也不怕开罪人,还是不愿说,因为我找不到语说的理由。
如何看待印痕、印记和印刻?这显然于自然而归结在人。人都是相同的吗?非也!
(一)
那日家里来了二位,随聊起后生代的一些近况。我有点得意和高兴,因为后生那几人的出挑。人在俗世中,免不了带点俗味的,于是间或说起了和进步同步的收入。毕业三五年,收入从10万爬到40-50万,很不容易,非常难得的。那位开始了调侃:跟你有关吗?
不知为了啥,那天我居然作了我的回答。事后翻转了再度想,我怎么会犯如此级别的错误?人和人不一样的呢,何苦去通过解释和争辩寻找均衡的点。一定场合、一定内容、一定时间里,“和光同尘”了不是更好?我知道如此“同”了是种欺骗式的的搪塞,引发的很可能是一个本该免去的、更大的错误。也许,是为了避免那个更大的错误后必然会连带出来的成串的那错误由此犯了这错误。
这里有一个我不愿说出的更深的道理。不说是因为,天下世界里好多的道理是用来教化进化自己的;一个不进步、不诚然、不靠谱的自我以及这个自我生成的任何东西都是无所谓意义的。可以忽略,不去扒拉和类说了。
(二)
偏偏就在此后的晚间,一位好友发文说起了于丹和陈果。我的这位朋友,似乎卑微地存在着,却是一个凭着才学能够傲世的人。他的质疑和论说,带有挑战的意味,挑战着一个不公平的世道间一些个被系统流水般制造出来的“样品”。我把产品变成了样品并无恶意,因为产品的普通性和样品的特殊性使然。这是一种客观。
于丹如何?我不想论说,我也够不着,贫说又咋地?我也不熟悉。我都不说我隔壁住了十来年的邻居因为了解的有限和对他人人权自愿的尊重,我又如何能越过这道线,对离我更远的林林种种,长长短短了说?至于老梁放口狂喷了她,那是老梁的事,和我不挨着。
奇怪的是,他让我说陈果。大约他认为我也来自上海,知道复旦和上海哲学界的一些个事,多少还对哲学有关的基础概念有点自己的认识吧。
我不知道陈果其人。直接钻到油管里看她的视频,发现她更像是一个跟社会学有关的一位讲师。看了几段后我去朋友那里留言问,陈果是哪里毕业学的啥专业?回答是:复旦大学哲学系博士。我立即感到有点莫名和恍惚。看的几段视频里没见到她涉及了哲学的相关相应呢。那类教学安排式的讲学提纲,其序列性也非哲统,只是一般社会学讲论的路数呢。说是社会学,还是拔高了在说呢,出于对人该有的尊重。
她说及了孤独和寂寞,提到了郑板桥和一位隐者的趣事,讲述了内在的光明和健康对于他人的影响。当然我只看了一部份,没有看见和听到任何哲学的演讲,我内心其实是非常想听到一位90后的后来者,以出色的知识和智慧演讲出新一个时期里新一轮的对比、推演和立论的呢。没有啊。我知道我朋友的意思了。
朋友还告诉我,她把耄耋读错了,在网上引起了浪潮。我倒没有觉得有什么本质意义在其中。就跟朋友说,很多人都会把耄耋这类并不算很冷僻的字词读错的呢。这里包括了你我他。不过我承认,一个被贴上诸多标签且又自己认同了,且又以专业博士教授的资格站在了复旦的讲堂上犯下如此错误,有点不靠谱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就不是一个说笑了。这更像是一个质疑,直指一个高等学府里一个尖挑人物知识整体性的坚实程度了。这样去说有点苛刻?也许吧。
至于“最美女教授”更是离谱了,她演讲的穿着、形态、语式、音调、内容和指向等等,最美吗?很美吗?我说不好,感觉只是别把噱头太当回事就得。我的话是,不怕别人吃错药,就怕自己吃错药。学哲学的人,犹该如此。这不和自己说的自己光明了就能照亮别人两下里不搭嘛。
学哲学的人,最怕的就是你逻辑混乱,出发点和目的地前后不搭。这又在于人:人的习性、人的悟性、人的学识、人的德性、人的智慧和人的自觉自省。。。。。。。
有人出了这么句评说:“比起貌美,高知女的智慧更值得叫好”,引起了诸多赞同。对于这样的评论,我也难以苟同。因为这句话玩的是机巧,带点滑头的味道。更何况,我没有看见与身份名号非常贴切的智慧。打动听者是种智慧?是也不是!面对通常和百姓,这一说可以糊糊门面,说给以高分进入复旦学堂学习哲学或与哲学相关知识的年轻学子,不有点玩笑开大了吗?于是又回答朋友讲:苦了这帮孩子,被领着在歧路上乱奔。其实,派她去中学甚至小学讲课比较好。
既然涉及了又说开了,多说几句无妨。这里还有旁带的三说,与陈果无关:
1. 我的确认识上海哲学界一些个出色的人。复旦就读的不下五位。相识的人里,有我敬佩的前者,有我的朋友,有我的哥们,也有领衔现今哲学社科的一级教授博士导。来到美国哈佛讲学的有,以中国哲学界最杰出的哲学界菁英派留美国高等学府的也有,也认识1985年在中国哲学界引起地震的某一位。都是过去的事了。毕竟,我来到这里已有三十年了。真可谓,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心里只有怀念了。
那些个人,谁没研究过黑格尔之类的?那是基本功。八十年代的人,进入到新世纪,你做不出比较文学和比较哲学的话,也就那样了。可以端着过去瞎侃侃,论到学说,我想,过去的这批人都不会再“妄自轻薄”了。我常说,我们这代人,学习优等的人不少,学识扎实健全的没几个。出于那样的时代、那样的背景、那样的有限时间和生活的扭转和逼迫。凡此种种。
记得大学毕业后,我还专门在市区两套租房里有空了就学,系统地学、系统地论、系统地去反思和对比。之后出国了,事情最多也就做到了一半。哪里有什么像样的本事我自娇狂?
最近重读了不少,从蒙田、昆德拉、罗曼.罗兰、塔希陀、康德、DH.劳伦斯、萨特、笛卡尔。。。。。。。重新开始。读得蛮快的,也蛮随意的,是种爱好,更是种补,为了健全和增强一个并不完整、本还孱弱的自己。。。。。。
我的这种抵及,不为了讲说的,也不为灌输和通论。我就发现有好多人学东西都是半吊子,因为他们花了更多时间在推出和讲说他们自信已知全晓的,而非原动于内在自我爱好和渴求。于是,多少年过后还抓着黑格尔和弗洛伊德之类的不放,没了自己的独立位置和进取方向。中国为什么出不了真正意义上优等的学者,这大约也是问题症结的原因之一了:对自己的要求太低,成了一波波“主随客便”的“变色龙”。很感慨了。
2. 对于一个从事哲学学习尤其是从事哲学研究的人来说,什么最重要?这是一个可以厘清,也可以继续混乱的问题。关键在于你得知道你肩负任务是什么。
就纯理论的角度来说,哲学的根本你就是要起码学会在复杂混乱的格局里,抓住、抓牢要点,然后使用知识库里的积存,甄别和比较出你所涉及的论题本质和方向,而后才是有效的程序和方式。
一般社会层面上,哲学面临最大问题还在于,太多人不愿超越自己,于是更不能学会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得更远,走得更好。
3. 哲学有个层面的问题。你可以把它看作是碗“阳春面”,也可以把它认作是块“高级砖”。
我看见过的最大的混杂是,好多人为了证明自己此一方的学识,大量地引用前人的名句名段和语录来支撑自己的论说。事实是,越多地引用就越是能证明你内在的虚空,证明了你在学习中越发地远离了自己、错用了学识、背离了根本。还记得学为致用吗?怎么用、用在哪、为什么?你不想清楚也就是发发“癔梦”了。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光鲜得很,但都会是错说和误导。这种情况下,还是归了原位,少说少做为好。何苦拧巴了自己还强迫了别人,讨得哪门子好?
哲学成了被冷落的偏门?功利的界面里,的确如此。从“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开始。非常功利的一说。我们不妨冷静了问自己一句:功就利得后又如何?讨别人欢喜?自我愉悦?这种低层次的欲求还当回事来做来说时,人是进步了还是退化了呢?是个很容易回答的问题了。
再拿“史上最美女教授”讲课内容来说,说这类的事要个名声在在的博士教授来做吗?郭德纲和周立波此方面的能力就远比你强。不就是“说书”吗。
一座顶级学堂里一堂顶级内容的讲授,做成了“说书”(我这样跟朋友说)了。你叫我再说什么?
人会说你嘴大,要不你来玩玩。还别说,真有那种我不追求的机会,我还真能。这不是虚妄的自信,而是我很清楚地了解哲学的所及和使命。就凭这,我就肯定能做好。
(三)
左一:一个优秀的人。
有个小妹在德国,再有几天就要回上海了。问我有何事?我就说,你代我去看看我的母亲吧。她,欣然承诺。
她曾是我们学校当初的艺术团的头,主管文艺部。打那时起就一直大哥大哥地叫到今天。过去常用的那个邮箱被人破坏好几次,也就停用了,于是失了联,直到今年不知她用什么方式重新找到我,又一声大哥叫得我两眼俱湿。
她曾是控江中学毕业的高材生,也曾是上海当年大学生舞界的“王者”;我们同年各奔东西了:她,去了德国;我,到了美国。如今联系上了,说起过去还都自豪:学校的几年,我们在学生会一起工作和贡献,成绩可人。那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值得留存至永久。
新发现的“八点半”。图片截取于网络视频。
今早专门发了个东西给我看。那是一朵“八点半”盛开的的全过程视频。我很懂这背后的心境和语说。
四川深山里最新发现的“奇异花”,每天只在晚上八点半到九点时绽放,其生命绽放和时间历程只有那一晚,它们不介意,依然在一个属于自我完美的时段里,美美地绽放它们美美的生命。
因为是新发现,植物界的专家们不知何物,问了当地居民,才知道它们的名字朴素得很:八点半。由此醒觉:最为美丽的不仅仅有早上的八点半,还有晚间的、如此的美丽。
印痕、印记和印刻。不妨粗略地归总下:印痕是形象本源可有的留存;印记是本源形象及形式锻造的意识内容;印刻是本源和本像褪去了形式和外表后,最为本质的、历史的记忆和陈述。
想起了过去学校建立文学社时的一个插曲。。一位江苏的男生,偏好诗歌,却是个“浪荡子”,学习不咋地,也无任何与众不同的出色。偏偏诗歌写得好。会上我和政治指导员、学生会主管及基础会员们围绕他入会的事讨论开了。最后我说服了大家,将他作为首批会员吸纳了。
此后,学校有史以来第一本诗集出版了。里面就有那人的诗。现在依然清楚地记得其中一段的大致。拿来作为结语吧:
为了那个美丽
我走过
冬天的大森林
和
一片云
。。。。。。。
一位真正的诗人,有幸结识,依然怀念。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印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