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桂冠诗人济慈如此说:更有平柔如夏风? ---今又是译。
我也就此平柔了去,在此蓝蓝的轻缓中。。。。。。 ---今又是文。
(序)
不想说什么又想说什么,于是愣在了当场,却不是种怪诞。
花园的事,一发打理了;却觉得两手变得僵直粗硬了,如何行笔?一早,该是重新写字的,还是该去了结碎事的,让人二难。来个随手顺手吧,整理了心境再说吧。
(一)
朋友的老妈来美了,要我过去小酌。晚间按时抵达后,见到了一屋子本不认识的那多数。大家闲聊着,我就安在一旁了。忽然间我意识到,整整二十年里我没有如此“单独赴会”了。晚九点,我开车回家。人说你孩子都大了,着啥急?我想我已习惯了,从不会让孩子在睡前或醒后看不见老爸。还又想,是什么让我这么个曾经一度“天际无羁,地头四海”的人变得如此地“惯常”。我说不清楚我到底为了什么放弃了什么?隐隐里只觉得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似乎总是认为,我在家孩子心理就平和,尽管他们已开始在各自更为独立的位置上,当步当车。孩子都会驾车了,他们的世界开始扩展,也许,这相应地宽松了父母,我们应该开始习惯于又一个新状态了。倒也自然。
席间,也都是我曾经熟悉的惯常,可是我插不进嘴:那似曾熟悉的一切,显得非常遥远还遥远得陌生了:第三任老公要找老外;一个公民假结婚如今开价到七万;那妮子找了个新的未婚夫,啥都正常,只是那孩子小她九整岁;房价快速上涨了,那屋主不认事先约定就因为报上一登,来者鱼贯,急了那朋友,说是人都该有“契约精神”的。屋主“以问作答”:我跟你有文字合约吗?你说我能说些啥,瞪着眼睛轮着看,成了丈二。
也想着另外的光景:也许有着另一轮,许我舞袖。呆在当场无有乐趣的。
(二)
不看新闻,多少无事之余也会瞟上一眼,不是我爱关心,而是那玩意儿的“铺天盖地”,挺强迫的那格样。
常会觉得滑稽的,如今的新闻可以这样来描述:就着大蒜喝红酒;蘸着芥末吃月饼;倒入酸醋茗新茶;孩子他爹是老王。。。。。。不知的还有:假中也有少真相,真相里面多是假。此外,今天“宣布”,明天“翻供”;不少的永远是那许多的“七嘴八舌”,好一场大戏开场,且听另讲。也如那聚会,我只被安在了那一旁,楞瞪了彷徨。不敢开口斜插还因为自己的不懂,比不得人家“如数家常”。
我这不算批评的,都没那力气用来扭拧。手指的关节不是这样活泛了再去写字的。
经济不好是好事,因为这创造了“另溪别径”,用来发财;签证紧缩了不知吓坏多少人,还好没有跳楼的;现今人家申明了:无有此事!无风三尺浪的屁事,竟要有一个国家的国务院(我不知道美国也有国务院)出面正式澄清,感情这世上是人也多闲不住,你搅我搅大家搅,搅在一处了。如此搅法的强大生命力我想在于内容的不断和翻新。好过我这么个呆子,一门不出,二门不垮竟是不知其所以然。
也想到“痼疾”似的另一出:“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以前笑谈过这件事。里面的糨糊大着呢。跳入其中的人,多是没脑子的糊涂人,还被强行输了液,更显得”理直气壮”。你不知道历史真相,也不清楚内容和背景,更不知道基础和范围,自然不全是你的错,还被强力拖了去将之广泛了通俗化,可笑就被扩大了。而你,最大的罪过小得很:看事说话没用脑袋,就这么一小点。帕莱摩斯醒来又被气死了,也很正常,这个荣誉满身的罪魁,本就不该醒来的。是谁,不过脑的情况下,一次次地叫醒了他?反正不是我。这点认知我还是有的,并且坚定到如今。于是,一次傻了又再傻,成了二傻。其中我只有这样一个个小心愿:这类事上,还是少点聪明的好。至少还有点心思和心向用来“豁空竞常”,在这“道行淹汙”的“沉浮”上。。。。。。。
(三)
有人写了《醉花阴》;有人写了《调笑令》;有人写了《清音弦》,想着我,曾经尝试了《梅花烙》,心里稍安。
微信上,有人开试格律诗,因为少知还恰逢老友,也就细声道:那个去声属于“平”?这不是挑战,因为我知道网络上诸多的撰文就是如此“定调”的。曾用一个难度极大的词牌写过两曲,目的是为试自己,在极其严格的“步调韵格”的限定里,如何不“拘泥”。有好多国之大成,落在文学诗词上,不被格式格局给限死掉横向的舒展和内心的直立是个重要。也曾写过一些臭东西,四处掐准了,内里混汤迷乱得很,不见了自己。这种情况里,写得再多出的也就是废物。唯一的好处是:不错不知,自知及至豁朗,也可抵作进步的。
香港中文大学名据一方的词学高人出手相帮了她,想听我意见,我说别。道理是,那高手根本没看没懂作者的“文心诗意”,就为“补”而“改”了,那样,声调韵格上你再对,也是退其高而求次了。还不如原来的了。改,就得一改而进,而非再改乃退。以一个更大的错误来修改较小的瑕疵是个笨招。就跟朋友说了真实的想法:我们都在学呢,错是正常的;有时,把自然的错放在那里,时时地对照,人也会进步的。最怕的就是,明明错了,试图遮盖,这种的“文心诗意”要不得。人干嘛要回避自己的欠缺和不足呢?就为了“横行天下”?这不笑话吗?不跟自己开这种玩笑的。所谓的“道忌淹汙”以致能“豁空竞常”,就要求我们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一个诚字缺少了,万事不成的。说的是内在的品格和操守。如何不管了、不在乎?
人不能相行相悖于自己的。涉及的方面有很多,牢牢地记住诚这个字所承载的含义和要求,我们总能进步的。嗯,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