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依然倨傲,却变宽松了。真正的王,应该有此风范的。
阿利夏之战后,屠和被屠的并列成王;双双立在了历史的高贵里,不再倒下! ----今又是注
新年初始,就是冷寒的;是南北磁场交换加快了速度?人们是否在乎和介意我不打听;一大团浆糊似的声音依然闷哼着,直如今儿头顶那一片无法看穿的浑沌。
碰到此状,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会是有点强人的了;我却哼着那首歌,心念着那赫日正中的开阔与爽朗。
格物?起止于恶或善也许真的不重要,一个归字是纵然,去到静里了,才能寸步到其中,领受“知然”的宏大与精妙。不必学那阳明兄的,别传了头死掘,混沌里误撞了许多和太多才明白“圣”为何物,“贤”在哪里。
起于诉求的祭祀是万般宗教的源头,文明过后的人可怜巴巴地只看见,留剩的些许。情感生态多样性所产生的众多自然的原始也或半开化的宗教,远在我们出生前,就成排成队地被阉割屠宰了。若问那问鼎了的几个作为的理由,全都默然了;赤裸和残暴多少还留下了些余音潺潺,话说着那许多违反天条的罪恶。问那些倒下去的所有:给你平反后会要什么样的补偿。俱都回答曰:自由、平等和博爱。是个并不滑稽的玩笑,鞭挞着世人不改的恶性。
成吉思汗砍人的时候从不介意人脖子的粗细,只看车轮的高低。
高卢王向伟大的凯撒交出军刀,匍匐在地前只有一个人样的请求:我们的妻儿都已死在围墙间的空地上了,我许你杀了我,也许你奴役我的士兵,但请你不要再杀将要沦为奴隶的他们,使他们的神主和宗教有人尊崇和祈拜。那样的王,即便不能用自戕的方式像勇士那样死去,当他却是永远地活着了,就因为他的性命之上有着两个更为高贵的东西:他的部属和他们的神。
并列的是,凯撒屠了高卢王,又按所允的那样,放过了其他人;所以也便成了王,一个有缺陷和缺憾的王,依然伟大。
《会上信札》里我借用过这段历史的故事,想说更多的最后放弃了。我格的是我自己,暂且管不了物内化外的多众生;于是,在静的空域里又得着另外的一份静,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