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刨个坑,溜了;北朝鲜拉拉队整装去南韩了;战争贩子最终没能按下按钮,是和平的胜利?网站里到处是撕逼,哪来的那许多二货,撕个不停,谁对谁错?专家和评者全都荒芜了,凉在谎言和事实的过度里,犹自哼哼;都劝人不要狗咬狗,其实那不是狗教人的手艺,而是人的发明和被怂包们反复使用的惯技,汹汹依旧;曾问过,不学那孽獐胡乱咬,见着蚊蝇你打不?难不成出过手,人都成了蚊蝇了?一道逻辑在其中,笑看着人世太多的离奇和荒诞。
晨里开头的是阳,内着清风几许,碧空万里;日里开头的是不知所以,似有许多的可以去做,也可甩了袖,坐在向南的舒适里,不问其他;偶尔就见着地里枯黄间的几处绿意了:经过了冬雪,扛住了冷寒,倨倨傲傲地正拨起,春的喻涵;笔墨纸砚全都铺开了,却又打开了书的卷,复看词的由来和美曼。全都是些半不锒铛的事,合成了这破纪录的冬天里并不消瘦的容颜,一与春锋。该来的总会来,貌似呆滞的凝望,何尝不是等待的一种曲格,撩在那里,丞待丰满?!
忽而发现,所谓格的致、范的韵、声的调、截的度、古绝今律乃至户牅蹊径均乃千代之恒有,守其大道者,执其一秉便是了,无非是“变人之所已能,发其之所未尽”(原句略改),这“变发”之理才是任何诗歌词赋的精要。落在细窄刻薄里,那就会坏事了。且不说,古人通常里“河”可当仄当平,“障”有去平两读。“不守古成而有今法”(今又是语)一事,想过好多遍,现得知了更多:时过境迁里,语言无论在使用的方式上还是在异域的生发里,本来就是满戴变化的,“守在不守,变于不变”(今又是语)这般的至理得弄明白,不然,一个人的头脑和眼光也就死了半截了,何以为渡,如何指弹呢?
也就是个嗔痴的半吊里,空悬的悠癫,不怕摔的疼,也就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