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时就会套着心境;偶尔也会想到换个笔式。总之,不离了自己就好。
天,阴阴地;冷风毫无顾忌地走北向南;一副落雨的模样。
儿子们屋内还爱光膀子,问他们“秀肌肉”啊,却说,家里热。是啊,暖气开着了,但好似没有那么热吧,我都加穿了外套了呢。他们不爱天热的,喜欢冬天,我却是个相反的,不怕天热,畏惧冷冻。即使这样,还得硬着头皮熬日子,直到“大地春风再度”。
昨儿找文件,忽而见着了早年的笔记。有一些零散的诗文,还夹杂着外出工作时,在各地宾馆晚住无事里,随手书写的一些个文字。这些个文字里,有些是写给当初在京朋友的。里面瞧见了给汪洋的一个字条。心里话,不知道他现如今咋样了。哪知回头看川普访华的新闻,才知他已入常,现为共和国副总理了。
早年工作关系,常住宾馆。不爱晚间泡酒吧,又不爱看电视,所以就会窗前桌上,由笔信步。那年约他写纸条,留给了楼下总台。不意间,三十年的光景了。感慨!
带上她的话,可以随便在上海大街上来回刷。她,的确非常地精致和漂亮。没有接茬是因为她卷入了一个“迷局”中。我,帮不了她,除非她能“自我解放”。不该说的往事说了,其实是想到了卢梭,于是没了忌讳。都是当年的曾经,也挺好的。在过去写诗的年月里,有个个人习惯,初稿都写成只有我读得懂的模样。于是就是这般了。见笑了。却是又一个美好的记忆,难以免去。
这算显掰吗,其实不是的。身在国外久了,不懂那一套。自己还就那么个人,尤其不爱论政的。还是,不是不能,而是不愿。那里没有我感到兴奋的东西。所以提及,其实和我接着跟孩子们讲交友做人道理时,会被借用的一些个佐例:年轻时,自己要出挑、尖拔和高尚;这不是高调而是格调;其次是,交友做人懂得和学会和人品德行坚挺的人同行一道。永远不要浮虚了,去到无为的境地里,浪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要说得意嘛,多少有些。尤其是,当当年的好友奥运典礼总体设计上大放异彩、当当年的好友将手印印在了好莱坞名人大道上、当朋友入主中国顶级金融领导位置、当朋友在不同领域里以极高的成就兑现了年少时的承诺和梦想,我多少都会得意和欣慰的。
记得当年的一位,曾在我纽约的家里对前途选择“举棋不定”。当时,上海市委组织部给的选择基本线路为:从政,从副市长开始上进;回上海就任浦东开发区当首任总指挥。记得我当初的建议是,不去多管啦,先把读到半拉的学业完成了再说;按世道发展和他这个人的品性,我还建议还是进入金融领域的好。其实也是白话一道,因为其实我和权杖都知道,无论进入哪个线路,他都会干得非常出色的。他点了头,算作认同吧。毕竟,个人还要服从组织。不多久,他读完学业的申请被汪道涵批准了。半年后,从世界顶级的商学院毕业了。在金融领域里,他如今主管一方,成绩斐然。也是假如当初做了另选,如今进入高层也会是必然的。这是我的坚信。非常地惦念这些个朋友,都是记忆里出色的光彩。对于过去自己个人交友做人的道道,至今不带后悔的。知足了。
远了,离他们非常遥远了;还没主动去贴近的动机和意思。那都不重要了。我所开心的是,青少年大呼小叫、勾肩搭背、涂描个人未来愿景里的绝大多数人,现在都没有“负了少年头”,这是非常感人动人的。这是事情的本身会给我带来的赏赐,并非一个个可以罗列的个人成就。
当年还有个“四兄弟”,经常在一起谈论人生和未来。多年后的今天,我回首仔细去体察自己当年的言行和选择,还是满意的。因为我不太倾向于“大风大浪里成长”,我当初谈到我人生境界时,宗旨只是要一个平和恭良的人家,如果还能外加一点无悔无憾的内心,也就到顶了。打小我就鲜有世道里的企图心,财色名利我从来没有在乎过,也没怀疑过自己会差到哪里去。本旨是,够了就好,不贪多余的。
其实这是84年写的一个长诗的首段。今天重读时发现,那里有个一贯的我,直到如今。也是挺好的。
额外可有的喜乐,无非是看见自己孩子健康正常地成长,听闻朋友们的孩子“出类拔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