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跌落在静断里了:所有的空间只是一道寡言的裂隙,还要就从那里生长起来的,借由夏日的温浓,借由绿油的谦和与红艳的挚热,不失一场,季节的盛宴。
天空里俱是人的倒影,没人观瞧的;偶尔或被视见的,多也是地上被踏乱的错杂,飞也似地东南西北。旺盛的精力就被这样消耗着,回头重在吞食里提取卡路里。
除了倒挂在时间上的速度,什么都变了。互相随意里,全是正常,于是习惯了随意,因为不可顶真。顶真的坏处是,切切实实的互对中,都是荒诞相,见不着好的事,会伤自尊的,谁会真的顶了真,拿着“棒喝”砸自己,回拾一地,碎散的初衷?
我却躲不过,我的我里还有个我,总是爱问我:我是谁?!
一个常见的问题,问过好多次。
走过很多同样的路,路也都是同向的;知道,熟悉的那头是陌生,于是不敢声张了;多半的时间化作了走,曲躬发足,随汗如雨。
总有老去的一天,想些不老的事吧;也或入手做开了去,留一季不老的绽放。以为那是容易的?始开柴门初见山,那一抱的雍厚,岂是一日一眼便能瞧尽的?也就有了看头,眄眄地望去,恰似归往的绵续,赋予不长的生命,一个更长的天数,叠替出一挽情深的绣刺,秀我河山!
不为人赞的丰美,大势天下;本身就是这般大,并无缩小旁类的心;俱是天生地养的存在,那一组无分上下的并列,优在自我,日趋完整尚且独立地就此无憾,就可称道了。不必许多的坠挂与拖带,轻轻一缕的便好。
试图借取记忆中最美的一乐为之助兴,漫漫泱泱伏伏跃跃的涌动里,大象无声;是远了,远在于不必贴近的神会里,双手交叉了于胸前,拟一曲,无声的赞。似颂非唱,风也似地旋开了,别一样的舞曼,是昨日,活至今天的延续;也会如我优优远远地出离,化为意会的实存,羽幻在天宇地堂间,不老,无死。。。。。。
还想再说什么的,没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