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己,他们还能失去啥;赶也似地走了,蒸汽一样地消失在人烟里;人居然有这样的吞噬力,沙漠也得低头。
一路西去,紫樱、黄麻、红柳。。。。。。越高越寒的地界里,却不乏,植被的顽强;水冷月寒胡歌远,何处行游定终归?
也就那样地去了,浇不肥马场牧草,当可以做成那山边河底的脚印,任草掩风盖。。。。。。
西域的人,倒不缺德,一串胡杨奉还了,世纪的馈赠;他们犹在号亮的游吟中双手向天是因为,他们从来就执信:一切的得到俱是上恩。
西出的温度,越高越冷,东去的流水,越远越缓。它们,不是一个比喻,也非比拟;它们,只是一双对等的存在,来回里晓示!
去到山水里的人,并非那些固然的出生者;也有老远跑来的,是厌烦了都市的局设和谋害还是,仅为了以出行的方式告诉周围人他们放风里仍有的自由?!
不能在月宫里大宴天下,只因为那里只有吴刚手里捧着的那坛孤一单独的桂花酒?
设法忘生才能无惧死去的哀愁?反正都已那样活开了,也就没了所谓高低对错;向西了踏去,一径里或能知悟。
西域地带里,有着更多的不知名。不像,东边都市的林立中,缺了名头便没有了方向。何时如果人开始不以物标而以人本为识的话,东南西北会不会失去了含义,人也就此不再会迷失了所谓的方向?这好像是一个跳离了地面的方向,难道不是个新方向?无奈的是,早早里清见的这方向,非常地古老,所谓新仅仅是人们经常忘却经常忽略经常误判的另类结果。结果还在找;结果西去的尘道灰茫里,循了人迹。
说得太虚太远了?也罢,只待临晚那锅红烧茨菰茴香肉炖透了,一杯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