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今年是顺利的,天不算太冷,冷过几日像要消停的;只是雨,老在下;连夜的不止在此不多的,却成了常见;地里的花草前个星期便已绿出,却生生地被制着,不能舒昂。
晨里的鸟儿倒是高啼着,丝毫不受莽霏的扰碍;枝桠空挑的寂翘里,它们仍是欢悦的。我想从那亲鸣里寻得一联恰如其份的引领,穿过厚云暗盖的湿迷,会与清朗。
时间总是固执的,还得走过。一格一格的推进里,总能见得更多。那就顺其自然吧,当啼鸣的线性旋律在这节奏的明快里,范为叙式。
仿佛是,历史的一切,化作了过程,又要在这般叙式的展开里,回跃成用来注解一切的叠连。我尽力地保持了安静,去像见那个未生的历史受精、孕养,而后胚成为落地的滚爬直至站立。
这是一种别样的怪诞,起因很简单:我拒绝不了对自己的好奇。失落过很多,还算好,没有失落掉一切,还兼有这样一份的担持,偶尔里把它看作至要的关键。
千万别假意了去数落这份好奇的不经,那只是一个被无数次洗礼后无法剔除的犹在。显得有些幼稚也并不是件坏事,就以为被一些高高在上的人儿讥笑过的引力波,便是被那些固执的天真和不经的好奇给发现揭示的。世上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仍是鲜活、生动、美好的,皆因好奇的存在。它天性使然地为我连接了未知和可知的世界,于是生命更显得如此地立体和光灿。这无需任何的制约,也无需任何的忌讳,便是一只湿蒙空阔里欢啼的鸟儿,不被扰碍了才能唱出高挑里如此的委婉,如此的畅悦的。
他们说,这便是自然的好处,时时无华地显现着那般的无碍,那般的伟阔,让人恩感之余,无比地欣悦:我对自我说:你不再对立;他我对我说:你不再孤寂。
这便是一部四联的篇式,也是章段,予以声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