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很爱我。
给我一片宁静的湖水,我就能机械出风的动力。自然囊括了社会的一切于是不朽?那么宇宙的历史将如何存放亦被人类摧毁的世界?
很想又一次成为猴子,可以不用想的太多,可以原生在上帝诞生前,专心于用壳打壳的取食过程。渴了也不怕,下了树就能摸见水,何以悲之由而患之?
猴最终没有成佛,那是天性造成的。它也没有那份复杂的冲动更无那份超过食欲的企望。为了均衡世界不公造成的损伤,齐天大圣横空出世:路见不公,一路横扫。见过的人不多,却喂饱了一坨疾苦里毛霉的慌张,举世欢腾了可不是件好事?
只一个疯子尼采,偏要死盯着树上的猴子不放,没搞懂却知道猴子可被一用,用来绳解基督的圈套。这也就罢了,无需太多的原谅,也就生活了更多的疯狂:开始了散文,开始了诗歌,一连的疯乱中站成了雕像。曾经傍着那座刁狂,瞩目了同一个方向,只见着两座山峰间,一串的哭声。也是,霓虹灿烂的光景下,都是骷髅,那未经掩埋的突兀,生发在苍芜之上,未曾减了高度。开始情不由衷地憎恨秃鹫和乌鸦,希望它们不会飞入画卷,却仍止不住,那盘旋不去的嘶鸣,对峙于梧桐凤雀,也是存在?!
上帝也是无奈的,所以没笑。笑不出来是因为太多的苦难?也难怪,搂不住兄弟姐妹更搂不住那个完美的世界。不悲催,因为还有诗人、歌手和太阳底下无尽的婆娑。
不必为鸟雀的对峙皱起眉心的,相比两个主义的阵营之争,那算个球!至多算作声响的不调,比不得血雨腥风里生育的骷髅,风里嗖嗖嘶嘶地从不让人舒坦。
也有大胆的,将那骷髅硬摸成如玉似翠后放立书桌的。像是又一种座铭,管你知与不知,认不认同。你,如何下意识里通过调弄去均衡出另一种生命的样态和人世的模型?什么叫社会?基督眼里只有部落和王国,全亡了,堆砌在那凹山谷中了!人们忙着又因为太忙于基于社会的主义的建设和维护,再也没了猴子的快乐。对着猴子人会说:你丫,瞧你这猴样!猴呢,只能干瞪着眼睛,不懂彼此的区别。
我开始发慌,拼命地狂奔在荒野上,希望找到人性可以救我。一阵冷汗,一次梦醒。一切还是那样的一切,只是我被吓多了一次。
猴子无辜,疯子可憎,我更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