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自己内里已经乱了,外部的乱才会成为乱上添乱。这就是为什么智慧的前提是冷静。只有这样,我们即便不成熟,也不会去犯急躁病,更不会因为急躁过早地患上焦虑症和忧郁症。
我们之所以能在看见地平线时有了对于宽广最切实的体验,是因为一个本质的既定面向了平直,这可以被演绎成内容的生象,公平得无以附加,无法篡改。
记得那年在去往阳朔的游船上,银泰集团的首脑人物之一问过我一句话:你回国后的体验里,中国男人中最缺的是什么?想了一想我吐出了两个字:绅士!看着他惊异的眼神,我知道我对了的同时却是错的。对,是忠实了自己;错,因为我没有向前看。
不久后在上海,一位朋友叫我赶去乌鲁木齐北路上的惠贤居。那里我见到了一对刚从英国回来的年轻人。一番话语后我为上面提到的那个错,找到了印证:我对发展的前景,的确探望得不够。
那两个年轻人是应邀过来小聚的,他们是半路上被叫过来相聚的,而原本是,他俩背着270万现金,要去帮助朋友的。他们轻松的自述里,没提到任何所谓的担心或手续,只简单地说了一下朋友的困境和他们必须出手相帮的理由。他们轻松而又义无反顾的神情,让我沉思。事后我对朋友说:中国的未来就看他们了。
提起从前是因为昨天忙了一整天,晚上不想看电视又无事想做,就在电视机上的“油管”里找东西了。看了不少好东西,其中之一就是《青年中国说》里“野人野说”主角,超级课程表创始人余佳文非常自我、非常自信、非常醒人的“放浪不羁”,和我记忆中的那句话重叠了,只是我的感受有点稍许的变动:中国的未来一定在他们这样的年轻人手里。
谁说年龄和经验代表了一切?年龄和经验使我们具备了教导和带领后来者的全部能力?事实上,我的孩子旁侧里教会了我很多,余佳文这样的年轻人又教会了我更多,且让我这样的人在他们身上获益匪浅的同时,对中国实际可有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马云追加了他几千万被一笔带过,是对的。别听花狸狐哨的那许多,我就信马云的一句话:我只是那笔社会财富的管理者,经营人。这才是真正的终极。
好多人就爱借用了现代公平、自由和权利的旗号叽哩喳啦的,你平不下心,静不下气来求诉个人之于社会的最大的价值,就没有更多可以空说的理由了。这也是余佳文,一个野人的经历的晓示。
为余佳文这样的野人叫好,为他们鼓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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