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辞旧,一岁的迎新,公立的农历的总要来两次。想说啥的,回望内不得起由;前瞻内,了无情衷,双脚踏了两只船,无有是衷。落了个尴尬?
异乡做客久了,便是这情景。长更里常变,欲找不变的,似有若无,草行几行,还是侷促得不行,比方说今日如下的不得要领:
一年又一年,岁岁复照常。旧世入新界,无心着意忙。
草莽花稀落,依依伤铅华。欲弹青木枕,再吟梅花昂。
整一个不由无衷,错落尴尬。
深掘了去,忽然开朗:多年里倒有一个一贯,非要听到金色大厅里交响的《拉格斯进行曲》才能心安如常的。
为啥叫做拉各斯而不是拉德斯基?不晓得,老听别人这样叫的。实际上还是拉德斯基的比较好。历史上的拉德斯基,凶猛于欧洲大陆,打败拿破仑的战役里,他是捞得名头的。人说他是匈牙利的,我认为他更是奥匈帝国的。这个老混蛋借了老约翰的光,后者一激动,前者发光了。还好,稍知历史的人会划分,逐渐将那混球除了去,只留下老约翰漂亮的乐曲,灿做维也纳金色大厅一年一度首先里跺底的不朽名曲。
每听此曲,就会想起卡拉扬,就想起立,就想敬礼。那种抑制不住的崇敬,是发自老约翰的那段音乐、发自于卡拉扬“君豪天下”的指挥和维也纳交响乐团浩亮的齐奏。
儿子曾问我,将来“被解放”后最想干什么?啊呀呀,想要干的太多,节省了想,就有两样:莫斯科博物馆里的绘画和雕塑;维也纳的新春音乐会。觉得是可以实现的梦想,美美地拽在心里。
今年有幸在今天,听到了2016维也纳金色大厅里重新奏响的《拉德斯基进行曲》,非常开心了。拿出这份开心共随享。希望喜欢的人在那辉煌浩荡的曲乐中以一种大气豪迈的欢跃,进入新的一年。
借此一曲,与君同欢在2016之元旦。谢谢!
2016新春音乐会之《Radetzky March》。约翰.施特劳斯作曲,维也纳交响乐演奏团演奏,指挥:迈瑞斯.杰森斯。
心不甘啊,拖来1978年世界顶级指挥家卡拉扬的现场指挥。每次看时都想说,一个伟大的指挥家,在涵养。那种涵养发出的带着光彩的魅力被用来指挥整个大乐团时,才能称作为:出神入化!It's so beautiful.......very touching!